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饱餐(罗道夫斯斯内普/精液浴、喂食play、上下同入)
罗道夫斯坚决的推力撑开了甬道。玛丽被他撞到另一个人的肉茎上,含得越来越深,喉咙里有点酸,反胃感也越来越严重。
斯内普抚摸着她的喉咙,感觉她努力蠕动吞咽,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他慢慢在她嘴里抽送,每一次都把龟头顶到喉咙里,把那块儿细腻的肉插得酸痛不已。他注意到玛丽痛苦的表情:“往下咽,别想着推出来。”
玛丽已经很努力地在咽了。
但是背后罗道夫斯撞进她身体的节奏很快,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她总是猝不及防被顶到喉咙深处,而且一次比一次深。
她痛得忍不住抓紧了斯内普的衣角,斯内普将手放在她脑后,推着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粗厚的鸡巴整根没入,然后龟头按进她的嗓子里,安静地享受她不自觉的蠕动挤压。
“你不觉得这样喂一次要很久吗?”罗道夫斯问。他激烈地操进肉穴,声音却很平稳。斯内普能听出有意压制的不悦。
他知道,罗道夫斯绝对不是乐于分享的类型。
他能勉强接受拉巴斯坦,但是对其他人就没那么容忍了。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罗道夫斯只会越来越排斥他触碰玛丽,不可能像卢修斯那样慢慢接受现状。ρΘ⓲d.cΘм(po18d)
“所以我只喂一顿。”斯内普冷静地说。
他抚摸着玛丽的下巴,像逗弄宠物一样,让她发出痒痒的咕噜声。
罗道夫斯猛地撞进她肉穴深处,用龟头磨着子宫颈,把她折磨得眼眶发红。
她的眼角和唇角都在流水,被插得越来越湿润,越来越软烂,很快又高潮了。在她高潮后,罗道夫斯依然磨着她紧缩抽搐的宫口,一定是故意的惩罚。
“算了吧,罗道夫斯。”斯内普松开手,擦了擦玛丽的眼泪。玛丽努力抬起头看着他,试图用眼神乞求他停下。
“心疼?”罗道夫斯冷笑。
“怕她咬我。”斯内普平静地说。
“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给的教训不够。”
玛丽看见斯内普皱起眉,从她喉咙里拔出来,射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睫毛被糊上白色,带出的口水和渗漏的精液一起从下巴流下来。
“你继续,结束后记得喂她。”斯内普整理了袍子,离开玛丽身边。
他已经发现,如果有其他人在旁边,罗道夫斯只会变本加厉地伤害她。
“不要……”玛丽哭道。
她完全不敢单独跟罗道夫斯呆在一起。
“你很快会想要的。”斯内普轻挥魔杖,飞来一瓶淡粉色的药剂,然后掐住玛丽的下巴灌进去。
“这是什么?”罗道夫斯问。
玛丽也想知道。
“一点精力药……免得你把她弄晕过去。”斯内普说。
他退去一旁,罗道夫斯直接把玛丽压在了沙发上,粗壮的鸡巴沉重地捅进去,阴囊拍在她腿上发出脆响。玛丽感觉这沙发肯定有弹簧坏了,完全不着力,她只能顺着罗道夫斯企图碾碎她的力量,一次次沉下又挺起。
药液顺着血管流遍全身。
玛丽越来越热,额头上的汗水把头发都粘在一起。穴里像是被灌了融化的蜡烛,热得她神志不清。她不停扭动腰肢,口中发出没有意义的尖叫呻吟,能让人耳膜刺痛。
罗道夫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也没有心思听。他只能感觉到被她牢牢箍住的肉柱,酥麻灼热的感觉顺着脊椎上窜。他随时有可能射出来,于是愈发用力地往里插,疯狂碾磨她的子宫颈,全力以赴追求快感。
玛丽全身发抖,头被撞在扶手上生疼,终于忍不住抓住了罗道夫斯的肩膀。
罗道夫斯抬起她的腿,往上折,她痛得尖叫,但痛苦很快又被剧烈的快感掩饰过去。她眼前白光一片,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让她弓起背,死死抱着罗道夫斯的肩膀,浑身像过电般颤抖,呻吟也断断续续的,带着绝望。
很快,热流涌入她身体内部。
罗道夫斯射出几股后,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去,继续射在她的肚子和胸上。
玛丽失神了一会儿。
当她恢复过来时,罗道夫斯还坐在她旁边,一点点清除食死徒长袍上的污浊。
单看那片湿痕,玛丽还以为自己在他身上失禁了。她的小腹像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那样酸痛,一定是最后高潮的时候用力过度了。
“你可以吃东西了。”斯内普冷眼看着他们,把重新加热的餐盘递过去。
罗道夫斯很快把自己弄干净。玛丽想起身去吃东西,被他按住膝盖,双腿完全分开。他把手指插进软嫩紧致,微微红肿的穴里,清理出黏糊糊的精液。
“罗道夫斯,她应该吃点东西了。”斯内普不满,“晚上我也有事情做,不能一直等着她。”
“你可以喂她。”罗道夫斯头也不抬。
斯内普脸色更加冰冷。玛丽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自己接过餐盘吃了点东西。虽然罗道夫斯粗暴插弄的动作让人很分心,但是她太饿了,顾不上其他。
当她稍微吃下一点东西后,罗道夫斯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捅进了她的穴里。她毫无防备,差点呛住。斯内普拿纸巾擦了擦她的唇角,低头问:“吃饱了,嗯?”
玛丽哭着摇头,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没、没有……”
“哪里没吃饱?”罗道夫斯抬头问,“上面,还是下面?”
斯内普又喂了她一点南瓜汤。
“更喜欢谁喂你?”他低沉柔滑地问。
玛丽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这句话让罗道夫斯很生气,直接用猛烈的抽插把她带上高潮,战栗感让她什么都吃不了,而且越发饥饿。
斯内普也很耐心,保持着食物的温热,一点又一点地喂给她,让她不停哀求。
这次“喂食”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到最后,玛丽已经饱得什么都吃不下了,全身每一滴水分都被榨得干干净净。整个沙发上流满了她的淫水。罗道夫斯至少清理了叁遍袍子,最后提起来给她看的时候,还是有一大片水渍。
她自己也全身都是精液。
两个人都不射在她穴里面,而是像标记领地一样射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精液浴让她浑身湿透,从骨头里泛出疲倦。
她吃完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
第二天,玛丽睁开眼,发现斯内普已经把餐盘已经摆在她的面前,表情平静莫测。她还发现餐盘里有一小剂粉红色的精力药。
罗道夫斯站在她的笼子边,冰冷的视线肆意在她身上徘徊。
“麻瓜,以后你每天能吃叁餐了。”他的语气里充满渴望与恶意,“感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