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蔑至极的口气让白老师一股气躲在了喉咙里,脸上的笑容彻底的消失了,彻底不见踪影,“君虞!”
多少年没人敢这么指着鼻子骂过他了!不收拾她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反正这里离海滩远的很,他们现在说什么,下面的人也听不到,白老师彻底掀开那张面具,“你这个小贱人!是不是那天没让你爽到!才这么欲求不满,放心,老师今天一定满足你!操到你哭着求着喊我爸爸!操的你的(和谐)合不拢……”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那天正是这样的污言碎语让“君虞”整个人给惊呆了,她实在想象不到风度翩翩的白老师居然是这样的货色,而且张口闭口小贱人,小骚货,侮辱感让她极为难堪。
“你在孤儿院早就被人碰过了吧?别装了,老师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小骚货,表面上那么清纯,私底下经常岔开腿被人操吧……”
极具有侮辱性下流的言辞还有在她身上乱摸的的手,这一切都让那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知所措,现在听到这几位相似的话,君虞胸口处情绪又开始翻腾,绝望和难堪让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她立刻深呼吸一口气,把那些不属于她的情绪全都排除在外,眼神冷的像冰渣,看白老师的眼神像是在看死神。
好很好。
多少年没有人敢在她眼前说这些脏东西了!他果然是够胆。
周围什么都没有,但是就是不缺少石头和树枝,君虞二话不说就弯腰捡起来一块石头就扔过去,怒气上涌的她准头稍偏,擦着白老师的太阳穴就飞了过去,满嘴污言碎语的他顿时懵住了。
一次扔偏了,君虞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这周围就是石头多,君虞捡起来两块就朝着他的头砸过去,她现在不能杀人,扔的时候特意偏开了要害,但是这也足够让白老师肝胆俱裂了,一块块石头插着他的太阳穴和脖颈飞过,脸上被石头的棱角划出一道道的伤痕,他捂着脸狼狈的左右闪躲,“你疯了!”
君虞是特意偏开要害,但是在白老师看来她就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石头偏偏朝着他的头砸,而且耳边的劲风表示这完全是用了全力,她是真的要让他死!
这个念头一形成,他就恐惧起来了!他只是想玩个女学生根本没想过要把命搭上,他刚刚就不该图一时之快,上次这个小贱人不是还敢拿椅子砸他的么!要不是他挡的快,上次砸到的就是他的胳膊了!她就是个疯子!
白医生后悔不迭。
“停下!快停下!你到底还想不想回学校上课了!”胳膊上又被扔了两块石头,白老师捂着头就大叫道,果然,他这话一说出来,密密麻麻的石头雨就停了下来,白医生趁机要上前几步制住她!
君虞眼神一闪,似乎有些恐惧,就要后退半步,白老师眼神闪过一丝狠戾,被划伤的位置火辣辣的,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小贱。人身上吃这这么大一个亏!
他一定要让她好看!
白老师身高将近一米八,两步跨过来,伸出手来就要抓到她了,君虞趁势就朝后一退,一转身一脚踢开大石头旁的小一点的石头,之前被压住的树枝瞬间弹出去!
这个小树林并没有人打理,石头树枝杂草都是乱糟糟的,这一段被压住的树枝根本不起眼,更何况还被掩藏在君虞所站的石头后面,白老师根本就没注意,树枝朝着他反弹过来他瞬间懵了一秒钟,等这个东西到了快到了跟前立刻转身就后退,君虞眼疾手快的一把扯住一节草编的绳子,白老师脚下立刻被绊了下,这一停顿,树枝就砸到了他脸上。
这段树枝能被一块并不大的石头压住,就说明只树并不是很粗,反弹的力度也很轻,白老师只是看到有东西过来,再有先前被扔石头的经验,他才会反射性的朝后躲,树枝带着树叶花苞劈头盖脸的砸在他脸上,眼睛顿时掉落在地,白皙的脸上也被抽出一道道的红痕,被树叶划拉过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但是这当然不算完!
想当初唐乐那个小王八蛋可是最喜欢给她下连环陷阱了,一个不慎,还有暴雨梨花针等着她!她现在没有暴雨梨花针,也没有淬毒,但是她要他当一辈子太监!
见对方又被树枝带着踉跄的后退半步,眼神一寒,后退半步,一脚踩到另一根草绳之上,紧绷的草绳一被踩到,另一端捆住树枝顿时压低,她再松开,树枝弹起,藏在里面许久的树枝顿时有了弹力,特意被削尖的树枝就就带着千钧力道朝着目标刺去!
白老师还在捂着脸哀嚎,冷不丁的就脊背一寒,抬眼看去就看到一截树枝直直的朝他的胸口飞过来,登时吓的魂飞魄散,想躲开却怎么也动不了身体!
“不——”
君虞恶毒看着他,无声的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作了一个口型,夹在手指头上小石头就飞了出去,打在树枝末尾,疾飞的树枝顿时偏离了方向,本来朝着他胸口飞去的树枝猛的一沉朝着他的下体就飞去!
“啊——”
一声惨叫,顿时划破了寂静。
不论正心不在焉的朝着这边张望的孙真真等人,还是忙的热火朝天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君虞趁机大叫:“老师!你怎么样了!”
第006章
在远古时代还没有铁铜做成的武器的时候都是用烧过的木头当做箭来射杀猎物,可见有时候木头的杀伤力并不比铁器来的差,尤其是还特地被君虞精心挑选出来还“加工”一番作为杀手锏的武器。
不说别的,锋利度肯定是够了。
看白老师扭曲的脸她就知道树枝已经完美的完成了它的任务,它的尖端刺破了裤子直直的插在了白老师的跨部,既滑稽又可笑,但是在场的两人每一个能笑,白老师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没体会过人很难理解这种生命不可承受之痛,他差点抱着裤裆在地上打滚,但是他还有点常识,知道不能随便拔,手僵在半空,想捂不能捂,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了下腹处。
而君虞是怕效果不好,听着下面凌乱的脚步还有惊呼就知道下面的人正在赶过来,再不做手段就来不及了,口里喊着,“白老师。”在白老师扭曲的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上前两步,自己挡住正在上山同学的视线,手干脆利落的握住树枝使劲往下一桶——
“啊——”
凄厉的声音让所有学生都打了个哆嗦。
她们下面也看不仔细,只听到这边的动静才跑上来的,冷不丁的听到这么凄厉的惨叫,顿时觉得冷飕飕的,而等上去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