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她含着他的性器,眼尾挂着最后那几下插弄出来的泪珠。男人心被填满的不留一丝罅隙,他抱住她,汩汩热流汇入她的颈窝。
比“我爱你”更长久的告白,秦厉衡满足闭上眼睛,塞在她身体里的大物又突地跳了一下,力量恢复到最初的状态,告白一声柔过一声,身下却狠厉坚定,一刻不停开始下一轮冲刺。
夜色越欺越浓,健硕的男性躯体坚如磐石,将娇小柔嫩的女人压成两半。陆萦儿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泪水,他九浅一深地顶弄,水声潺潺,夹着泡沫破碎的羞赧,娇吟始终不绝于耳。
屋外很安静,所有人都睡下。怕人听到声音,女人侧脸埋进枕头里,抓着他的手臂,越是用力捏越是坚硬,闷闷的声音像是小N猫在叫。
紧致的穴口会夹人,她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秦厉衡不信,明明这么会吸,可动了一会儿之后看她表情确是无辜,又觉得大概她天生就是吸人血的妖精。
幸好,真是万幸她是宋淮谨和陆唯的孩子,出生第一天便用一朵向日葵将她定下,这副模样要是被别人看去,一定痛过万千穿心之苦。
秦厉衡走神了一瞬被陆萦儿发现,她不满地g过他的下巴,明明被钳制的是她,被插得落泪的也是她,却像个主宰似的撇着嘴。
“衡哥做爱还不专心,想谁呢?”
“除了你还有谁?!”ρΘ⓲ве.ⒸΘм(po18be)
男人狠狠g了两下,搅得汁水飞溅。她张着口仰起头,娇颜瞬间又红润了几分,拱起的上身正好把两团莹润送到他嘴边。秦厉衡来者不拒,一只大手左右揽住,聚拢前端樱头一并含入口中。
良久,两具身体的起伏终于平息。
“对不起。”
男人嗓音沙哑,陆萦儿又使劲往他怀里靠了靠,在炙热的体温中听心脏蓬勃跳动。他们做了两次,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在紧窄的小穴内抽拔多时,第二次出来时穴口鲜红,顺着她股沟流下的汁液湿了床单,女人皱着眉头,显然已经忍了很久。
秦厉衡蓦地清醒,萦儿一直勾着自己发泄,他一时疯狂失去理智,忘了身下的器物对她来说有多硕大,小姑娘是否能承受得住。
男人极少和谁道歉,陆萦儿提了提唇,手指戳戳他穴口的紧韧,肌肉的手感很好,她很喜欢。
“g吗和我道歉?”说着又抓住大物,发泄过两次也未失了威武,湿漉漉着沾着属于她的黏润,上面经络突起清晰,雄壮的纹路与沟壑,充满男性力量的嚣张。
陆萦儿舔着嘴唇,回忆起h片里的情节,想知道含在嘴里是什么味道的。
“去洗洗?”
被子被掀开,直挺挺一根大物立着,只有陆萦儿能这么面不改色盯着男人性器看,完全忘了几分钟前自己流泪委屈成什么样。
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小九九,但如何都不愿意再来一次。他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热情,可他更不想伤了心爱的人。
“听话,睡一会儿。”
涌出的白灼擦不干净,耳鬓厮磨到清晨,陆萦儿在秦厉衡怀里睡着。第一抹朝霞是暗红色的,壮丽又诡异,说明今天大概率会下雨。
秦厉衡靠在床头,轻拍着小姑娘,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等到男人呼吸均匀,一直装睡的女人终于动了动。陆萦儿坐起身子,小心为他盖好被,落在额间一个吻。
她轻手轻脚地出门,秦厉衡的耳音好,她生怕吵醒男人,回来时怀里护着一块形似玉片的器物。男人听到声音,眼瞳一瞬间清明,把溜走的女人反手抓住禁锢在怀里,望着她的眼神促狭痞戾。
“我还以为你要跑了。”
粉嫩的唇贴近他耳根,气流轻微挠抓,“是要跑,不过是跟着你跑。”
象牙牌子上刻着秦字,那是秦家人的证明。不管是秦厉衡还是她的目标都太大,这是他们最后的保障,但为了男人的面子她聪明地藏了起来没让他看到。
他们不能带什么行李,父母起床之前秦厉衡要离开,而她要装作与平常无异的样子出门闲逛。男人望着女人帽频的背影,搭在床头的手臂猛地紧握,突然过去将她转过来抵上墙,掰开两条腿挂在腰侧身体欺进去。
“萦儿。”男人压着声线,沙哑里有酸涩,玩世不恭的脸认真起来,“会很苦,但我不会让你白跟我。”
“一年,就一年。”
“我信你。”女人靠进他怀里,男性气息压下来,她愿意为了这抹眷恋的温存陪他浪迹天涯。
气氛有些僵硬,水气蒙上杏目。身侧是陪伴她日夜的向日葵g花,它太娇弱了,她不准备带着它,离开之前突然不舍,为了最后一夜不那么酸涩,她强迫自己弯起唇角,拿着男人大手放上小腹。
“嗯,一年,也够我们生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