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后半夜突然就兜头浇了下来。
豆大的雨点顷刻间哗啦啦湿了地面,寺院儿里值夜的小僧扯来衣袖包了头向屋舍奔去,后山上紫藤花被暴雨砸蔫了头再没有以往的灵动飘逸。
餍足后的黑蛇心间荡满难得的温情,情事的畅意昏了它的头,让它淡了这些年一直萦绕脑中疯狂滋长的怨怼执念,甚至让它生出了“若是能就此,一直到天荒地老也未尝不可”的荒唐想法。
它懒洋洋搭头在少女臂弯间目合,浅寐平息,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慵懒。就连缠着少女的长尾也收了力道,软哒哒摊在地上。
哪怕还有一根蛇茎鼓胀着没有得到舒缓,通红坚挺硌在腰间,它也不顾。
无数年间一直都是冰冷寒凉的蛇,它贪恋着人类少女身上和暖的体温,也将自己沾上了她的体温——刚释放完、稍显疲软的蛇茎依旧滞留在少女体内,彼此交换冷暖。
这感觉就像,就像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此时的它,也就只有尾巴尖是翘着的,歪斜斜竖在半空不住兜圈摇摆,将它蜜样甜的心事在佛祖面前张扬。
蛇第一次体会到了人类的感觉——满足,满足到好像世间一切都不及这片刻温存;宁静,宁静到它希望这一刻能一直持续下去,永远不要结束。
可它注定不可能如意——
颞部突然有冰冷痛意传来,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疼,对于修炼千年的它来说,这甚至都不能算是疼痛。
但却依然让它在猛然睁眼、看清少女没有半分迟疑的动作,看清少女眼中透着的狠厉杀意后,呆愣当场。
李明淮趁着蛇怔愣的空隙,奋力挣扎着翻身爬起。
因为有阴茎骨的支撑,蛇那疲软后依旧坚挺硬硕的阳物仍然不是能轻易拔出的。
李明淮圆杏眼儿里蓄着泪,狠狠咬紧一口雪白小牙,不顾下体娇弱花穴口儿撕裂的疼痛,硬生生将蛇卡在她穴门处出不来的长茎冠首拉扯拔出。
她向着观音殿洞开大门的方向,想拔腿逃跑。只是,刚迈出一步,腿就窜起一阵酸麻涩意,两条纤细的腿也软绵绵的,支不起来。
少女趔趄着,跪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下身尚未合起的蜜谷里制止不住地淌出大股粘腻液流。
“啪!”
蛇的尾巴尖重重在地上甩了一下,又扇在空中搅出“呼哧、呼哧”风声。
这一声巨响,吓地李明淮一个激灵,单薄香肩也跟着一抖。
蛇!它又要缠上来了!
逃!快逃!快呀!
她顾不上其余许多,向前俯下身子,双手着地,膝盖在石板上蹭出血痕,手脚并用着慌乱向前爬去。
门!就在前面!近了近了!只要跨过那道门槛!
“啊——!”
少女凄厉呼呵划破夜空。
蛇缠住少女一边大腿,勒得很紧,覆着流光黑甲的蛇尾挤着雪白丰美的腿肉,白肉从尾巴缝隙里满溢出来。
蛇被那黑白交织的肉刺得眼中竖瞳拉成根细针,它没一丝怜惜地甩动尾巴,用力地拽。它看少女猛地扑倒在地,圆硕白乳在地上压成张白面饼。
尾尖上的力度不减反增,它拽着少女大腿,将她向自己拖来。而她挣扎动得越厉害,那尾巴就缠得越紧。
“呜——你走开!放开啊你这畜生!”
李明淮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她双手死死扣着观音殿门槛,绝不放开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无论是被缚住的腿还是自由着的腿俱乱踢乱蹬着,向蛇身上招呼去。
但这攻击显然不得章法。
蛇冷眼看着她做这些无谓的挣扎,却也没有坚持要将她拽离门边。
它扭着身子,刷刷在地上游弋,滑走出半圆曲线。
它挤进少女腿间,矮下身子,也不管少女肉洞前是否还挡着层亵衣布料,就将自己青筋肉刺俱现的肉根直挺挺插进了她还淌着自己浓精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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