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并不能听见她心中的声音,他仍闭着眼举着浴巾,壮硕的肌肉张开,好像要拥抱她。
陶清伸手压下了浴巾,手指顺势抚上男人胸前,乳尖不知是还刺激着还是怎么,仍涩涩地立着。
女孩湿润的唇靠了上去,舌头舔过挺立的奶头,黑色的布料一点一点被沾湿。
“呼…”陈柏原呼吸一滞,他抬起手想去推开她,却避无可避地碰到一片柔软,他意识到那是什么,又触电般又收回了手,
相比之下陶清要快活得多,她手在男人的小腹上滑动,分明的腹肌手感很好,手向下探去——
男人却忽然按住了她的手大退了两步,退到她碰不到的地方又转过了身。
“你……”他声音很低,“你既然可以站起来就自己穿好衣服出来吧。”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对你……”
男人停顿了一下,“我希望你能好好认识我,这种事我觉得是相爱的人才能做的。”
陶清开始心情愤怒且凝噎,听他慢慢吞吞又别别扭扭地说完,一下子冷静下来。
她重新拿了条浴巾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光着脚绕过陈柏原走出了浴室。ⓢêγùsんù.ó㎡(seyushu)
男欢女爱,愿者上钩,她在这个小圈子里待着,虽然年纪小,但也看过乱七八糟各种的事。
既然他不愿,她也没那个兴趣去强取豪夺了,双方说开是最好的结局,他看起来也是明事理不会乱说话的。
陶清开了瓶桌上的巴黎水,仰头喝了一大口,看到还僵在那儿不知想什么的男人,心中微叹了口气,这么勤于练胸的真的很少见。
罢了罢了。
“诶,”她叫了一声,“还要我送你出门吗?”
他身躯一动,转身捡起了桌上的衬衫潦草套上,便低着头准备离开。
临出门前,还是很小声地道了一句“抱歉”。
声音小得陶清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她无所谓地笑了笑,他是该抱歉的,挺坏人性质的。
房内归于寂静,她放下手里的水瓶,无力地瘫倒在柔软的床上,分神地想到那个男人,硬成那样出门,也不怕被别的小妖精抓走。
唉,想他干嘛!
她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去想这烦躁的事。
“叮咚!”
陶清从半梦半醒中睁开眼,任命地爬起来去开门——
穿着酒店制服的小男生推着手里的推车,朝她礼貌地笑着。
“小姐,这边是您刚才定的餐食,帮您拿进房间吗?”
陶清下意识地点点头侧开身子放他进来,脑袋慢了一拍地想起来:是谁叫的?刚才那个狗男人?
她晕晕乎乎地走过去,小男生帮她摆好了盘子,是一壶大概是醒酒茶的不明液体和一些清爽的点心。
“谢谢你啊。”她接过男生手里倒好的茶,顺势坐了下来。她抿了口,抬头却看见那小男生还站在一旁,表情有些奇怪。
她挑了挑眉:“我会给你五星好评的。”
“不,不是。”小男生低着头羞红了脸,半晌才抬起脑袋,羞羞涩涩地问了一句:“姐姐还需要别的服务吗?”
陶清差点被那茶水呛到,草点多得她竟不知从何吐起。
她以为这是正经酒店呢……不过也是,开在酒吧旁边,男男女女的不知道见了多少。又看她一个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小浴巾,虽然不比她有些裙子布料少——一个开了一件豪华套房的单身女性。
可……她笑了笑:“弟弟?”
小男生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殷红的唇,殷切地望着她。
“我可不是姐姐呦。”她抬手勾住了他的领口,眼神迷离地扫视他全身。
小男生身体一震:“我还是第一次,很干净的。”
陶清眨了眨眼睛。看看,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可未等她继续蛊惑小男生,就听到一声深沉的来自成熟男性的呼唤:
“陶清。”
她歪了歪头,看见推开虚掩的门进来的男人,他似乎已经平复下来,面色有些沉,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她认出是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店的logo,贩卖一些玩得花花绿绿的男女需要的东西。
“你衣服脏了,我帮你买了一件。”陈柏原平静地把袋子放在桌上,打破了陶清脑海里的胡思乱想。
他看了一眼那边靠得很近的两人,克制住心中想冲上前去代替那个小男生的欲望,默了默开口:
“醒酒茶记得趁热喝。”
说完压抑着自己快速离开。
他再不快点走恐怕理智就要被湮灭。
为什么?她难道是谁都可以吗?
陈柏原墙上,攥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脑海中不住地想到房内的画面,那个小男生可不会拒绝她,说不定还挺着鸡巴给力她玩。
草,那种小孩,他一拳可以打十个。
指甲扣进了肉里,他却无知无觉。
他在生气什么呢?是他开口拒绝了她的。是他不愿这种快餐式的爱情的。
他不该有什么怨恨的。
汝爱我色,我怜汝心。如此而已。
“咚。”
身旁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穿酒店制服的男生垂着脑袋灰溜溜地走了出来。
陈柏原心中一惊,不受控制地转头望向房内。
女孩披了一件浴袍,正靠在墙上翻手里的袋子,察觉到他的视线,笑眼盈盈迎上他的目光。
“怎么?不是要好好认识你吗?”
——
陈老师不行他怂了(bushi
“汝爱我色,我怜汝心,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
感觉这句话很适合陈老师和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