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十哥起身,蹲坐在我身后,火热的阳具抵着我的穴口。
后面,他竟然在后面?
巨大的龟头一下下的撞击着软肉,一股暖流又泄了出来,浇在了马眼上,与他的阳精融在一起。我忍不住的抬起腿,想让他更深的插入,他见状一下直刺,整个没入了我的身体。
没有疼痛,只有满满的充实感,“好舒服,十哥,好舒服。”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让你爱上十哥。”他贴在我的耳边厮磨道。
“十哥,动一动。”我央求道。
十哥翻身将我提起来,从后面抽动,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十哥,疼,这样痛。”
十哥放开我,让我躺在床上,在我的身后抽动着肉棒,一下下的将我顶起。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会痛,后来我知道了,是十哥的阳具太长了,我尚未开发的柔软的小穴受不住那么长的家伙。
“嗯嗯,啊啊,十哥,十哥。”我紧抓着他的手,大声的喘息,“十哥,我要尿了,我要尿了。”
“小妹,忍住,十哥也要射了。”十哥的脸上是兴奋,是发泄,是高潮来临之际的亢奋。
大脑里空白,断片,最后能感觉的便是好似冲上了云霄,是无穷无尽的天空中漫游,然后便是十哥重重的扑倒在我的身上。
子宫被十哥的阳精灌得满满的,还有十哥巨大的阳具依旧停留在身体里,好满足,好舒服,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我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父王专于此道,也明白了为什么那四小只乐于如此,这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感觉,忘记烦恼,忘记忧愁,只有肉欲,只有被贯穿的畅快淋漓。
淫水顺着花穴,顺着十哥的阳具流到床单上,也流到了内心深处。我要男人,我不仅要十哥操我,还要有一天,一定也要十一哥操我。我要每一天都有一根火热的大肉棒贯穿我,让我得到满满的快感和无尽火热的精液。
014爱上巫山云雨h
我爱上了插穴,爱上了男人的肉棒。以一种尽视乎疯狂的状态,爱上了巫山云雨。
只因为很舒服。
是的,很舒服。
“啊,啊!十哥,快点,我还要,我还要。”
我已经不记得我们已经多久没有穿衣服了,只记得我们一直在做做做,一直的做,寝宫的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我们淫水,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十哥能不能插我,能不能给我带来快感?
小穴每时每刻都湿润着,都张开了,都在等着男人的肉棒贯穿。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淫荡?
我是公主,没有人敢说我淫荡。
直到那一天,我记不得哪一天,十哥对我说:“小妹,能不能歇一歇?”
“为什么要歇?”我无辜的望着他,那时候我还不清楚,男人的棒子不是可以一直硬着,也不是可以一直无节制的喷出阳精,也不能一直的保持交合的兴奋,可我还想要,还没有要够。还在撅着圆润的屁股,等着十哥再一次的插入。
“小妹,我累了。”他躺在床上,身下的大肉棒变成了一条毛毛虫,无精打采的。我撅着嘴,拽了一套衣服,去沐浴了。
温泉中,我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特别是胸前那一对大白兔,大了,真的大了很多,鼓鼓的。十一哥说过,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女人,我轻柔着,希望它可以再长大一些,长的大大的。
十一哥,我又想起了他。
安静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想起他,就好似魔咒一般,围绕着我。“十一哥。”一只手揉着乳房,一只手伸向了下体,轻抠着骚穴,一股股的淫水汇入温泉之中。
“十一哥,十一哥……”我不停地叫着,直到飞上了云霄。
我睡着了,不知道何时睡着的,也不记得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
令人不解的是,十哥没在。
我迷糊的坐起来,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气,精神气爽,起床推开寝宫的窗户,暖暖的阳光斜斜的照进来,驱走屋内的黑暗。
“天气真好。”我不由的感慨道。
“公主醒了。”是逐月,“公主,你睡了一天一夜,可算是醒了,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随便吧!”我淡淡的说道,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出视线,我不经意的蹙了一下眉头,只感觉下体一阵暖流泄了出来。我的眉头更紧了,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能感觉到,我不正常。
我的四小只,逐月和水岸是女孩子,她们跟追风和惊涛乱搞,多半也都是晚上,白天根本不会有太大的异动,更不会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就有淫水出来,而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征兆的,就会流水?
我虽然笨,但是不傻。
湿了,又湿了,尼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体好痒,我想要男人插我,怎么办?怎么办?
我一个人像个傻逼一样,站在寝宫之中,双腿不住的摩挲,怎么会这样?我这不就是传说中,发情的母狗吗?
没有刺激就会湿,离开了大肉棒就会难受,我可是公主啊,我不能那么贱啊!
“兰儿,听说你醒了。”甜甜的柔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十哥,是十哥回来了。
我慌乱的打开寝宫的大门,将十哥拉进来,然后又将寝宫大门关紧。
“兰儿,你怎么了?”十哥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哪里管那么多,下体的水流的更多了,我的大脑都跟着开始短路,我拽着十哥进入内室,关上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十哥按在椅子上,衣服都没有给他脱,直接拽开裤子,掏出还有些软的毛毛虫,狠狠的撸了几把。
“兰儿……”十哥的大脑也短路了,不过十哥年轻力壮,从小习武,又初尝云雨,体力充沛,被我撸了几下,毛毛虫就化身大肉棒了,我哪里有时间解释,虽然肉棒还有些软,我还是不管不顾的坐了上去,来填充身体的空虚。
两个人都没有动,十哥靠在椅子上,环抱着我。
十哥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他缕起我的长发,“兰儿,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要被插,如果没有,就好似要死了一般。”我环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