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上交迭着两个人,男人吸吮着女孩胸前一侧的娇点。
枣红色的桌子掩盖了血迹,空气中淫糜气息过剩,他也没能闻出一丝不妥。直到他站起来,拔出依旧火热着的分身,夹着粉红的白液冒出来,他才发觉不对。
自己浓密的阴毛上挂着粉色的血沫,女孩的幽口泥泞一片,已经被他给插肿了。两瓣白皙的臀肉上挂着几道血浆,娇弱的皮肤上都是他咬出、捏出的印子。
她的第一次也许本来不该如此痛苦,可她以这种廉价的方式出现,就必然不会被怜惜。
“处女?”
黎秋意坐起来,并没有因为这场单方面奉献的性爱而自以为是的和他拉近关系,反而更加谦卑。
“是徐先生请您,帮帮我。”
她跪坐在男人面前,两人明明已经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可她依然不敢与他长久对视。℉ūщёпн.ⅽōⅯ(fuwenh)
良久,男人已经穿上衣服,沾着她处女血的纸巾轻飘飘扔在地上。
轻得和她的人生一样不值一提。
“先起来。”
黎秋意穿上衣服,还好,刚刚衣服是她自己脱的,并没有因为男人的暴力而撕坏。她重新站在男人面前,乖巧地擦掉了桌子上的血迹。
她跟在他身后,走出屋子时那些保安的眼神更暧昧。
有钱人似乎都喜欢大排场,明明没什么事也要找一堆人在外面站着。
“徐先生?”
“上车。”
她坐在副驾驶,穿上衣服的男人变回刚才那个谦谦绅士,如果不是她身下的撕痛,她都要怀疑不久前在她身上满目猩红着发狂的男人是不是他。
祁焱开到药店门口靠边停车,出来手里多了一盒药。
“吃了。”
黎秋意看着药盒上的字,没迟疑就吞了下去。本来他就算是不买,自己一会儿也要去吃的,正好,省了她的钱。她从未想过通过生孩子的方式混进这些人的世界,她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任谁都能踩死她,只要能活下去就好,她不想招惹他不痛快。
“徐先生,我是黎颖的女儿,我需要钱。”
祁焱并不是真正的徐枫,他对黎颖这个人一无所知,大概是哪个妓女,或者和徐枫有什么关系的女人。
“我知道了。”
女孩的目光很单纯,她将自己的贞洁给他,可好像并不打算为自己讨些什么。
他没发动车子,看着她,想从这双清透的眼睛里看出些暗藏的贪婪,可他没能找到,只找到了一种不该出现在妓女眼中的忧伤。
“咳咳”
他这几天抽烟抽多了,咳嗽了几声,女孩目光一怔,犹豫之后说:“用金银花和麦冬煮水吧,对喉咙好的。”
说完怕他不信,“外婆村里的老人都这么做。”
男人指背抵着口鼻,睨了她一会儿突然勾起唇,目光变得饶有兴致。
这小东西挺有意思,如果说是装的,那么演技也太像了。
而黎秋意误解了男人的意思,她意识到自己过线了,以为他是要让她下去。她朝着男人低了低头,甚至带走了水瓶和药盒。
祁焱望着她的背影,她刻意走了人少的小路,有些蹒跚,却在努力挺着腰让自己走路的姿势自然。
他回到刚刚的办公室,徐枫已经回来,他比他之前承诺回来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
“听说你把我这当窑子了?”
徐枫说笑着,他曾经以为自己的朋友是个同性恋,还一度担心自己的菊花不保。
“难道不是?”
祁焱很少说话,但也很会噎人,徐枫喝了口水不上不下,废了好大劲才咽下去。
屋里的味道散去了,故地重游,祁焱多少开始怀念那具纯净的身子。
“她是我这一个妓女的女儿,前几年被她妈接回来,看得不少,应该还不错。”
徐枫说的很轻松,“雏妓,你知道的。”
“她来求你帮她妈妈。”
“嗯。”徐枫点点头,“黎颖,我知道,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指着这个女儿,好像快死了吧。”
徐枫依然很轻松,身侧的好友良久沉默,他笑了笑。
“怎么?睡了一次想帮她了?劝你不要这样,这种女人都没什么心的,你就是没睡过女人,多睡几个就知道都差不多。”
“她叫什么?”
“不知道,我几乎不去那。”徐枫抽着烟,想象着她的样子,“改天我去见见她。”
他说“见见”,不会是随便去看看她的意思,祁焱明白,却突然变得很膈应。
他没那么放得开,没办法和好朋友共用一个女人,而徐枫没感觉到气压的变化,还在兀自说着:“你要是觉得可以,我们一起也行。”
“不用了。”祁焱打断了他,拿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
“夜色”只属于夜色。
与前楼的金碧辉煌不同,后面她们居住的“宿舍”很逼仄,那些装修得好的房子只有在这里地位高的人才配拥有。
她听说徐枫来了,抱着一丝期待跑到门口,却看到从车上下来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他是徐枫?”
“啧。”旁边的女人皱着眉头看她,“这名字是你叫的?”
验证了心中疑惑,她像是被雷击中一样震惊。
她身体摇晃,只能扶着身边的柱子。
那天的人不是徐枫,那与她春风一度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