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带着浓重鼓励性质又加上一些暗示性诱惑的眸光下,阿加莎的动作从小心翼翼变得越发放浪大胆起来,虽然蕾丝牢牢捆缚着双手的行动,但是布料是那样的轻薄,所以阿加莎只不过是稍微使了一下劲就全部将它崩断了,几乎在双手挣脱束缚的同时他揽住辛德瑞拉的腰,将她逐渐慢慢下滑的身体直接拉到了自己的胯骨处。
早已迫不及待勃起的阴茎只是顶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就顶上了女孩的私处,阴茎的主人还恶意的上下来回移动,试图让那滚烫的温度沾染女孩的每一处的隐秘。就算是辛德瑞拉再怎么样大胆热情,面对阿加莎这样过于淫秽又赤裸的暗示还是不由得感到一阵羞涩和磨人的颤栗,感觉全身的温度一下子飙升,整个人感觉绵软又酥麻。
刚刚还颇有些趾高气扬意味的脊背挺直的女孩在阿加莎越来越放纵的、性暗示强烈的动作下开始像是被抽去了脊椎一样,软趴趴地倒在他身上,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夹紧。
“放心,姐姐肯定给你舔得舒舒服服、细细致致的,保证不落下每一处。”
阿加莎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说着带着浓浓情欲的暗示性话语,呼出的暧昧热气转进她的耳朵里,搞的辛德瑞拉痒呼呼的,本来私密处存在的那根滚烫肉棒的不安分行为就已经快要将她折磨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而从他口中吐露的热气就像是压倒性的最后一根稻草,辛德瑞拉已经被搞得成一团任人揉搓的棉花了,脑袋里一片浆糊,哦,全是淫秽下流的浆糊。自从和瑞莱彻彻底底做了之后,辛德瑞拉对性爱这件事就更加抱有了极大的热切,而那晚上的疼痛与饱胀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转换成让人心痒痒的期待与渴望。
看着身上眼神有点涣散的漂亮女孩,阿加莎只觉得可怜又可爱,心里那股“彻底把她玩坏,变成离开他的大鸡巴就哭天喊地活不了的婊子”的恶念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牢牢占据了他的心神,想要怜惜她、爱护她,给她轻柔又体贴、充满爱意的性爱虽然牢牢镌刻在他骨子里,但那点子恶念却依然时时刻刻诱惑着阿加莎,而且青春期那些被一直苦苦压抑着的性欲突然得到了完美的宣泄,主动热情的小姑娘实在是太过于可口想,粗暴的交媾好像对她来说应该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吧?
所以阿加莎动作几乎是粗鲁又莽撞的与身上软绵绵的女孩交换了位置,变成最为传统的男上女下,他吻得又重又急,到后来几乎是是用牙齿来啃噬她的每一寸肌肤,辛德瑞拉被亲的七荤八素,口腔被阿加莎牢牢占据,在亲吻她的同时,那双修长灵活的手急切又莽撞的剥开她的衣物而自己身上的长裙更是毫不客气的扔到一边,完全不顾被自己撕扯得几乎崩裂的领口。
在阿加莎准备扒掉包裹她身上最后一丝布料的时候,辛德瑞拉还是下意识的握住那双意图不轨的手,即使正是那双手把她剥得精光、力道有些过大的揉捏着自己的小奶包,而直到现在她的乳尖还是阵阵酸麻。χYцSんцωц.ⅤIρ(xyushuwu)
而趴伏在她身上,阿加莎正全力吸吮着刚刚被自己过大力道摧残的奶尖,虽然少女已经开始渐渐发育,经历了过早的情欲洗礼,但终究时间太短,还是只有小小的一团,不过也足够让他痴迷了,察觉到她欲盖弥彰的抵抗,吸吮的力道突然加大,那小小的一团白雪几乎像是要被他全部吞入口中,而他的手牢牢捉住她的,带着些许恶意和情色的一起伸进包裹着少女私密的小块布料里。
“想和姐姐一起摸吗?”
“姐姐有没有舔得你很舒服?”
“怎么这里全部都是湿漉漉的?哪里来的水啊?我们一起找出水的源头好不好?”
“嗯?不愿意吗?那姐姐这也有能让人感受到湿淋淋水意的玩意,要不要试试看?”
“这不是很公平吗?我找你能够出水的地方,你找我的……而且我都帮你找到了……”
初夏树上已经有蝉开始鸣叫,尖利不间断的声音传到宽大明亮的卧室也仅仅只是不被人注意的背景音,少年清朗又色情的声音夹杂着女孩不间断的喘息与呻吟,以及微弱的抵抗声。
明明辛德瑞拉想的是自己应该大胆又热情的回应他,说出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淫荡情色话语,但是被他带着点粗暴的对待后就完全提不起力气了,更不用说是那些淫靡的话语了。啊,其实偶尔当个完完全全的被动接收者的滋味好像也不错,那些在两人之间看起来毫无作用的抵抗也别有一番情趣。
他的力道真的好大哦,根本不像他的兄弟和舅舅一样对她温温柔柔的,生怕弄疼了她,但这种痛也尚且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快感夹杂着快要同等级的痛感,这样新奇的体验让她不自觉的把自己放在一个更好被欺负与作弄的境界。
实在不好意思现在才回归,五月份发生太多事了
家里的妈妈出了点意外然后只能匆匆忙忙辞职,回家照顾妈妈
不过现在好多啦,应该能恢复日更啦
应该暂时不出去当打工人,也有时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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