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礼服,他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按住我的前穴。
“师妹须T情而不动于情,观情而不溺于情。”
我一边本能地迎向他的手掌,一边抽空疑惑地望向他。
“神识修炼,最重有我而无我。有我乃是指以我之肉身体世间万情,无我则指以我之神识脱肉欲凡情。为兄手之所触,师妹须细心T察但不沉溺,以神识观照,并解说与为兄听。”
什……什么?
意思就是你各种摸我,我要仔细体会被摸的感觉,还要把这感觉原原本本说给你听?
这……这什么地狱难度……
许青松却依旧一本正经,捏了两下,然后问我:“为兄所触为何物?”
我的脸蹭地爆红。
这怎么说得出口?
见我半晌不言,他微微加了些力气,捏得我一软。
又搅了搅我的舌头,“说话。”
“是……呜……是xx。”
“师妹竟为身体部位取了昵称,委实可爱。”
……
“是何感受?”
“呜……呜……胀,呜……好热……”
“可有其他部位亦有感受?”
“呜……不……不知道……”
“师妹须仔细体会。莫要因羞涩耽误了修炼。”
我张了张嘴,却还是说不出口。
尴尬得连被他揉捏的热度都消退了几分。
许青松微微叹气,“如今距大典不足十个时辰,师妹还须勤勉。”
……你好好说!
这到底是不是勤勉的事儿!
心里忿忿,我开口却仍不成句。
“腰……呜……腰也……发软……”
“是酥软?还是酸软?”
“酥……呜……酥软……”
“还有何处?”
“心……心口……呜……似被抽紧。呜……呜呜……头昏……”
“不错,便应如此作答。”说着,许青松腾出食指,隔着礼服,在那处的尖端……拨弄起来。像在弹琵琶,不疾不徐,不轻不重,我被激得一颤,又听他语调依旧沉稳,“还有何处?”
我心一横,“乳尖……呜……痒呜……师兄……师兄重些。”
我试图凑向他,却因被束缚着,被他轻易推回原处。
“明日大典,师妹须端庄肃立。现下练习,便应多加约束,切莫再如此扭动,以免明日被他人瞧了笑话去。”
胸前的痒意直蹿进我心底,我恨不得在何处狠狠蹭蹭,却又死死压制着,尽量站直。
他的手依然稳稳当当,力道均匀,时而揉捏,时而点按,激得我欲火燎燎,却又不得满足。
“师妹继续说。此时是何感受?”
我只觉胸前那处已被他捏得绵软,坠坠的,像装了温水的气球,轻易就变幻着形状。尖端的一点却慢慢硬了起来,在他的拨弄下,不住弹动。
心神恍惚,我只觉得魂儿也被拨弄着,似是激动,似是委屈,险些要难耐得哭出声来。
“师妹静心。切莫沉溺。”许青松终于从我嘴里抽出手指,在我脸颊上轻轻捏了捏。下一刻,便落在我胸前的另一处。
我此时确如溺于深海,拼死挣扎着,想要探头吸一口新鲜空气。
灵台的一丝清明,牵动着神识,我听着自己的声音似是从极远处传来,“感觉极软……极热,受不住了,师兄,师兄疼疼我……”
“师妹还须坚强些。好生回答,此时是何感受?”
他的声音简直冷静得有些冷酷,我被欲火比着,又因开口求了如此羞愧之事,却被冷漠拒绝,一时忍不住,便涌出泪来。
只觉得自己此时虽衣冠整齐,却仍像个赤裸裸的无耻荡妇,求肯这不可言说之事,却不能得幸,反被管教,在一本正经的许青松面前,自尊心与廉耻心碎了一地。
许青松竟仍旧不为所动。只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绢帕来,轻轻擦去我的眼泪,“师妹不可妄动情绪,消耗体力,以免无力修炼。”
我被无名的委屈胀满了,只觉得他像是在故意刁难我。他那平静无波语气里,似乎都透着满满的恶意。
有些自暴自弃地,我抽噎着开口,“全身发软,穴口极热,难……难以呼吸,下……那处……那处,凤凰玉已要被冲落了。”
说完我还有些赌气似的,盯着看他要如何反应。
却不自觉地,似是清明了些,果然愤怒才是最强大的力量……
……恼羞成怒的也是怒。
许青松展颜一笑,“哦?”
然后便伸手探进我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