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吧!”我拉着他到了温泉处,他还不忘伸手捏了捏我的屁股。
“骚货,我听说你从小琴棋书画都有学习,给十一哥跳只舞吧!”他突然松开我,淫笑着上下打量。
我低头一瞥,微微的夹了夹双腿,“十一哥,我什么都没穿,怎么跳?”
“我就要看裸舞,还要那特别风骚的。”十一哥又说道。
我的脸羞的通红,这种舞蹈,我还真的听说过,而且也看过,而且看的还是最没有下限的那种。
下限到,一男一女交合着性器扭动舞蹈。
还是我那老淫棍老爹带我去看的。
“骚货,给哥跳个。”他见我面如桃花,更加的兴奋。
“十一哥,我不会。”真是太难为情了。
“骚货,跳好了,十一哥心情好,或者会操你一次。”这个无赖,我也是无语了。
我微微的点点头,“跳的不好,你不可以笑话我。”
我不会跳艳舞,不过我确实学过几个月的舞蹈,这是作为一位公主的必修课。
十一哥跳入温泉,暖暖的泉水围绕着他。
我站在岸边,腾腾的热气熏得我面色红润,两只馒头大的双乳微微的挺立,两颗红豆子圆润的都要滴出水,不盈一握的细腰,双腿之间没有一根的阴毛,洁白如玉,骚肉肥厚,肉缝间依稀还能看见有淫水渗出。
我闭上眼睛,回想起以前学过的舞蹈。
没有琴瑟,没有钟鼓,只有一双充满着淫欲的目光。
我竟然感受到了一种无声的兴奋,将要跳的不仅是一只舞,还有对男人的勾引,让他欲罢不能。可是我还是有些放不开,少女的矜持。
抬起手,向前伸出,在手花形成的瞬间,移动步伐,耳边好似响起了欢愉的乐音,我顺着乐音,舞动起来,曼妙的舞步在地毯上跳跃,好似在迎接远方到来的客人。
昂首、挺胸、立腰,繁杂的手花,活波优美,舞步,轻快灵巧,我在飞,我在舞动,我甚至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在看着我。
坚挺的双峰在空中抖动,一阵阵的快感从骚穴中传来
当最后的一个下腰动作完成之时,浓烈的淫水不受控制的溢出,浸泡整个花穴。
一把大手托住了我腰际,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那熟悉的俊逸的面容,凉薄的唇。
“小骚货,这西域迎宾舞,竟让你跳出了骚劲。难道是妓女迎接嫖客不成?”他唇微微的上扬,“十一哥今天就满足你,当一次嫖客。”
我赤身裸体,还下着腰,被他托着,这是一个多么羞耻的动作,他的手指,顺着扬起的骚肉,张开的肉缝,没入了花溪之间。
我面色红透,淫水不止。
“十一哥,我想要你。”朱唇轻启,对着他娇柔的示爱。
“要我什么?”
“要你的大肉棒操我。”没羞没臊的回答。
“这就对了。你就是让我操的。”他的手大力的托起我,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一条腿,将骚穴对着他,提起大肉棒就插了进来。
插入的瞬间,我只感觉一阵窒息,随着他大力的抽动,我的身体在风中飘摇,好似自己依旧在舞蹈中。
直到他将我抱起,我才回过神来,更紧的夹住他。
“小骚货,你刚刚走神了。”
我抱紧他,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撞击着阴道的深处,我没有回答,只在享受着飘飘欲仙的欢爱。
被肉棒插,真的好美妙,我的脑海中只有这样的一个想法。
不知何时,他抱着我没入了温泉之中,在温泉中,他一下下的抽动,直到一大坨的精液灌入了我阴道,我才能恍惚中清醒过来。
他抱起我,泡在池中。
“小骚货,在想什么?”他轻啄了一下我的唇,还不忘弹弄挺立的乳头。
“我刚刚跳舞的时候,高潮了。”我羞红着脸,靠在他的肩头。
十一哥忍俊不禁,“小骚货,竟然这么骚。”
“都说了不许笑话我。”我不满的撅起嘴。
“只说不许笑话你跳的不好,可没说不许笑话你骚。”十一哥捏着我的小鼻子。
“总说我骚,真讨厌。”我拍掉他的手。
“还说自己不骚?哪个十六岁少女,像你这样,水多的都要淹死人。一天不操就痒。”
“才没有。”我翻了一个白眼。
十一哥哈哈大笑,靠在池边,“以后你见识多了,就知道自己骚不骚了。”
“十一哥难道见识的多?”
“我在青楼里长大。”他突然冷冷的回答道,那双眼睛里好似有千里冰封,“就是妓院。”
我靠在他的肩头,低低的说道:“你小时候一定很辛苦吧!”
他没有回答,而是揉着我的奶子,“奶子还是太小了。”
“我是十一哥的第几个女人?”我问道。
“你觉得呢?”他冷冷的反问。
“不知道。”
“第一个,我过了十多年野狗一样的生活,操女人,当然要操最尊贵的,听见这个你满意了吗?”十一哥冷冷的回答,还带着几丝戏谑,“只是可惜,你竟然不是第一次,早知如此,还不如早些下手。本想等你长大一点,谁料到那个混蛋竟然抢先了。”
“对不起。”我说道。
“不过这样也好,调教起来更方便一些。”十一哥突然将我拎起按在了水里,我呛了一口水,又被捞了出来。
“咳咳,十一哥你要干什么,会死人的。”我不住的咳起来。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冰冷,“妓院里,有很多调教女孩子的方法,我想试一试能不能下的了狠心。”
他的双手揽过我,目光依旧冰寒,“不过,我发现我舍不得你这个小骚货。还是慢慢的调教吧!”
“你怎么能拿我与那些卑贱的女子比较。”我掐着喉咙,被呛水的感觉真不好。
“我娘就是妓女。”他突然说道。
我被呛的哑口无言,比呛水更严重。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愧疚低下头。
“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会知道?”他的目光越发冰冷,连语气都变得无情起来,手指划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