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余问凝咯咯笑着,一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将身体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上去。
窗外的夕阳已经被夜幕笼罩,她感觉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安安静静的看过窗外的夜色了。没有忧心,没有烦恼,只有一个男人,笑嘻嘻的把她搂在怀里,给她揉着她工作一天有些肿胀的手腕。
高潮后的余韵渐渐平息,余问凝揉了揉谭荻舟被汗打湿而竖起来的短发,慢慢从床上撑起了身子。
“我去洗个澡。”
余问凝话音刚落谭荻舟便从身后凑了上来,一双手臂像蛇一样缠在她的腰上,不肯让她下床。
“干嘛呀?”余问凝看不到他的表情,侧头用余光瞄了一下他,“你松开我,我要去冲澡。”
“再做一次好不好?”谭荻舟用自己的下巴抵在余问凝的肩膀,还没等她回答,手便已经摸上了她的胸口,熟练的揉捏了起来。
“嗯唔别闹了”余问凝整个身子倒向身后谭荻舟的怀里,被他伸出胳膊一揽又回到了床上,她这才看到小狗一脸得逞的坏笑,忍不住去推他覆在自己胸口的手掌。
高中的时候,她曾经将所有青春耗在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里。后来,直到大学,工作,她依旧会时常想起那个人,也会习惯拿身边遇到的男生和那个人作比较。
比来比去,时间久了,记忆力的那个人愈发像是白月光一般美好无暇,突显得身边的男人无趣琐碎。
可是这一刻她突然发现,和谭荻舟在一起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再想起那个“白月光”,眼前和脑海中都是谭荻舟甜甜的带着酒窝的笑脸。
她忽然觉得,或许喜欢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
她原来并没有丧失喜欢一个人的能力。
“年轻人做事要有节制”余问凝装出一副大人模样,说教的语气,但是眼底却满含春意。ⅹfádìáń.cǒⅿ(xfadian)
谭荻舟哪里肯听她的话,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堵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语,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余问凝笑着回吻了上去,一双手臂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像是藤曼般,牢牢地将他的脖子箍住,任由他带领着自己沉沦下去。
“我们现在算什么?”一番激烈的热吻之后,谭荻舟松开余问凝,看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问道。她的态度比他从容太多,他担心她并没有想当真,而只是和那晚一样,对他不过是敷衍的游戏一场。
“炮友?”余问凝理所应当的反问,说完便看见谭荻舟的笑容消失了。她确实喜欢他,可是彼此对对方缺乏了解,还有年龄和身份的差异,这些问题都不是依靠好感就可以解决的。
“你!”谭荻舟气极,一脸委屈,搂着余问凝的手也瞬间松开了。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我已经二十七了,我比你大这么多,你不会想和我谈恋爱吧?”余问凝观察着谭荻舟脸上的变化,调皮的问道:“你该不会因为睡过就喜欢上我吧,小处男?”
“是又怎样!你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就要你当我女朋友!”谭荻舟瞪圆了双眸,一张俊俏的脸颊涨红着,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炸开了毛,“还有,不许喊我小处男!”
余问凝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谭荻舟看着笑得快岔气的余问凝,恨不得立马把她的嘴巴给捂住——
尒説 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