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不做什么,但是没亲多会儿,耿知襄的手就捞到齐缨衣襟里去,直到她反手按住不让才消停。
当晚沐浴好到床上,白日里的举动又来一回,最后仍是让她叫停了。实在有药物作用,齐缨埋在耿知襄怀里,腿上戳着根硬东西,但听着耳边的呼吸,很快又睡过去。
今天的天气还算好。
齐缨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没有别人,便跟今儿来了这边的耿至搭话。
“耿至,”
太阳底下,齐缨得眯一点儿眼睛,但看着很友好,耿至不妙地竖起了耳朵。
“你之前说过的婧儿姐,我跟她长得很像吗?”
耿至有些警惕:“不像。”
“真的假的?”
“我骗你做什么,”他嘟囔道。
倒也是:“那我们性子很像咯?”
“一点也不像。”Уцⓩℎāìщц.ьìⓩ(yuzhaiwu.biz)
“……那你寨主难道是特别讨厌婧儿姐??”
“也不是,”耿至不知该怎么说,“大哥对婧儿姐也不错。”
齐缨问不明白,索性就直说了:“我觉得你们寨主好像真的喜欢我。可是为什么呢?”
耿至没想到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时咳得没法停。
齐缨耐心地等他回答,耿至好容易止了咳,擦了擦脸,沉吟一下方道:“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大哥向来这样,以前在村里放牛的时候,他就最喜欢那头力气又大主意又倔的牛。”
“……???”
询问无果,可当一个小厮在主院门口探头探脑被发现的时候,齐缨的面色完全变了。
“阿户?”
她从头热到了脚,双手双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阿缨姐,”阿户还不到十四岁,跟婵儿一般大,人干瘦干瘦的,但是满眼兴奋,“你真的在这里呢!”
“你怎么来了?”话虽问着,可齐缨看他身上穿的跟寨子里其他匪众无异,心里已经有了个可怕的答案,“你到这里是……你也给抓来了??你娘知道吗?!”
“知道,阿缨姐,我不是抓来的,是爹叫我来的。阿弟阿妹要没衣服穿了,又吃不饱,阿幺天天坐在地上哭,爹说我上叁脊峰来干点事,少一张嘴吃饭,要紧的是给家里贴些家用。”
“……”齐缨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阿缨姐,”阿户望着她,小心翼翼地,“你不在这些时候,叔婶他们都好,婵儿的病也好多了。”
齐缨鼻子一下就酸了,
“可纪晟哥……他走了。”
“走?”她倏地挺直背,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走是什么?走去哪里了?”
“不知道,他说要去参军,”
“——参军?”
“嗯,然后就走了,没说去哪里。”
“阿缨姐,”阿户局促捏着手,看齐缨眼里大颗大颗地落泪,顿时不知该怎么办,“你别,别哭啊。前些时候寨子给叔婶送去好多好东西,就是婶没要,村里都说你当了叁脊峰寨子夫人,原来真是,这、这也很好啊。纪晟哥只是去参军了,他、我觉得他不会有事的。”
天黑了,耿知襄同老二并肩而行,没想到他在赵二娘的花院前停了下来。
老二以许久没同大哥一块吃饭为名,跟耿知襄吃了晚饭。谈及近日之事时神情很是痛心,说早知这样,便把老四看紧一些。
耿知襄扯了扯嘴角,看不出是笑还是不笑,看不出态度。于是吃过饭,老二还说要一起找点乐子。
见耿知襄也没说不好,老二于是叫了赵二娘出来。
赵二娘有些诧异,点头见礼:“寨主。”
“大哥今儿高兴,来散散心,换个口味,”老二说到这里邪笑一下,看看耿知襄的神色,凑近了道:“那个小菱,可是越发会伺候了,软软娇娇,一碰就让人酥到尾巴骨去。”
赵二娘没答话,一副且听二位爷吩咐的样子。耿知襄心知老二所图有它,但想来是有阵子没来了,齐缨伤没好又不愿意往下做,才亲摸到兴致高涨就要停,外出这么久回来还不能动,要闷坏了,倒不如今晚就在这里尽把兴。
主院这边已经夜深人静,屋子里间的灯灭着,齐缨抱着被子,在阴影里睁着眼侧躺,一动不动看着纱帐的纹理。睡下了。
她没吃药,转身就倒了,太苦喝不下。但现在很晚了吧,她又后悔没吃药,早点睡着不好么?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忽然门一响,她一震,迅速闭眼。
“阿缨?”
耿知襄在外面脱衣,簌簌几声就摸索进来捞住帐子里的人影,手掌滑进衣下抚摸滑腻的肌肤,真是养得越来越水润了,“睡着了?”
夜风的冷冽凉气里还有很浓的香气,齐缨本想装睡到底,不过这气味甚浓,她没忍住往旁边偏了下头,就被逮住,仰起脸跟他接吻。
扭头几下没扭开,耿知襄今天兴头格外高,卷着她舌头疯缠了好一会,一边拉她身上衣裳,道:“我可是想你得紧,”
齐缨心里钝钝的有点麻木,实在一点心情也没有,皱着眉要按他的手,要不是真太晚了她就自己去熬药了,
“刚刚在花院两个姑娘要伺候,都是好姑娘,我怎么硬是没待住,总想着你在这儿呢,你在这儿呢,就回来了,”
齐缨听了,顿时胸中一层翻江倒海,要是真吃了药,这会儿怕是都要往外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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