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洞外又是一声巨响,炎舍冲破层层心理障碍始终没能忍住不见小雌性,尼玛!上次差点磨了自己啊!他不敢见她鸟,在洞里独自待了好几天,今天终于鼓足勇气献身鸟,“吼吼,小雌性,俺来了,千万别让俺磨鸟,俺只是思念你思念的紧啊!”
炎舍站在洞外两手紧张的搓啊搓,边说边眯着大眼偷偷往洞内瞧着,“小雌性,俺这次来是想跟你交好的,小雌性你咱不出来哩,出来跟俺说说话呗,俺好想你啊!”
说完,他大着胆子朝洞口又进了一步,“啪嗒!”洞顶上结的水珠子落在了他头顶,他一惊,双手抱头蹲了下来,“小雌性,俺不鸟,你饶了俺吧!不要磨俺啊——”
蹲了半晌,噗……哪有什么小雌性,一颗颗冰凉的水滴从头顶流到眉头,他伸手抹了一把,槽!他堂堂五级人猿竟然被几滴水珠吓破胆鸟,悲啊!其实他真的对小雌性产生了恐惧心里,又想她又不敢想,一想到她就精奋的要死,浑身一片燥热,当他雄起之时,mb!他就会想到那天的铁杵磨成针,好你个小雌性搞的他雄起又软趴,吼吼……
夏凌筠早就听见洞外一阵乱吼,对于炎舍她倒没有什么讨厌的感觉,她笑了笑,准备走出洞外,苍然一把拉住了她道:“筠筠,你累了,要不我出去打发了他。”
“没关系!你们待在洞里,姐自己去处理。”说着,她走出洞外,静静的立在那里。
“吼——”炎舍看见恍若女神的小雌性正好好的站在那里,巧笑嫣然,眉目清秀,他的心开始嘭嘭狂跳,小雌性,你为什么长这么美,为什么搞的俺辗转难眠,痛苦死鸟,想吃又不敢吃,槽!
“小……小雌性……这几天过的怎么样?”炎舍两眼放光,站起身来,头却低了下去,心里忐忑不安啊。
“嘘——”夏凌筠将食指放在唇上轻嘘一声,“洞里面还住着伤者,小声点。”
“吼——”炎舍一出口就是大嗓门,噗……他连忙又手捂住了口,点头小声道,“是是是……”
“找姐有事么?怎么没磨够,还想来磨一磨?”夏凌筠柳眉轻扬,看着炎舍无措的样子,甚为好笑,你瞧他身高体壮,平日里从来不见他着衣的,今日竟破天荒的遮了一点树叶儿,槽!那树叶儿风吹吹就要掉了,再看他的脸,噗……憔悴到惨不忍睹鸟,幸好他皮肤黑,看不出黑眼圈,不过从他眼中的红血丝可以看出他失眠严重,干枯的头发乱篷篷的,连唇都开裂了。
“啊?”炎舍一听磨字,反射性的赶紧捂住,“不想,一点也不想,吼……”
“那你跑来干什么?”蒙宝气愤愤的跑向洞外。
“吼吼……”炎舍声音一高,赶紧又捂住了嘴,他一手捂嘴,一手捂……“你个小屁孩,俺只是想看看小雌性了,怎么,你不服气啊!不服气跟俺干一架。”
“哈哈哈……”蒙宝笑着道,“你就这么捂上捂下的跟我干架?噗……还是先照顾照顾好你的弟弟吧!”
“吼——”炎舍大怒,手重重往胸上一捶,“槽——”话还未完就迎上夏凌筠凌厉的眼神,他立马收回凶样,转作温柔绵羊,“吼……俺只是来看小雌性的,不是来惹事生非的,哼!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个小屁孩懂个毛。”
“男人不懂事的话,年龄大小都是一样的,别看你长着一副成熟的面孔,其实你的心智,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蒙宝笑着道。
“放屁!俺讲话才不会像你这小屁孩酸文捏醋的,啥年纪大小都一样,槽!俺瞧你毛都没长全,知道啥叫男欢女爱不?知道怎么才能欢不?吼……”炎舍越说越激动,仿佛想把他这么多天的思念和积压的欲望一起如竹筒倒豆子般全倒出来,mb!他是直爽人,向来藏不住事的,说到激动处,吐沫横飞,“吼……你个小屁孩肯定不懂吧!俺喜欢小雌性,天天想跟小雌性jiao配,交配啥意思你懂不?懂——”
槽!炎舍赶紧来了个急煞车,差点鸡冻过了头,万一惹小雌性不高兴就熄菜鸟,都怪这小屁孩,竟敢嘲笑他,他一鸡冻就口不择言了。
炎会的话正好被走出洞外的苍然、焰、米珈等一众人听到,他们忽然有种心心相惜之感,嗷嗷……其实他们也好想好想交欢啊啊啊!只不过炎舍说了出来,而他们埋在心里,槽!都不知道交欢是啥感觉,肯定乐上天啦啦啦!交欢、交欢……噗……什么时候才能与美人儿一起交一交哈。
群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心照不宣,忽然他们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美人只有一个,男人?卧槽槽槽……多的很啦!怎么交?排班?比武招睡?还是一对一?还是np?
危!机!压!顶!好重有木有?一女n男伤不起。
“夏姐姐,交配的意思我懂,只是……”蒙宝很是困惑,怎么交呢?他不明白耶,平时这方面知识接触的也不多,估计就是玩亲亲之类的,但好像又不是,更深一步?怎么深啊,他求学好问道,“只是不知道怎么办?要不——”蒙宝的浅浅弯月眼荡着期待望着夏凌筠又道,“要不夏姐姐你教一教我,省得我老是一知半解来着。”
“……”群男气愤鸟,噗……什么?要夏姐姐交一交他?你个屁孩果真色大胆也肥啊!没看见一群饥饿男都他妈憋了好久了,只要夏凌筠不同意,他们绝不会用强的,这小屁孩倒好!当面提出来了,哼!等着挨扁吧!凌筠肯定会k死他丫的。
群男静静的立在那里,等待着夏凌筠的发飙,等了好久,噗……啥也没有,夏凌筠看了看蒙宝,淡笑一声道:“你想知道是吗?”
“嗯嗯……”蒙宝连连点头,还亲热的将头凑向夏凌筠的耳朵轻声道,“夏姐姐,在我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就没学过生理卫生课,那时老师都不讲这种课,语数外倒是上个没完,其实我一直对人体很好奇来着,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被我妈生出来的?”说着,他眸间似有痛色,他再无泪可流,只是喉间有丝哽咽,“我妈妈告诉我是从胳肢窝里生出来的,我觉得不对?想问妈妈,可是妈妈……”一想到妈妈,他就想到那个末日,妈妈被爸爸活活咬死,再被爸爸踩烂的样子,他一辈子都忘不掉那可怕的记忆。
“蒙宝,你是个男孩!坚强点。”夏凌筠忍着泪意,她虽强悍,但也有柔软的心,她也想妈妈,抬头忍了忍泪水拥抱了一下蒙宝道,“走!姐姐教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