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秋的喊声,傅凰直勾勾看着傅怀君丑陋的胯下之物,舔了舔嘴角,“爸爸,这次怎么做给妈妈听?”
她出生后,傅怀君重男轻女,宁秋就拼命生下傅麒。
当年,她跪在餐桌,刚被傅怀君g完,浑身狼狈,她求宁秋救救自己,宁秋又一次放弃她。
其实她每次叛逆,宁秋偷偷安抚她情绪,当傅怀君面,绝不会做出有损他权威的事。
她还小时,总是习惯性依赖宁秋。
叛逆期,她恨傅家每一个人,包括宁秋。
现在她不恨了。
两年前,傅怀君玩刺激,宁秋在书房敲键盘,戴着耳机。
傅怀君抱着她C,从书房到客厅,从走廊到楼梯。
宁秋戴耳机是保暖,能听见声音。
当晚宁秋质问傅怀君出轨谁,傅凰清楚听到他们的争吵声,知道宁秋没有怀疑她。
自那以后,宁秋日渐憔悴,精神状态也不好,擅长的作品领域从悬疑推理变成血腥恐怖。
傅麒非常心疼宁秋。
可她一点也不。àizнànsнu.čó⒨(aizhanshu)
傅怀君更不会心疼宁秋,奸情曝光后,他开始光明正大地玩,凌辱她的身体、宁秋的精神。
她也不会对宁秋有愧疚之心。
她已经麻木了。
此时此刻,宁秋就是她俘获傅怀君情欲的工具人。
傅怀君扔掉皮带和皮鞭,粗糙指腹碾过她两团穴乳的红痕,“你倒是一点都不怕。”
她挺x,两粒粉颤颤的奶头刮过他手背。
傅凰娇声喘息,“我没有妈妈,只有能操死我的爸爸。”
“傅怀君!”
宁秋声嘶力竭地吼。
傅怀君双目猩红,显然很享受宁秋的崩溃和旁听。
他捞起傅凰一条腿,用力扯开,见粉嫩小比裂开个小口,狰狞凶兽直直撞去,碾开娇软嫩肉,强势埋入紧窄湿润的甬道,直c子宫。
“啊!”
痛爽交织,傅凰放肆地叫。
几乎同时,宁秋“啪啪啪”敲门:“傅怀君,停下!停下!停下!”
可宁秋越求,傅怀君插得越猛。
傅凰适应高频率的操干后,双手撑在床被,眸光如雾,纯真又妩媚地看向傅怀君,红唇轻撩,“爸爸……重一点,啊!让妈妈听见你操我的声音好不好?”
他玩了傅凰这么多年。
她下面依然又小又紧,还会咬。
色情摇晃的一对奶子,雪白稚嫩,和醉汉试图强奸她时一样。
傅怀君弓腰,整根深埋的同时,叼住一粒奶头吮吸。
“爸爸……”
傅凰浑身颤栗,娇娇呻吟。
“傅怀君!你这个疯子!”
门外宁秋安静许久,再次爆发。
媚眼含笑,傅凰说:“爸爸,妈妈说你是疯子。”
“你觉得呢?”
傅怀君问完,弄湿另一粒奶头。
双手虚虚抱住他头颅,傅凰缠绵爱抚,“爸爸是疯子,我是小疯子。”
傅凰纤长漂亮的手指,从他的头发摸到耳垂,再到后颈。
她想,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拧断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