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吓到了,不是故意要那样对你的,相信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一定不会和我一般见识的,对吗?”
“满口胡言!”洛寒冷哼一声,身影快速上前,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他格外的注意,可是当他到达近前时,整个人忽的顿住,然后‘嘭!’一声栽倒在地。
“小样!敢和爷斗!”欧阳笑笑冷笑着拍了拍手,心底感叹着:古人啊古人,杀人就杀人呗,还非得讲一大堆废话,这不是存心找虐吗?
翻身做主人的嘴脸,洛寒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居高临下的人儿,心底震惊得无以复加。
“干嘛干嘛?别这么瞪着爷,小心爷把你眼珠挖出来泡酒!”比划了一个挖眼的动作,欧阳笑笑得瑟的撇了撇嘴,“这是你自己的药,味道还不错吧?嘿嘿……”
猥琐的笑意在邪肆的小脸上荡开,某女捂着嘴抖了抖小肩膀,将近现代猥琐的嘴脸,演绎了一个十成十。
洛寒怔怔的望着,居然忘记了震惊,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哎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欧阳笑笑猛一拍额头,蹙郁道:“真笨!把你弄倒了,爷怎么将你丢出去?万一等下鬼畜回来看见,爷有上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擦!她应该先将人骗回小屋,或者骗出王府之后再下药的。
洛寒嘴角抖了抖,脑袋里一片浆糊,怎么理也无法理出一点头绪。
他身上的药瓶种类不少,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她是怎样分清什么药有什么用途,最后再拿来对付他的?
难道这人懂医术?!
不可能,这些都是师尊研制出来的药,就算是京城小有名气的大夫,也不见得能清楚的分辨药性,她是怎么知道的?
还是,她仅仅只是随手一拿,只是巧合而已?!
洛寒脑子里一片乱麻,如果药是巧合,那么之前扣住他的脉门呢?也是巧合吗?
“诶,想什么呢?”
还不待他想清楚,就感觉身上被人踢了一脚,那人雌雄莫辨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
“爷说你一个大男人,不就是被人阴了两次吗?做什么摆出一副死人脸,吃亏是福,肾亏才是祸。”欧阳笑笑白了他一眼,弯腰拖起他的一只脚,四处看了看,在没看见有人时,向门外拖去。
洛寒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气得厥过去,正想着运功将药逼出体外,就被人拉着脚往门外拖去。
------题外话------
尼玛,爷昨天什么也没说,怎么还多了?!画圈圈……
第14章给家丁当暗卫
“你也别想着再来找爷报仇了,爷能阴你第二次,就能阴你第三次。”
将人拖出门外,欧阳笑笑望着院子里的泥土,狠狠的凝了凝眉。
不行,将人拖回后院,地上一定会留下拖痕,在鬼畜回来之前,根本不可能处理干净。
眸光一转,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除了窗口下的地方是死角,其他地方进院一眼就能够看到。
要不,干脆将这厮杀了,然后交给鬼畜邀功?!
“将东西还给我,我自然不会再来找你。”就在欧阳笑笑思索间,躺在地上的人再次出声。
“东西?”欧阳笑笑歪了歪头,什么东西值得这厮连命也不要,非得跑来主楼要?
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难道是那个奇怪的盒子?!
那个盒子,是她在整理一堆药瓶时发现的,四四方方,两根手指粗细,如果不是她眼尖,根本不会在一堆药瓶里发现。
莫非那个东西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同一时间,书房。
凌皓然听完关于欧阳笑笑出府的汇报,抬手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沉吟良久,他才再次开口:“洛寒呢?找到没有?”
“回王爷,洛寒被我们一路追杀至京城,可是不知怎的,进京之后就失去了踪迹。”听闻凌皓然问起正事,暗风也收敛了心神,凝眉道:“我们的人已经在京城内四处搜索,暂时还没有消息。”
“还是没有消息吗?”食指在椅侧扶手轻轻的敲击起来,幽暗的黑眸转向窗外,幽幽的道:“确定洛寒身上有百毒丹吗?”
没有希望不可怕,怕的是有了希望,最终还是失望。
“洛寒是毒医的关门弟子,身上即使没有百毒丹,也一定会知道‘钩吻’的解药。”
“钩吻无解。”凌皓然缓缓的摇了摇头,唇角讥讽的一勾,带着几许自嘲,“那人本就想要了本王一家的命,又怎会留下祸端?若不是父王在最后关头,用自己全身的内力将本王的毒性压制,本王早就随着他们去了。”
“王爷……”暗风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声。王爷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有着无人可敌的霸气,他应该是翱翔在天际的飞鹰,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躯壳。
“行了,下去吧。”凌皓然疲惫的挥了挥手,也不知是因为毒发,还是因为失去了百毒丹的下落,他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暗风担忧的望了他一眼,身影一闪,再次回到了暗处。
又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却已经失去了看书的兴致,眸光不自觉移向窗外梨树的果核上,寡薄的唇瓣微勾,脑海中不禁响起一段话——
“王,王爷,你看见我的时候,有没有心跳加速,面红耳热的感觉?还有还有,你看不见我的时候,会不会在不自觉间想起我,甚至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不自觉……想起……
冷眸沉了沉,他在想些什么?!
凌皓然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脑海中那张谄媚的嘴脸剔除,重新埋首书本之中。
……
“什么东西?爷拿了你的东西吗?”另一头,欧阳笑笑缓缓的转回身,极为无辜的笑了笑,“你可别冤枉好人,抹黑了爷的名声。”
洛寒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死死的瞪着那个满脸无辜的人儿,磨了磨牙道:“我晕过去之前,房间里只有我和你,除了你,还有谁?!”
“这爷怎么知道?”欧阳笑笑无良的摊了摊手,“也许,在爷离开之后,有人进了爷的房间也说不定。”
什,什么?!
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