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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第45章

2024-04-16182
下一个充满怒火的喋喋不休的怨夫在后面不停的咒骂……

她只是没有直接告诉他她就是画家水清流而已,怎么到了他嘴里变得那么罪大恶极了?

该用什么方法堵住他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的嘴?这次他的裤拉链可拉得好好的,傅倾流被这种唐僧似的反复咒骂搞得快疯了,你好歹换几个词嘛!

“停!”傅倾流堵着耳朵忍无可忍吼道。

付一旬默了两秒,火气更大了,“上帝!你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不仅是个大骗子,还是个根本不知悔改的流氓!”

“我流氓?”傅倾流指着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脑子里的骂人词汇少得可怜的男人,忽然猛地伸出手把人推了一把。

付一旬本就气得在走来走去,措不及防的被这么一推,蓦地就往后退了一步,小腿肚撞上沙发,就要向后倒去,于是他下意识的手往前一抓,恰好抓到还没来得及把手收回去的傅倾流的手,傅倾流就这么措不及防的被扯了过去,跟着他摔进了他身后的单人沙发里。

------题外话------

木有留言,不开森……

☆、042初见心跳。

鼻子撞到了某个坚硬的部位,傅倾流疼得眼泪都蹦出来了,一只手下意识的撑着下面,支撑起身体,却不想刚刚睁开,就对上了一双瞪大的近在咫尺的眼眸,这才发现,自己刚刚鼻子撞的是付一旬的额头,自己手撑着的是付一旬的胸膛。

傅倾流本是想吓付一旬一下,叫他别在发神经了,却不料自己跟着中了招,她想立即起身,没想到艺术家们善于发现美丽事物的敏感神经在这一刻突然觉醒,凑那么近她才发现,这男人的皮肤竟然真的好到犹如陶瓷,五官这么近的看也没有丝毫瑕疵,东方人的细腻精致,西方人的立体深邃,完美的融合在这一张脸上,还有那双不同于纯粹黄种人的黑色或者褐色眼睛的棕色眼瞳……

傅倾流渐渐看得有些失了神,显得有些迷离,手指不受控制的抬起,抚过他的入鬓的眉、细长的眼角、高挺的鼻梁、还有淡色的薄唇……真好看,就像一件完美的毫无瑕疵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亲吻珍藏……

她的指尖微凉,忽然就这么触上他的皮肤,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唇忽的就朝他的唇靠近,就像一支画笔轻轻的在他的心脏上慢慢的滑过,有种心惊胆战头皮发麻的紧张感,心跳快的犹如两只兔子在奔跑比赛,心跳声大的如雷捣鼓……

傅倾流被这突然的心跳声惊醒,眼中的迷离一扫而空,她发现她的脸离付一旬那么近,唇瓣还差一点点就吻上了他的,傅倾流觉得一团热气骤然从心脏蹿起,犹如倒入烧红的铁锅里的水瞬间升腾起来的水蒸气的那种热度、那种速度,直冲她的脑门,她触电般的猛地往后仰,从付一旬身上起来,甚至因为动作过猛而差点摔倒,她站直身子,若无其事的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他,“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开。

付一旬怔怔的坐在沙发上,半天才缓缓的眨了眨眼睛,随后反应过来,整张脸从脖子迅速红到了耳尖,“这、这、这个骗子!下流!”

夜风稍稍吹凉了脸颊的滚烫,傅倾流坐在车里拍着自己的脸颊,懊恼的不行,这是怎么了?多大的人了,经历过那么多事了,竟然跟个没谈过恋爱似的小女孩一样!不就是差点鬼迷心窍亲到付一旬么!……好吧,就算没谈过恋爱,也不用反应那么夸张吧?脑子呢?说好的210的iq呢?!

坐在车里鄙视了自己好一会儿,直到心跳平复,脸颊热度降了下来,傅倾流才启动车子离开。

这一夜的月光特别明亮,天空缀满了银河星辰。

本该已经入眠的两人忽然在这深深的夜里同一时刻从床上爬起来,铺开画纸,拿起画笔……

……

池非在连续五天打不通傅倾流电话后,终于忍不住往不好的方面想去,想要去她公寓看看人在不在的时候,就见傅倾流苍白着一张脸,背着一块包着布的画板精神萎靡的走进了办公室,一路上吓到了不少员工和客人。

池非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快步上前接过画板把人扶着在沙发上坐下,有些担心的问:“胃痛?”

“还好,家里你给塞的面包够吃。”傅倾流疲惫的靠在沙发上说道。

池非不用问也知道傅倾流干什么这么疲倦,像她这种程度的天才,一幅画不像大多数画家一样要一点一点一天一天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画完,但是她这种类型艺术家的通病,大概就是灵感很容易一触即逝,作品出的比别人的少,一旦彻底抓住灵感就会陷入没日没夜的创作之中,废寝忘食那是必须的,是属于比较疯狂那一类的艺术家。

上次傅倾流胃痛到进医院就是因为灵感突发在自己公寓里没日没夜的画了半个月,冰箱里的面包没了她干脆就不吃了,险些毁掉自己半只胃。

所以池非这个画廊经理兼傅倾流管家以及钟点工,几乎隔几天就要上她公寓给她打扫卫生顺便把她的冰箱里塞满各种面包和牛奶,以防她有一天不知不觉中画着画着,把自己给饿死。

池非见她虽然很疲倦,但是并没有大碍,松了一口气,看向那张画板,霎时有些激动兴奋了起来,傅倾流画完了没去睡觉反而把画带过来的原因,想来是因为到现在脑子还处于兴奋状态,就算身体再累也睡不着,可见这幅画傅倾流有多满意甚至是多喜欢……

“我能看看吗?”池非问道。

傅倾流疲惫的点点头。

池非立刻跑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拉上百叶窗,确认外面的人没能看到里面一分一毫后,才猥琐的搓着双手像一个恶霸似的朝着那幅良家少女走去,猥琐的拉开人家遮身的布料,眼睛精光四闪的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

二十分钟后,池非像怀里抱着一颗价值二十亿的大钻石一样的把画连着画板抱上了二楼,看到的工作人员喜道:“这是水清流大师的新作?看经理那副宝贝样,肯定很好,让我们先睹为快下呗?”

“去,干活去,不准偷懒!”池非哪会给他们看,他现在都想联系一家权威艺术杂志把这幅画拍上去面世以防万一,就像家里揣着几千万的现金,生怕被贼惦记被贼偷一样,只是傅倾流不让,这幅画对她来说具有某种她一时间也说不明白的意义,就算要面世,也是要和她日后多画出来的那几幅一起在画展上面世,而非在已经隔了很远的镜头世界里。

傅倾流去画室里,把阳台外的贵妃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