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
叶夕颜在心里骂了句。
目光在他脸上游来游去,最后落到包着纱布的额头,眯起来。
许忘川一缩脚,裹紧被子。
感觉不妙。
叶夕颜施施然靠过去,搂住男生的头,黏道:“宝宝,痛不痛呀?”
许忘川,“……你才是宝宝,不要乱叫。”
她猝不及防伸指戳向伤口。
许忘川叫一声,猛地弹起来。
喊都喊了,怂都怂了,叶夕颜却并没有戳下去。女孩收回手,笑盈盈扭他脸,“叫什么,人家最爱的就是你了,怎么可能伤害你?”
“……宝宝,我错了,真的错了。”
她用菜市场割猪肉的目光审视他,眼神像把锥子,可是面对他的嚣张却并没有正面反击,甜美可人的笑容阴恻恻,就连唇畔的酒窝也涂了毒。ǐУūsℎūωū.vǐρ(iyushuwu)
反正就是很害怕。
原来这就是被叶夕颜支配的恐惧。
女孩哼一声。
抽出纸巾擦净身体,揉成团砸到他脑门。穿了内裤,拉整裙子,仿佛刚刚并没有被他干过,帽子一戴,谁也不爱,抓起包包就走。
许忘川拉住她的手,粗声粗气喊:“别走!错了!”
“告诉你,许忘川,别以为长得大了不起,信不信我出去吼一声,这层楼的鸡巴随便挑?”
“……”
“松手!”
许忘川跪得好好的,真心实意认错,可是狗狗可听不得主人出去找别的狗,刚刚还耷拉肩膀,怂成一团,现在立马站起来,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赤身裸体按住她肩膀,猛地抵到浴室的玻璃墙上。
声音透出乖戾的冷来。
“吵归吵,闹归闹,别给老子提绿帽。”
“……不行还有理了?”叶夕颜推他一把,额,根本推不动,摸到男生结实紧致的胸腹腿还软了。
她舔舔唇,只能倔强地撇过头。
没办法啊,谁能对身材好的帅哥生气?
许忘川弯腰盯她,扳正脑袋,舌头顺着下巴往上一直舔到眼睛,“谁不行了?”
“你、就你!”
话音刚落,许忘川将人举起,抱到腰间,一点前戏不做,勾开内裤凶狠地贯穿。
操就操了,还凶巴巴盯着她的脸,见叶夕颜撑得呼不进气,只能短促地抽泣,便坏心眼地又往里进了点,沉甸甸的蛋都甩起来打到她。
叶夕颜被顶得腰都要断掉。
眉头皱得死紧,唇也咬出血。
他慢悠悠吻她脖子,嗅闻发丝,“这是第二次操你,以后还有无数次……叶夕颜你要是敢去找野男人,老子就把你当狗栓起来,日日夜夜揪着链子操到哭。”
“嗯……啊……动一动……许忘川……”
“老子跟你说话,听到没?”
他掌住她的脑袋,想要一个安心的答复,却只在女孩眼中看到沉沦的欲色。明明是第一次做,刚才插进去之前还是处女,结果现在就这么骚!
狐狸精投胎的吗?
“只要是鸡巴都行吗?”许忘川搂住薄背,唇抿成一条直线,似要将她揉进骨血合二为一。
叶夕颜喘息着,反手揪住他粗硬的头发。
“闭嘴,操我!”
许忘川,“……”
“一个男人叽叽歪歪什么?”叶夕颜抱住他的头,抓来扯去,下面一塌糊涂,明明被鸡巴塞满了,还能把水挤出来,“用力操我就是爱我,肯给你操就是爱你,笨蛋。”
等到以后相看两厌,别说做爱,见到都要吐,自然就散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真是笨蛋。
许忘川双眼发红,想了想,又觉得不愧是他的宝宝,说得好对。他不是没欲望,也跟女生拉过手手了,可只有见到她才会有蚂蚁啃噬般的冲动。
“叶夕颜,我好像生来就是操你的……”
许忘川拥住她发狠抽插。
啪啪的重响,每下都在全力轰击子宫。
每下都像是要把人日穿。
她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劲腰,随着操弄上下摆臀。白裙印出斑斑点点的水渍,全是鸡巴抽打骚穴逼溅出来。
“好麻……许忘川你把我的小穴日晕了……”
致命的震颤传导小腹。
酸得要死,一阵强过一阵的浪潮涌上,叶夕颜冷颤不止,嘴唇泛白,明眸无助地胡乱翻动,口中喃喃不成句子,好像他干的不只是下面的水帘洞,就连脑浆都搅乱、搅浑了!
“许忘川许忘川许忘川,用力,求你,别停!”
“来了?”他喘着粗气停下,故意拉开点距离,逼她看两人结合的地方有多淫糜!
阴唇都给日翻了。
红通通的一片,还恬不知耻粘着粗长的鸡巴,生怕巨物抽走。
小豆豆在磨蹭下也充血突起。
水淋淋的一片,全是腥臊之味。
好贱啊,她竟然被他操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