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周律怀不在了,这个光圈自然而然落在了宋司铭身上。
“乔玙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宋司铭夸赞了几句。
说真的,他也羡慕自己外甥有这么一个漂亮老婆。不过他这个外甥真不是个东西,这么漂亮的老婆不好好守着,非得出轨。
周母拉着周野,朝弟弟热情的介绍:“这个是律怀的儿子。”
“噢~”宋司铭声音拖的很长,就差没把那私生子三个字说出来。
宋司铭也看不顺眼这个私生子,对他不感兴趣。
周母倒是积极的拉着周野让他叫人:“小野,快给你舅爷爷敬酒。”
周野对宋司铭很生疏,僵硬的喊道:“舅……舅爷爷好。”
听到周野叫舅爷爷这个称呼,乔玙低着头憋笑,这一举动被宋司铭看在眼里。
宋司铭严肃着一张脸,冲着周野嗯了一声。
招呼打完,乔玙端着酒站在阳台上观赏着今晚的月色,今晚的月亮很美。
宋司铭走到乔玙身边,酒杯轻轻碰了一下,玻璃与玻璃之间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很好听。
宋司铭看着乔玙抿了一口酒:“想笑就笑,干嘛要憋着?”
宋司铭被周野叫舅爷爷,他还真有些适应不来这辈分。明明自己正当中年,被他这么一叫整的自己七老八十一样。
乔玙实在憋不住了,笑了起来,笑声如风铃般悦耳好听。
她与宋司铭称不上熟,也称不上不熟,反正聚在一起,也能聊上那么两句。
“真把他当自己儿子了?”宋司铭问。
乔玙背靠在围栏上,手肘搭着:“能有什么办法,公公婆婆y塞给我,我能拒绝?”
“要不要我帮你?”
“嗯?”他的话,乔玙有些不懂。
“要不要帮你把他送回去?”
送回大山,送去他本该待的地方。
乔玙愣住了,把野种送回去?
在宋司铭这里居然这么轻轻松松,自己也不用整天跟防贼一样,防着野种。一句话的功夫,周野就可以在这里消失。
可乔玙为什么说不出口?他消失了,那她……她怎么办?
纠结,不安,甚至有些不需要宋司铭出手帮这个忙。
“不用了,这样挺好。”乔玙掩盖着自己的私心,完美的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她那温柔贤淑的模样,宋司铭看在眼里,这女人是不是太过于贤惠了?
乔玙正要准备离开时,身后的流苏挂在了铁围栏上。只要她稍微一挣脱,背后的带子就会解开,衣服自然而然的滑落。
她赶忙护住自己的穴口,侧身去看自己的衣服怎么会被勾住?
“怎么了?”宋司铭问。
见状,他放下酒杯:“别动,我来帮你。”
两人的距离并没有贴很近,位置不近不远,却在周野的眼里,格外刺眼、膈应。周野看这坏女人,已经盯了很久,这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有说有笑,在自己面前却板着个脸。
凭什么?就这么喜欢老男人?老男人哪里好了?
周野吃醋了。
不喝酒的他,直接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整个酒会,他成了众人最看不上眼的人。虽然没明说,但参加酒会里的人心里都清楚,私生子而已。再加上周家的企业不同往日,必然也不用去奉承这个私生子。
甚至有些人会朝着他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一番,不过周野也习惯了。
酒会没有他的关注点,所以他把心思全放在了乔玙这个女人身上。
“弄好了。”宋司铭解开了缠绕在铁栏杆上的流苏。
乔玙说了声谢谢,然后离开。
在这里待得时间有点久,乔玙又不需要跟这帮人讨论商业内容,她也不喜欢跟一群妇人坐在一起攀比。
到点,差不多可以回去,在人群里,寻找着周野。大厅里没有他的身影,乔玙提着裙摆就去花园里找。
这酒店还有一特色,就是有个空中花院,这花院里的花都是稀有品。
“会不会看路?眼瞎吗?”
“你以为自己是谁?只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周家不要的野种。”
“跟你那死去的老爹长这么像,果然不是个东西。”
……
一句句难听至极的话传入乔玙的耳朵里,朝着声音处走去,乔玙看到周野被几个女人围着骂。
其中一个高个子女人擦拭着裙摆上的酒渍,眼里充满着愤怒:“不知道我这礼服是高定款啊!”
“别气了,这养在山里的野种,哪知道什么是高定。”
“气死我了!”裙子被红酒洒了,她心里特别不爽,扬起手直接甩了周野一耳光。
打一个不解气,还要伸手打第二个。
乔玙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真当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