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像是羽毛,轻轻落在梁佑瑾唇上,却又突然疾风骤雨,左斯年勾住丁香小舌,拼命的吸吮,一个单纯的表达思念的吻,逐渐变得缱绻,两人的呼吸开始浑浊起来,左斯年的手滑到梁佑瑾的蛮腰,狠狠一压,梁佑瑾顷刻感到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小腹。
“唔……”她有些没准备好,想挣脱,左斯年放开她,额头抵着彼此:“给你老公打个电话,今天别回家了。”
“他出差了。”
左斯年心中的火苗一下子如沐春风,燎原一片,这特么的一秒钟都不能等了。他挥手叫来路边的出租车,上车后迅速报出一个地址。
博士毕业后,他就彻底搬出了左爸左妈家里,这几年事业逐渐起色,在业内崭露头角,本就是二世祖,现在基本已经自由。为了下班后能多睡十分钟,他毫不吝啬在市中心豪掷千金置业一套大平层公寓,只是因为这里步行去医院方便。多年后,左斯年才知道,离医院近最大的好处是方便在下级搞不定时候第一个被叫回来救火。
刚关上门,左斯年反身将梁佑瑾压在墙上,急切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梁佑瑾却紧紧拉住衣摆,抬膝抵住左斯年的小腹:“等一下。”
“等不了了。”左斯年顺势握住裆部的脚腕,轻轻一拉,将梁佑瑾放倒在沙发上,倾身困住。
梁佑瑾伸手撑开他的胸膛,仍旧坚持:“这七年,你有想过我么?”左斯年没想到她会打直球,愣了,点了点头。
“有多想?”
“那你想我的时候都在干嘛?”
左斯年微眯起双眼,他读透了身底下这只小狐狸的坏心思。能干什么呢?无非就是遵循内心,用传统手艺纾解感情罢了。闭上眼,梁佑瑾蹦蹦跳跳跟在身边,伶牙俐齿,做他的外交发言人,又笨笨憨憨,算不明白一道数学题。又或者是那晚,梁佑瑾双颊酡红,一丝不挂躺在身下呻吟,清纯又淫荡,明明才开荤,却能大张门户叫着好痒,想要。操,忍不住了,每当想到这里,左斯年只能握住勃发的肉棒,幻想插在暖湿的穴内,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种紧致,就像是在历任女朋友身上,也找不到被暖暖的包围的关心和毫无索取的奉献。
他不做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梁佑瑾不会放过他的窘迫,轻笑:“不说?那就做给我看?”
说罢精准地覆上男人的两腿间的鼓胀,手伸进去,一把握住,从根部开始到光滑的顶端,轻轻撸动。
虽然挑逗着左斯年,梁佑瑾自己也没好过,裤裆早就黏糊了,一汪春水吐出来,染透了底裤。
左斯年一向以自制力出众而自豪,但是遇到梁佑瑾,却总是一秒钟失控,“看来你一点不想我。”梁佑瑾看着跪坐在那里没有动作的男人,一个翻身从沙发上坐起。
“我……很想你。”左斯年缓缓的,一个字一个字,盯着梁佑瑾的眼睛。然后慢慢解开了皮带,一点一点拉开拉链。空气变得粘腻,梁佑瑾目不转睛看着往常拿手术刀,止血钳,腹腔镜的那双手,勾着内裤边往下,掏出已经精神勃发的肉棒,套弄撸动。
内裤没有完全褪下,左斯年仅仅释放出了欲龙,跪在梁佑瑾面前,挺起跨,“想你时,我就摸摸它……你呢,你想过我么?”
看着一向自制的左医生自慰,这种刺激不亚于直接被肏干,梁佑瑾伸手到自己的裙底,撤下内裤,踢到一边,张开了双腿。
今天她穿了一件青色羊绒风衣内搭酒红色深V灯芯绒西装裙。此时,绛色裙摆散开,一双白皙的大腿被衬得越发娇嫩欲滴。事实上,也确实滴了出来,张开的腿心处,爱液滴下,将红色染得更深。
带刺的玫瑰,花蕊住着一个妖精。
她看着他戴着眼镜,上身装束一丝不苟,不见任何端倪,鹰隼般的眼睛却盯着自己,像是盯着猎物。下身半褪,大手亵弄肉棒,那肉棒又涨大一圈,铃口已经溢出前精。
“嗯……”梁佑瑾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红唇,豆沙色的唇釉早在刚刚激烈的热吻中被吃掉大半,指尖蹭染着剩下的釉色慢慢滑过天鹅颈,滑过颈窝,从V领进入。
她全程盯着他的眼睛,无声地用一双单眼皮桃花眼调情。
当她掏出一侧雪乳,捏着顶端乳尖发出长长一声喟叹时,左斯年手中的阴茎一颤,浑身电流被击中一般。可是不够,还差了一点,他伏低做小,跪着往前走了两步:“帮我舔舔……”
她抬起腿蹬在他胸前,控制两人距离:“怎么,我不在的时候,也有人帮你舔么?”
他一手握着胸前的玉足,低头,轮流舔着十个玉结般的脚趾,另一只手加快了动作。她就着这个姿势,将腿心暴露得更明了,找到阴蒂,熟练地画圈按压揉弄,跟他节奏逐渐一致。
梁佑瑾闭上了眼,像是以往的每一次自渎,幻想着左斯年插在穴内,任她予取予求,给她无限的温柔和宠爱,不知疲倦的诱哄,最终将她送上极乐。
穴道收缩,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梁佑瑾很容易就到了一个小高潮。她睁开眼,左斯年盯着泄得红润潮湿的穴,即将失守。
男人性感的动作,呼吸,眼神,像是一剂无色无味的春药,轻易就勾出了梁佑瑾淫荡的一面。她又想用手纾解欲望,左斯年一把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摸穴,那边,却加快了速度,开始喘了粗气。
“嗯,左斯年,你放手!”梁佑瑾扭腰夹腿,好痒,好像要,穴里像是有蚂蚁再爬,又空虚难耐,好想含着什么,哪怕一根手指也好。
饥渴的穴肉收缩着,推出更多淫水,“啊……”左斯年低吼一声,濒临崩溃,已经红了眼,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两指直接插进梁佑瑾的嫩穴,却出乎意料感受到了肉壁的压力,无比的紧致。
“疼!”梁佑瑾猛地一缩,左斯年不敢想象,这绝佳的嫩穴如果吞吐自己的肉棒该是何等的舒爽。当着心爱的人面前自慰,毫无保留,抵死缠绵,这种毫无顾忌的感觉让肉体的感官更加敏感,不同于每次自慰之后袭来的自责和空虚,他感到内心的丰盈和满足。
“快到了……“左斯年猛地抽出手指,终于爆发,白浊一股一股,喷射在她的腿上,手上,还有身下的裙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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