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衣是被臭气熏醒的,这是一个大型难民营。
男女老少,一个挨一个,大多衣衫褴褛,形容枯槁。
只有徐锦衣衣裳鲜亮,与众不同。
那身火红的纱衣,令她远远望去,鹤立J群。
她尽量往人群里钻,怕被别人看见,有那好心的老者,将她挡在身后。
这当口,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落入军兵手里,是何下场,他们心里清楚。
但守卫的兵士,注意力并不在女人身上。
通过闲聊,徐锦衣得知,些人大部分是俘虏、难民、以及偷掠过来的人口,目的是给这座山上的贵人老爷们狩猎。
他们打的不是动物,原来是人。
徐锦衣这才感觉可怕,
她偷偷散步,做了单,才被当做闲散人口抓了过来。
同时,她心中也明白,是遭人暗害了。
害她的人是谁,她心里有数,那人虽然蒙面,但身上透出的脂粉香,是个女人,尤其用的还是她的胭脂水粉,她带来的丫鬟只有一人,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是谁。
此时此刻,她若是高呼身份,并提起魏金凰,就能回到他身边。
徐锦衣却一直保持沉默,下巴放在膝盖上,默默地想着心事。
宁可被狩猎,被追逐,被打死,也好过毫无尊严的活下去。
说不定能逃出去。
只要不向人群密集的地方逃,她半梦半醒着,有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逃吧!逃吧!一定能离开这里,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吧!
徐锦衣趁着夜色,故意将衣裙撕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又往脸上抹了两把泥,便与那些俘虏叫花子无甚区别了。
据说,只要能躲过森林,便可以获得生存机会,虽然风险很大,面临着死亡和不可抗拒的处置。
天一亮,兵士们逐驱赶着他们,来到了森林。
徐锦衣有些郁闷,靠坐在一颗枝叶繁茂的松树丫上,摘了几个松果,一层层剥里面的松子,她已想好策略。
她爬上一棵树,将身子偷藏起来,以逸待劳。
既能看到远处全貌,又能利用繁茂的树枝,遮挡住身形。
这个狩猎游戏,是把俘虏放入山中,只许他们在山中逃两个时辰,贵人们手下的兵便入林追猎,以人头计数行赏。
徐锦衣坐了两个时辰,看见许多人惊慌失措在逃,却被周围看不见的围栏给挡了回来。
不时听到一声惨叫,有人被箭S中,有人被刀枪砍倒。
徐锦衣哆嗦着,努力将身体蜷成球,不让树枝发生颤动,大半天过去,安然无恙。
她的目光落向已爬过中天,往下坠落的太阳。
士兵已经追近,分散在树林中,他们的打扮,都不像普通的士兵,似乎上过战场。
想跟他们比较步行,先走两个时辰,也是没用处的,更何况她还是弱质女流。
她剥开一个松子,倒出里面的果肉,香味在舌尖绽开。
自由真好,活着真好,蓝天真美,飘着几缕绒绒的云絮,如果没有树下的猎杀,就更完美了。
穿过挡着视线的树叶,徐锦衣看到两个衣不蔽T的男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从别一边走来。
记得他们是跑在她前头的,看样子迷路了,不然怎么又绕了回来。
就在她考虑,是否要指点他们路线的时候,尖叫声响起,一道白光破空而至,“噗”地一下射过其中一人脖颈,然后穿过另外一个,将两人串了起来。
徐锦衣手中的松子掉落,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
片刻后,一个身穿甲胄的男人出现在树下,“刷”的一声,抽出刀,将两人的头颅砍下来,系在腰间。
然后便藏在草丛里,很快草丛被分开,一个弱女前后张望着走了过来。
那个士兵,饿狼扑食般跳了出来,将弱女死死压在身下。
那个女孩,皮包骨头,一身褴褛,谈不上漂亮,仅能从隐约起伏的线条上,看出是个女人。
可那士兵确实毫不嫌弃,三下两下,将女孩儿剥得精光,捂住她的嘴,耸动着身子,泰山压顶一般,将小女孩夯实在在地面上。
女孩子不哭也不喊,眨巴着绿豆一般的眼睛,可能因为顺从,那士兵放开了她。
女孩努力挤出一个甜笑:“你…放了我好吗?”
士兵没说话,嗯嗯啊啊地放纵着。
女孩配合着他,将幼细的腰肢,迎风摆动着,好像柳条一般。
如果这女孩儿不这么枯瘦如g柴,想必十分妩媚。
士兵食髓知味,动作更大些,眼看浑身颤抖,就要一泻而出。
那女孩的手,在草地上摸索着,摸到了兵士腰间一把匕首,偷偷的其摘下,似乎看到了躲在在树丛中的徐锦衣,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
她则高高扬起手。
眼看就要落下,那士兵进入贤者时刻,却依旧警觉,一把夺下女孩的匕首,卡住了她的脖子,慢慢地折磨着她。
“想暗害爷爷,美得你,本来还想放你一命,敬酒不吃吃罚酒。”
士兵伸手重重一耳光摔在她脸上,骂道:“臭不要脸的小比婊子,今天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孩的眼睛一直盯着树丛。
徐锦衣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女孩出卖她。
但那女孩却抿着嘴,任血流出嘴巴,一言不发。
士兵伸手在女孩的乳房上、小腹上、阴户处一阵抚摸揉捏。
女孩子抽抽搭搭地说:“奴家知错了,求求军爷饶了我吧。”
男人并不回话,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地上连续撞去,撞地砰砰直响。
她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女孩子的身上不知是激动,还是男子手粗暴动作摩擦的缘故,已经变成红彤彤一片,娇嫩的阴户十分诱人,阴唇闭合整齐,阴毛短短的,覆盖在小腹上,顺着阴唇密密向后面的肛门处延伸过去。
男人狞笑着翻开女人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道。
他的手指在阴蒂上刮了一下,让少女的分泌物沾湿手指,便将两根手指插入下体深处:“看来刚才是没让你满足,这才起了杀心。”
女孩眼中屈辱的泪水不断流出,不过大概是已经认命,刚才还在拼命挣扎的身子,已经彻底平息不动了,任由他糟蹋着。
兵士的手指在她体内不断抽动着,而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
“呵,这贱人,玩弄了一下,便有了反应,真是比婊子啊。”
忽然,士兵捏住她的几根阴毛,用力一拔,扯了下来,女孩的身体瞬间为之一僵,眼睛也由于疼痛,翻起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