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非得出轨?”
乔玙哭的稀里哗啦,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哭:“我尊重你!你的情史我从不过问,没想到你还有个那么大的儿子!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呜呜呜……”
乔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着周野又打又骂,一拳又一拳锤在周野穴口,发泄这么久以来的怨恨。
周野见她哭得厉害,任凭她冲着自己挥拳头,他也不躲,就那样忍着。
“我才多大?我年纪也就比那个野种十一岁!十一岁!我就要当他妈!我凭什么要替你照顾这个野种!我凭什么年纪轻轻要当他妈!”
“周律怀,为什么你死了,还要把烂摊子丢给我!”
乔玙情绪崩溃。
那一夜,她哭了好久才睡着。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
头巨痛,眼睛干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乔玙似乎习惯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走到餐厅,周野已经将饭菜做好,他没有上桌,而是默默的等乔玙吃。
周野打算等她吃完,自己再吃剩下的。
昨晚的事,乔玙记得清清楚楚,不敢回头细想,总觉得自己把脸给丢尽了,努力的装成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
目光定格在周野的脖子上,脖子上暗红的爪印格外的显眼。
周野腼腆的用手将脖子上的印子遮住,直到乔玙收回自己的目光。
她扒拉着碗里的饭,没吃两口朝着周野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吃饭。”
两人的关系似乎近了不少,但又好像没有。
坐在餐桌上,周野更加拘束了起来,在这个家里,他算是第一次同乔玙一块儿坐在这张桌子上吃饭。
以往,乔玙都把他当成一条狗,让他盛好饭菜滚房间去吃。反正就是只要自己在的地方,周野一律不能出现在自己跟前。
整个餐厅特别的安静。
周野低着头,他咀嚼食物的动作很慢,样子看上去有些卑微,但是他那慢条斯理的举止和他的样子真的好像周律怀。
乔玙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他,看着他,觉得这个野种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伸手去摸他脖子上的抓痕,周野下意识的侧身避开,用手去挡。
他怕乔玙。
“疼吗?”乔玙声音温柔,手上的动作很轻。
被乔玙这么摸着,周野身子僵硬,他摇摇头:“不疼。”
乔玙的态度变得有些快,周野招架不住。
吃完饭乔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药箱,翻找里头的药。
拿着药走进周野的房间:“把衣服脱了。”
周野看到乔玙手上拿着药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按照她的举止似乎要亲自上药。
乔玙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肩上的牙印很深,当时乔玙几乎把心里所有的气全部撒在了他的身上。
谈不上愧疚,但与他的关系得拉近,不然怎么利用得了他?
两人凑的很近,乔玙和他的姿势看上去特别的暧昧。周野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哪经得住这样的画面。
上完药,凑到伤口处轻轻吹了吹。她贴的很近,周野依稀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
“我好闻吗?”乔玙看着他。
周野的脸刷的一下更红了,心砰砰乱跳,不敢说话,更不敢与她对视。
“嗯?我好闻吗?”乔玙又重复了一边刚刚的问题。
周野点点头。
对她,周野不敢太越界,一直很小心翼翼。
可是……现在的画面和昨晚的很像,区别在于乔玙没有喝醉,她很清醒。
她清醒自己在做什么。
低头看了一眼跨下的淫物,硬起来的形状很鼓,目测那根东西的尺寸应该很大。乔玙不想做试管,她受不了每天打排卵针,更不想被冰冷的针头扎。
反正这野种身上流的是周律怀的血,那借用他的那根肉棒让自己怀孕,举一反三不就是怀得周家的种?
给周律怀守寡,她还真办不到。
“你硬了。”
听到这句话,周野下意识的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裤裆,语无l次起来:“没……没有……”
“你对我有感觉吗?”
他没有回答。
乔玙倒不介意,看着他继续问:“这么y,你撸过吗?”
“……”周野一下子答不上来,这么赤裸裸的话题,过于羞耻。
“妈……”
乔玙的食指轻点他唇间,不允许他说话。
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心忍不住有一丝触动,他的味道比周律怀的还要好闻。
有股淡淡的清香,味道清新自然,很干净,一点都不脏。
“晚上,来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