花折月冷笑:“这是生死符。只要你对我说谎,我一个念头就能杀了你。”
她笑了下,珠帘下唇红齿白。她慢慢催动漫舒体内的符咒,漫舒痛的大叫,疼的在地上翻滚。四肢因为剧烈的痛感只能痉挛的颤抖。
花折月冷漠的看着。等到她痛的浑身汗落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才蹲下来道:“现在,告诉我,还有没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看到她残酷的眼神,漫舒忍不住瑟缩。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恨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太过折磨人。于是她哭泣着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别的人或许还可以通过功力解毒,但这个毒药对你们赤狐一族是绝对的毒药。甚至会损害……内丹……”
看着花折月恐怖的眼神,漫舒不敢再说下去。
这是她的计谋。她深知赤狐忠贞的x格,所以向父亲讨要了这种毒药。
赤狐不会允许自己的爱人投进别人的怀里。他们绝对会选择将毒引到自己身上。然而这种剧毒,会损毁内丹。
内丹是什么?对他们这些上古遗族来说,内丹就是性命。内丹一旦损伤,就会逐渐沦为废人。而他们的世界里弱肉强食,沦为废人还不如死。
漫舒这是让花折月选择,是她死还是秦欢死。
方才花折月到来那刻,她便在周边布下结界。此时周围安静一片。
花折月蹲下身,看着秦欢的脸。
真奇怪,看着他,她好像又没有了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
她的心也不会因为他酸疼胀痛。
可闭上眼时,那种感觉是存在的。甚至让她此刻的时候很想哭。
做梦那时,她还是阮玉的时候,青河最后给她的那一剑,她真的好像听到心脏破碎在x腔里的动静。
她想问他问什么,但眼里被血蒙住了。她只能哭,全是血泪。
后来也不想问了,情情a1a1翻来覆去,好像嚼烂的甘蔗。只剩无趣。
阮玉在最后一刻其实是不恨青河的。她想,青河杀了她斩断了作为人的最后情愫,应该是能飞升的吧。天上的日子听说过的很好。他们两个人,有一个人过的好也已经很好了。
她只是后悔。
要是一开始没有遇到就好了。他求他的道,她做她的妖。
也不必似如今,以她一腔血泪成就他的大道无情。
花折月怔然望着秦欢,脑海里想的也是。要是一开始没有遇到就好了。
“今后你若再对他不利,碧落h泉我一定杀你。”
她说完,抬起手,将两指头点在秦欢的眉心,将毒引到自己身上。
漫舒看着她的动作,忽然讽刺大笑似是心愿达成。花折月听着烦,挥手隔空打晕了她。
毒素进入体内,很快便开始损伤她的身体。饶是花折月修为深厚,仍是面白如纸,坐定许久才缓和过来。
秦欢苏醒过来。他撑着酸软的身体站起来,茫然的问花折月:“刚才怎么了?阮玉,你怎么了?漫舒姑娘怎么晕了?”
花折月盘腿坐在地上看了他一会。忽然笑了:“她突然发病了,麻烦你把她带回去。”
秦欢应下,仍犹豫的看着她:“可是阮玉,你没事吗?你的脸色很难看,要我送你看医生吗?”
花折月站起来故作轻松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我不用你送。”
她打开结界,撑着身体执拗的往前走,只留给秦欢一个背影。走了一段,她忽然停下,侧过身对他说:“我再不要你的花了。”
她弯起嘴角。灯火落下半身落寞的影。
秦欢心底狠狠疼了一下,他好想告诉她。你别笑了,你看起来好像要哭了。
然而,那个身型单薄却死死不肯弯腰的姑娘已经走远了。
他的心里仿佛塌陷了一块。
花折月强撑着找了家酒店给自己开了间房,然后躲了进去。这些年她的敌人也不少,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她不能让别人有可趁之机。
回周维那里也不实际。她是长老,是他们的顶梁柱,万一她受伤的事情让他们知晓,传回族里定然又是一场风波。
她受这一身重伤的原因是因为了一个男人。她觉得丢人。
只要撑过今晚。她有预感,只要撑过今晚她强横的t质会让她安然度过这次危险。
花折月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毒x开始发作。先是五感渐渐失灵,然后是内息g涸,她调动不了一丝法力。
平时灵敏的听觉和嗅觉渐渐变钝,皮肤倒滚烫起来变得分外敏感。然后最糟糕的来了,她的眼前陷入一片绝对的黑暗。她失明了。
随着光亮消失,她的感知也出现错觉。她甚至怀疑自己被扔进了夜空里。那种深深的空寂,从她的心脏出一点点攀爬上来。
有人吗?这个世界有人吗?
她正绝望之时。滚烫的皮肤上忽然划过一个人的手。那只手从她的眉眼细致的一路滑向她的衣襟里。
“怎么把自己高成这样。”耳边有人在幽幽的叹息。
有人发现她了!花折月心中一惊,心中滑向更深的绝望:“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像猫儿一样纤细微弱。
那人轻笑,亲昵的贴着她的耳朵:“来罚你。乖宝,不告而别,还把自己高成这样。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肌肤上好像蚂蚁爬过,引起一串痒。他碰过的地方好像点燃了一把火。
草,这他妈到底是毒药还是春药!
花折月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极力保持冷静:“放过我,我可以许诺你任何一个条件。”
唔。那人竟真的认真思考起来。花折月不免松了口气。
“我要草你。”那人口气认真。
花折月一愣,她没想到这个有着柔滑如丝绸般音色的男人居然说得出这么恶劣的话。
花折月咬紧牙关。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要是她今天能够活下去,这孙子要是动了她,她就算拿嘴咬也要咬死他。
“不可以么?你不是说任何条件?”那人边说,不老实在她的身体上游走。“难道你是在为哪个男人守身?”
“是害你受这么严重伤的那个吗?”
那人的声音蓦然阴沉下来,浑身压抑着寒冷杀气。他抓住花折月下身的裙摆,粗暴撕开。清脆的布料破裂声传入花折月耳里,很快她便感受到大腿一凉。
他滚烫的身体压上来,他捏着她的下巴,情绪在崩溃的暴怒边缘。
“阮玉!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把自己高成这个样子!”
“你当本君是死的么!”他攥着她的手腕,在她耳边仿佛狮子王为了领地而暴怒的低吼。
嘻嘻嘻嘻嘻嘻我闻到了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