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逛灯会,就看到有人游船,船上有酒有菜,还有女子弹唱琵琶曲。
宋阮郎买了点零嘴,抱着盼哥上船吃饭。
红色船灯摇曳,船上女子很少,文人墨客居多,他们挥毫泼墨,吟诗作对。
梅娘不自觉洗耳恭听,脸上浮现起浅笑,她自幼饱读诗书,心中也有敬仰的词人,只不过因为女儿身,只能委身闺阁中。
宋阮郎余光偷偷瞧她两眼,又低头跟盼哥玩。
吃过饭,船舱里唱起歌谣,宋阮郎给盼哥讲故事,梅娘坐在旁边听着。
“小姑以前也有个灯笼,是邻家一位姐姐送的,她长着跟天仙似的,盼哥跟这位姐姐长得有几分相似。打从相识起,这位姐姐就很照顾小姑”
这故事讲的没头没脑,盼哥听得云里雾里,没多久就开始犯困了,梅娘听着不觉湿了眼眶,望着黑漆漆的湖面出神。
盼哥睡着后,宋阮郎就不讲了,抱着她下船。
“东家,我来抱吧。”dáňмёΙs.ⓒom(danmeis)
宋阮郎不听,没听到她跟上来的脚步,就过回头,朝梅娘伸出手。
这回游玩的人都散的差不多,周围也不拥挤,梅娘看着手,心跳的很厉害。
慢腾腾地挪过去,递上自己的手,手指刚触碰,就被宋阮郎一下抓紧了,好似抓住了她震颤的心。
宋阮郎:“娘家常回去吗?”
宋阮郎个子比梅娘高半头,穿着圆领男袍,显得挺拔如松,从后看,像是一家子出来玩。
梅娘强撑胆量默默回握她手,不敢重,又不愿太轻:“不常回,一年一次,去年叁月份,弟弟得子,多回了一趟。”
宋阮郎:“自己回的?”
梅娘点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等跟大家汇合的时候,梅娘把手抽回。
宋阮郎自然地往前走,梅娘主动落后半步,无意间看到她的衣摆,上面被炮竹烧了一个窟窿。
回去后,盼哥被奶娘抱走了,虽然沉氏解除了她的禁足,但没让盼哥回来。
梅娘看着桌上的红灯笼湿了眼眶,上头的两只燕子让她不禁想起宋阮郎。
躺到床上后,梅娘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闭眼幻想是阮郎的手。
她用力揉着乳房,拽扯着能给她快感的乳粒,不经意发出呻吟。
脱下裤子,用阴唇夹住手指,手腕用力往下按压,阴蒂传来的快感让她失魂。
“东家阮郎”
梅娘难受地叫唤,把腿心揉的发红,揉到湿润。
手指终于能插入,梅娘平躺着,双腿曲起,一手在下方自渎,一边揉弄乳团,身体逐步被情欲唤醒,变得温烫。
她不自主地猛插自己下面,淫水噗嗤噗嗤乱飞,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高潮,梅娘嘴里还不断胡乱叫着:“阮郎,用力啊好舒服”
梅娘闭着眼,眼尾夹着晶泪,像是爽哭了,又像是不满足地回味。
这是她时隔多年后的自渎,与上一次嘴里叫的,脑子里幻想的,皆是同一人。
待字闺中时,丫头知道她喜欢看书,就从街上拿回来两个话本子,里面写尽了男女间缠绵悱恻的爱情,至此后她便像染毒瘾似的爱上了。
十四那年,就有人登门求亲,母亲以年纪尚小婉拒,但她心里却是期待着未来夫婿。
有回丫头粗心,不知话本子里竟然夹带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画本,起初她不愿看,可又忍不住翻阅。
十五岁,宋阮郎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亲了她,当时她感觉浑身都发麻,后来每每想起都心跳如鼓,媒人介绍的才子少爷,她也隐隐中少了几分兴致。
随着慢慢长大,宋阮郎时常对她做出越礼的举动,害得她下面总是潮乎乎的,还痒的紧。
那段时间,她总是对宋阮郎发火,让她不要再靠近,母亲发现后就来询问。
梅娘哭着把事情说出来,还以为母亲会骂她,但母亲不仅没有,反而告诉是她长大了,甚至告诉她一些疏解的方式。
打从那日起,母亲给她找夫君的脚步加快许多,但她总是找各种原由说看不上,而心里却总是控制不住想宋阮郎,想那画本上赤身裸体的人。
婚事越催越紧,梅娘跟母亲大吵一架后,生平第一次离家出走,也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