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初歇,男人恋恋不舍地将阴精从她的美穴里抽出。
娇嫩肠肉已被操得鲜红,晶液混着白浊滴溅在雪白浑圆的臀肉上,像是一副绝美的y画,看得傅濯气息一凛,转身去暗柜里取了雪茄盒,等燃具的火苗趋于稳定后,缓慢地旋转烟叶卷预热,均匀点燃一支。
雾火芬芳沉醉,上烟在口中盘旋逗留,他品鉴着纯郁香气,眯眼审视检查台上昏睡的她。
美人阖眸沉睡,趴伏之姿的欲T1香媚极妍,雪臀泛肿高翘,浅粉色T缝间,被性器彻底开发过的菊口难以合拢,可怜地张着小圆窄孔,内里的肠肉红肿收缩,正咕嘟咕嘟地往外吐粉泡。
寻思着也没操得多狠,她就被蹂躏成这幅模样,真是娇美。
傅濯慢慢将烟吐出,掸掉烟灰。
实验室禁明火,他知晓。
但他连她都操了,早已引火烧身,哪里还会忌讳缛节清规。
欲望的火种,永远是熊熊燃烧最盛的炙热。
缭绕烟气里,玻璃倒映出一片事后温存。
男人的身躯健壮光裸,肌肉线条分明,颇似西方神话雕塑,胯间性器即便释放过一回,也是雄伟的尺寸。
他坐在椅子上,惬意抽食着雪茄,静静欣赏美人春睡。
她绯红含情的小脸,酥白玉润的J1a0乳,以及被他操肿的大屁股,无一不是他的挚爱。
一支雪茄燃尽,白褂里的手机在震动。
傅濯按灭烟卷接起电话,似餍足后的君王对付乱臣贼子。
听筒传来陆沅不知天高地厚的声音:“大哥,我送你的这份礼物,还喜欢吗?”
“礼物?”他冷冽哂笑着,“阿沅指的是在背后使Y招,令傅家的基金跌破市值?”
”大哥真是慧眼识珠,这么快就识破了,”陆沅放肆道,“我猜此时此刻,傅宅书房的桌案上,应该摆着制裁我的文书才是。”
傅濯嗤笑一声。
非也,他目之所及处,只看到她欲T1横陈的娇躯。
男人正要得意时,却又想到一处缺憾。
若非陆沅之举带来的蝴蝶效应,她还会来这里找他吗,会被迷晕了乖乖给他c吗。
若要追根溯源,这一切似乎是拜陆沅所赐……
不可能!常年身为上位者的自尊不允许傅濯承认任何漏洞,他注定要掌握一切,而不是靠别人的推波助澜才能享用到她!
受到挑衅的尊贵男人双眼猩红,忽然起身走过去,将羸弱失魂的美人重新摁到胯下,泄欲般的,一下子就把性器操进她尚未恢复的肿嫩后穴里,连续几下粗鲁重捣,是迫切宣誓对她的主权掌控,通话言词也暴露出骨子里的狠厉城府:“陆沅,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灰色产业,不要比我捅到政府去。”
身下,他将她捅得更狠更实,方才还收敛着舍不得操到她的要害,现在轻轻松松插得她腰肢乱颤汁液乱溅,他偏生还品出一面谈判一面操她的刺激滋味,继续这样聊着电话做着性事,享受着肾上腺激素与荷尔蒙迸发,缜密与野X并行。
“是,我知道市府警局都是傅家的人,”陆沅吹了个口哨,“但那又怎么样,大哥你有证据吗?”
傅濯正要回答,她忽然开始绞得生紧,似是被他操出了泄意,但肠道里早已干干净净没有浊物,这样媚烈的绞缩正是c后穴最极致的妙处,更别提她的浑圆臀肉还能肉蹭到j根的囊袋,只会伺候得他愈发酥爽,可傅濯却被陆沅分了神,一心二用,没享受尽兴还险些失守,只能喷了半股浓稠出来喂饱她的妖精x。
“走着瞧。”傅濯借着粗喘呵道。
陆沅在猫鼠游戏里如鱼得水,反而敏锐地捕捉到傅濯的气息不对,撺掇道:“我恭候不得,倒是大哥你,别在扳倒我以前就先精尽人亡了。”
傅濯正要冲他发作,身下美人却开始细弱地抽泣。
“呜……屁股里面…好麻……呃嗯……”
许是性器操得太久太深,叫她的噎泪哽咽更为怜人,傅濯被陆沅挑衅得一时没控制住,现在才注意到她要转醒。
他心疼不已,骂陆沅一句混账,赶忙摔断电话取来喷雾,又喂她闻了一回补上药效。
媚眼迷离,清泪湿涸,她来不及完全睁开眼,便微张着小嘴红唇娇晕过去。
等她重新陷入昏睡,傅濯拭g她眼角的泪,掰开她的嫩T检查情况。
果然是操狠了,肠肉松软红嫩,含着的汁液腥热粉红,宛若y泉一般往外涌动淋漓。
傅濯又就着插了几下完全释放,然后细心用温水给她清理,把可怜高肿的小菊花由内而外都冲干净了,再喂一管消肿清凉的药膏进去,肉着臀肉帮助她吸收彻底。
她一时半会难以苏醒,清理透审,他抱起她去卧室休息。
卧室里,佣人正在擦拭银器,看到主人抱着一个妖孽般的女子走进来,还将她放在床上,吓得几乎就要跪下:“先生,这于理不合啊!”
傅家的教义严苛,佣人都背得熟悉,这样白日宣淫,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男人似若未闻,平日里的温润儒雅也消失不见,唯有身为主人的威严,沉声警告道:“要是敢往外说一个字,小心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