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空气里是迷人的花香味。
德国城堡在静谧安宁的大湖边上伫立。
两者像不离不弃的恋人。
彼此陪伴着。
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
城堡迎来了最新的主人,这次还带来了一个女人。
堡里深色发亮的木地板映出这个女人窈窕的身姿。
被佣人擦的没有一丝灰尘的窗上略过她柔美的五官。
她被结实修长的男人托起,从宽大幽静的露台带回了卧室里那张奢华复古的大床。
安子兮被梁易压入了云层般的被褥上。
她被他在带有月光的房间里静静注视着。
眼瞳中是沉默又斑斓的颜色,一如窗外那片深夜的湖面。
有一种被人珍惜又深沉地爱着的幻觉。
让她不自觉地抬起手,轻轻地抚上了他俊美的侧脸。
寂静的对望里是岩浆在滚动。
两人似乎都错误地低估了上天安排彼此相遇的本意。
一次次结合后,分离。
没多久,又不自觉地找回对方。
她知晓彼此没有终点,只想放纵自己不去考虑将来。
等到需要分开的那天,自然就会分开。
到时将所有的故事埋进时间,就如将一本读到了尽头的书,封面合上,便可以摆入书架上。
拥有,但不再翻阅。
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她一样这么想的。
毕竟像他这么理智又地位崇高的人,和一个平凡无奇的她一起睡在这张床上,才是天方夜谭。
安子兮微微蹙起了眉。因为男人又直起身掰开了她双膝。
他的手工西裤已脱掉,赤裸性感地跪坐在她身前。
结实光滑的腹肌延长而下,人鱼线清晰可见。
胯下的长剑直指她的身下。
她下意识想要将身子后退。
那硬挺的物件比她之前见到过的所有的样子都要嚣张跋扈。
“不行的我,我吞不下去的…”
女人放下了拂在他脸上的手,慌张地微睁大眼睛撑起身子。
梁易伸手拉直了她的左膝,让她的长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一边低眸看她,一边亲着她小腿内侧的软肉。
身下的女人宛如窗外深蓝宝石湖面上的粼波,吹皱在他的心里,碧波倘佯,让他心绪难收。她又是那么的真实,微睁的大眼睛里面也溢着水光,里面全是他的身影。
如何能叫人不动心。
男人灼热的吻在女人的小腿上不停,紧接着,他挺腰,将令人悚然的长剑抵着湿润的花蕊缓慢地送了进去。
两人对每一寸进入的感观都清晰无比。
炽热、紧密、占有。
女人的私处已经被男人之前的两次挑逗弄得软烂敏感。粗直性器被蠕动灼热的壁肉层层迭迭的夹持包围,不断吸着求着他的进犯。
持续的推入最终到达了尽头,凶猛的性器被整根吞没,直直顶在了子宫颈外的那块软肉。
合二为一。
安子兮被人强势地顶着,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隔着身体肌肉皮肤都能感受到那性器直挺的位置。
要将她生生破开,顶入她的心间。
结实劲瘦的身体在这一刻停顿了一会儿,再又一次更缓慢地重复刚才动作。
他一直直着身子跪坐在她的两腿间,无言安静地注视两人交汇的那处。
观察自己整根抽出后,整根填满她。
来来回回。
次次到顶。
花穴已经忍受不住这样坚定缓慢的攻击,吐了一波又一波的晶莹蜜液。
十几次之后,男人才似因此减缓了某种难忍的瘾,渐渐提起速度,整出整入地地肏弄她。
他抬起她另外的那条腿摆在自己肩上,令彼此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抽插时耻骨与耻骨相撞,发出羞人的响声。
高昂的性器被紧张的她夹得舒爽发麻,喧嚣着要得到更极致的快感。
深吸了口气后,男人托着她的双腿俯下身,臀上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一次次深深地挺入湿热的穴内,每一次拨出都粘连出她浓稠的汁水。
女人身体被对折起来,小穴被迫抬高到更适合男人操弄的角度。
梁易发狠地向那里面上下捣撞着,被里面不停蠕动的甬道吸附夹紧,似在求着他再用力再狠力些。
穴口流淌的汁水被高速的捣弄变成了粘稠的白浆,顺着女人细细的股缝流下。
两人呼吸都乱了。
晶莹的汗滴从梁易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滑下,滴落到安子兮白花花的胸脯上。
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庞,温热的大手执起她刚才落下的手,引导着她把小手重新覆回自己的脸上,低哑地说,“你看,子兮,你吞得下我。”把她蜷缩的食指放在嘴边轻柔地舔吻了一下,“只有你,能吞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