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浓墨色倾泼在这一方静默土地上,星云俱隐,万籁俱寂。
若是要细细听辨,也就只有远处草堆里蟀蟒啾啾吱吱声,近处紫藤花纷纷簌簌落地声,还有些噗呲噗呲的声响——
就像有人挥舞着玉杵锤捣盏碗中的玉液琼浆那般。
李明淮的眼睛还没有适应油灯骤然熄灭后突来的黑暗,况且,她被大蛇死死缠住的身体在暗影下颠颤成狂烈黑浪中一帆瑟瑟白船——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什么也看不清,什么都是一片抖动着的虚影。
它把它腰腹间那物贯进自己体内,粗长而坚硬的东西磨平自己娇软嫩肉上的小褶,冰冷而锋利的物什深刺进自己温暖湿润洞穴。
凉……好撑,也好难受。
但这些身体上的冷意与不适都比不上心里漫上来的冰冷绝望。方才被疼痛占去了全部心神倒还没觉察到,现在痛意褪去,她心底那些酸涩委屈、强烈的惧怕与无措立刻满满鼓胀在胸腔里。
婚前失贞,与野兽苟合……莫说是在规矩森严的天胄皇家,就是普通乡野农女,遇到这种事也只有一条死路。
当年她那与门客私定终身的庶妹,仅仅就只是和外男私下单独见了两面,交换了些贴身信物,就被李铮罚去跪了好些天宗祠。
也不知……若是李铮知道她今日失身于一条野蟒,会是多么生气失望。®ouщeппp.пet(rouwennp)
想到自己的父亲,李明淮不禁又是一阵鼻头发酸,喉咙干涩。汹涌泪意澎湃不止,她狠咬下唇,无声哭泣。
蛇凑了过来,冰冷且不含任何感情的澄黄眼瞳在黑暗中也能清晰捕捉到她脸上的绝望痛苦,它觑她花了脸的泪水,觑她痛苦紧合的眼儿,心中暴虐欲不减反胜,但也还夹杂着一点不明所以的闷胀。
它身下动作更猛,扁菱形的头凑到她腮边嘶嘶吐信,尝她香泪。
李明淮厌恶地摆头躲开。
蛇也不计较,转而去吻她纤长的脖颈,鼻吻轻柔地摩挲,蛇信轻缓地舔舐,像对待亲密的爱人——可它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操干雌穴的速度与力度都有所加大。
吸取前面的教训,大蛇这次换了另一根蛇茎,且把其上螺旋状甲刺紧贴柱身,收进肉膜里,这才能一个挺身,稍显顺利地滑刺进少女湿软嫣红的肉洞里。
它早已经松开了绑住她右腿和桌腿的尾,转而跻身在她叉开的两腿间,腹鳞紧贴她小腹阴户,起伏插干。而后还要用尾巴将她两腿在自己身后缠住,把自己彻底埋在她丰美大腿间。
郡主被迫双腿夹着蛇腹仰躺,大蛇压在她身上,弓身提腹整根抽出肉茎,又放松身躯落下,任由肉棍连根狠狠没入少女阴穴,反反复复,次次直捣花心。
李明淮燥起来了,身上仿佛燃着火,晚间凉风也吹不熄。
她张嘴呵出一口炙热浊气,身体在大蛇一次次奋力捣干中不受控制地起了些难言反应——细细密密的颤栗在身体各处激起了细小疙瘩,白的金的星点在脑中蹦跶,冲淡她原本浓厚的忧愁与绝望——她甚至感觉,身体里有些快乐的信号传送到了脑中。
在蛇又一次插进来时,下体温热的肉壁被冰凉茎棍熨贴,湿滑软肉紧紧吸附过来,裹它,吮它,又被它狠狠碾过。
李明淮甚至尝试着微微用力收缩穴道,穴中嫩红细肉被撑的更平展了,坚硬寒铁不仅胀着她软肉,还直直卡进她胯间骨缝里,熨过她穴内每一点神经,最后重重叩在宫门上,圆硕茎首抵住宫腔紧闭门隙,正着逆着打着转儿研磨。
而另一根没被纳入她体内的肉根,因着蛇缠绕的姿势,正杵在她身前,卡在她玉户前,挤在她两瓣小花唇间,直挺挺地翘着,随着另一茎的插入,它也刮着少女金沟,怼上娇花最上首的红肿小核,复又碾着小核一圈圈旋转。
“额嗯——哈……”一丝丝娇吟不受控制地溢出。
李明淮红着脸儿急喘,汗津津的圆硕白奶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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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八人最后的坚持,两点半之前一定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