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垣逸想得很简单,他虽然和很多女人睡过,也或许喜欢她们过和她们以情侣相称过,但他昨天看着袁心婷痛哭而心碎甚至想去揍褚瑨的情绪还是头一次出现。
看见袁心婷走进其他男人的别墅,他更是心如刀割。
今早睁眼就看见她发来的微信,他几乎是从床上蹦起,然后飞快驶向秋林峯。小心翼翼地在楼下等待,发了无数个微信,他怕自己所等的终究是一场空,最后忍不住鸣笛时,还好,她出来了,身旁也没有其他人。
她墨绿色的丝质长裙又是他没见过的另一种娴静气质…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鬼使神差的带她来这套别墅,这里确实是他小时候居住的地方,也许是,想家里有个她。
听见她说洗澡才想起这套房子里连双女式拖鞋都没有,连忙开车出去买。
回来又看见她落寞的神态,也许那个男人就此抛弃了她,那正好,自己少一个情敌。
她呛他时候的倔强、骗他时候的狡黠、在宴会上侃侃而谈的优雅、在马背上的英姿一切一切都让他无法不被她吸引。
他想这也许是他总是从别人处听说的爱情,她的身份么他不在乎,他任家不缺钱。他只要对她好,而她也一心一意的对他,这就足够了。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能让我开心。”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手中的烟燃完了一根,景斓又给自己点上,任垣逸夺过去,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便很快抽完,他用手中已经重新肿胀的大肉棒戳戳她。
“这个能让你开心吗?”
“勉强吧。”她挑挑眉。
“那我们就从这个开始吧。”
木桌上、沙发上、窗台旁、床上、浴室里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景斓的花穴里想要流出蜜水也只能将他的精液不断地冲出来。
任垣逸看着她已经红肿外翻的花穴终是不忍,她却不肯停下,使出浑身解数撩拨着他,在花核已经肿得突出时仍然玩弄着将自己送上高潮,捏掐自己已经充血至暗红的蓓蕾发出阵阵呻吟,甚至将花穴中流淌出的精液送入自己口中。
“逸…我想要…”她因尖叫而变得沙哑的声音更充满了诱惑,简直要把他的魂都勾去。
“这样,是你要的快乐吗?”
她点点头。
“好,我们做。”
王月瑶没说错,任垣逸真的是个傻白甜,无论她说什么都相信。自己骗了他一次又一次,但却只用叁言两语就能哄好。
景斓突然想到,在那件事之前她也是这样,尽管彭星瀚经常整蛊她,她也是叁言两语就被他们哄好。
因为她能,爱与被爱。
想到这里她在任垣逸卖力的冲刺下陷入了一阵长达几分钟的高潮,激烈的潮吹甚至将他的巨龙逼出肉穴,身体如同机械出故障般骇人地开合抖动,生理泪水簌簌而下,小穴已经红肿得快要滴出血来,身体在她的要求下满布着恐怖的吻痕。终于,她的身体不再渴求被人填满。
这样我会快乐吗?
不会。
任垣逸看着身下的人儿流着泪沉沉睡去,还没有发射的欲望竟就这样消散。一天之内,他已经见过袁心婷如破布娃娃般躺在他怀里两次,心如刀绞。
连着一个周,他们都同吃同住一起上班一起回家,她说在公司她只想当个普通员工。于是每当回家时,两人往往已经在门口亲吻到为了不在公众场合表演活春宫而不得不开门的地步。
饶是景斓凭着一股气儿撑着,她也想问任垣逸精力怎么这么好,只要她想,任垣逸都能把她操到散架。鸡巴上如同安了电动小马达般不知疲倦。
最后这场激烈而有些荒唐的性事是以景斓的月经到访而告终的。
景斓终于冷静下来,跟任垣逸道别,说给她一点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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