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森爬上了床,撑在少女的身子上方,欣赏的看着对方一脸享受的脸,想把少女的高潮表情给刻印在自己的脑海深处。
待周暖缓过劲儿来,只见她嘴角勾起并将双手挂在了对方的脖颈上,嘟着嘴说:「爸爸,要亲亲。」
周宇森蜻蜓点水的轻吻了一下少女的双唇,但没想到就在他要离开女儿软唇之时,周暖却将环在他脖子的手移到了脑後固定住自己後退的行为,而後他便感受到了唇上传来一股的小小湿润正在g挠着自己的唇缝。
原来是周暖此时此刻正伸出了小小粉舌,不一会儿就像只顽皮的小蛇那样钻入了父亲的唇缝内,然後调皮的在里面随意搅动。
虽说周宇森当下是有被女儿的行为给惊吓到,可没一会儿他就提起少女的身子把她给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而後就放纵的让自己的大舌去追随那条小舌,紧密纠缠、难分难舍,直到两人双唇离开那两条舌头还在空中紧紧缠绵在一起,就连真正分开後还牵出了一条银丝,给两人搭起一道背德的细桥。
周暖面色潮红的晃动着屁股,去磨蹭下面的淫物,鼓动着含情的桃唇问:「爸爸,这是什麽东西好y啊?顶到暖暖的小穴了。」
「嘶…」周宇森两手无法自控的抓着少女的蜜桃,C动着它往自己的两腿间轻撞,「小样儿,真不知道是什麽东西?」他照着女儿的眼睛亲了下去,笑说:「暖暖要不看看,爸爸在用什麽顶你的骚比呢?」
周暖被亲的闭起眼睛,然後张开大腿让下半身微微地半蹲起来,用灵动的双眼往下一瞧,发现是父亲的裤裆中间撑起来的小山,而且此刻还正在顶着她的逼穴,以至於裤子都湿掉了一小摊。
周暖歪头故意说:「唔…小鸟鸟?」
周宇森听到对方的话,顿了一下,然後气笑着说:「小?你难道不晓得男人最听不得“小”字吗?还有这不叫鸟鸟,暖暖要记住它的学名叫阴精,俗称鸡8。」
周暖接着他的话说:「大鸡8?」
周宇森笑着亲着女儿的嘴角,点头说:「儒子可教也。」
「可暖暖又没看过,怎麽知道爸爸的鸡8大不大呢?」周暖伸手往下拢住男人裤裆的小山丘,手下动作一边不停地抓捏,一边像诉说着一般的要求开口说:「爸爸,暖暖想看你的大鸡8。」
「这…」周宇森这下犹豫了,遑论以前他从未在亲生女儿面前换过衣服,更何况如今要在她面前把衣服脱光,赤裸着身子给她看。
周暖故意调侃着说:「看来爸爸的鸡8不大嘛,都不敢给暖暖看,就是小鸟鸟。」
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让周宇森气得想抽打女儿的屁股了。
明知女儿在故意用激将法,但这事儿关乎於男人的面子,y是让周宇森咬着牙切齿道:「周暖!你!」
周暖这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突然不怕他了,反而还继续说:「不脱,就是小鸟鸟。」
这下真气得周宇森血压飙高,当下把女儿推开,然後站了起来,双手一拉把K衩连同内裤一同褪了下去,将激昂勃发的肉棒贴在女儿面前,还不停地用龟头顶在她的脸颊上,生气的说:「暖暖可要看清楚了,爸爸的是大鸡8还是小鸟鸟?」
「哇!」周暖两眼发亮,然後伸出手抓住那条肉龙,凑过去把它放在自己的鼻尖前连闻好几口,又腥又臊的味道简直是粗I情的魔药,「是大大鸡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