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高潮之下,苏离娇躯软成一汪春水,瘫在宣赐怀中昏昏欲睡。
宣赐翻身将她整个人囚在身下,吻住她唇瓣喘息着等待高潮余韵的平歇。
待到他趋于平静后,换下染痕迹的被罩清洗干净挂在阳台,再换上新的回去哄着哼哼唧唧的苏离入睡。
宣赐假寐不久,安静中传来‘哒哒’的高跟鞋声响。
他松开怀中熟睡的人,给她掖好被子出去房间。
徐梅回来了,掺着烂醉如泥的苏秋。
“婶子。”他帮着徐梅将喝的不省人事的苏秋扶到屋里。
徐梅骂骂咧咧的脱掉他的鞋袜,再把他的腿扔上床,“混蛋东西!气死我了!”
饭局上喝多了很正常,可苏秋爱逞强,自己酒量不行,其他人也都表示不想喝了,喝不动了,他还举着杯子要人家再喝点儿,结果别人没事,给他自己喝的酒言酒语,哭诉自己创业有多艰难,受了多少苦。
徐梅呆在那儿觉得脸都臊得慌,招呼着散席,给人都送走了,回来好不容易给苏秋弄上车,徐梅一边开车他还一边骂徐梅在外给他甩脸子。
“你们还没吃饭呢吧?打包回来的我刚刚放客厅了,小离呢?”徐梅脱着苏秋的外套说。
“小离睡着了,我去喊她起来吃点东西。”宣赐作势要去叫,徐梅喊住了他。ƒdκχs.ⒸóⅯ(fdkxs)
“睡了就别叫了,那丫头最近学习也挺累的,”徐梅去厕所接了盆温水回来,给苏秋擦脸,“现在私立学校她成绩跟不上,国庆完要给她转学到离家近的学校,这边轻松点,她也不是学习那块料儿。”
宣赐站在门口默默的看了一会儿徐梅忙碌的背影,“婶子,我可以给小离补课。”
徐梅头也没回就把他拒绝了,“不行,你这马上就要高考了,安安心心忙你的学业,小离那头儿你别操心!”她洗毛巾的手一顿,转头问他,“雪琴知道你回来吗?我今天给她打了几个电话都打不通,前几天说好今天过来的。”
宣赐眉头微皱,他昨天就告诉家里了,“婶子,我去打个电话。”
电话那头‘嘟嘟’响了许久,就在宣赐等到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那头响起了李雪琴嘶哑的声音,“贝贝啊…”
挂掉电话,宣赐杵在漆黑的客厅许久,那因为用力攥紧而发白的指节在月辉下似乎都变得透明。
“婶子,可以送我去镇医院吗?”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就像那在沙漠中许久未曾沾过一滴水似的。
徐梅见他的表情就知道出了大事。
宣国安住院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李雪琴都没来的急通知宣赐。
国庆车间也有小假期,可工作临完成时,突发意外,宣国安由于操作分心引发了火灾,被救出来时半边身子都被烧的面目全非了。
深夜中两人赶到医院时,寂静森冷的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着李雪琴,明明今年才四十多岁,从旁边看过去,竟觉得那驼背的女人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妪。
“妈…”宣赐快步过去抱住了掩面而泣的女人,哽咽出声。
“贝贝啊…你爸倒了…咱…们家怎么办啊!我怎么活啊…呜呜…”李雪琴扑在宣赐怀里哭的撕心裂肺。
徐梅坐在一边紧紧握住李雪琴的手,眼睛也跟着泛红,她在心中祈祷着手术室里的人能够好好活下来,不然这对母子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