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置身事外下去,师兄怕不是要血溅当场了!
你头脑一热,双手按住司无涯持剑的手腕,脱口而出:
“有什么好打的,我不是天下唯一一个同时为两个男人动心的女人吧!”
话一出口,周遭一切像被按了静音键。
雨还在下,剑身仍旧嗡鸣,又仿佛万籁寂静。
唯有男子带着颤意的嗓音,莫名清晰:“你为我……动心?”
司无涯低下头,愣愣看着你,眼睛睁得很大,薄唇微张,模样有些傻。
他淋了雨,乌发湿漉漉贴在脸颊旁脸颊边,眉眼如墨,戾气散尽,显露出一种温和的无害。
细微的颤栗从掌心下传来,他咽了口唾沫,怔怔重复一遍,“夫人,你为我动心?”
“呃、呃……”
方才组织好的语言顿时卡壳。
你趁司无涯怔愣,顺势从他怀中挣出,退后半步至师兄身旁,没什么底气地将手背在身后。nρяòùщěn.òяg(nprouwen.org)
关注点搞错了吧,说真的。
若说身体——的确挺喜欢的,暂时还没睡厌;
可对他本人,你左思右想,也只能隐约勾勒出一个全能工具人的形象……
有人拉住了你的手。
男子高鼻薄唇,发如月华织成,是清冷出尘的容颜。
因着疼痛,师兄双眉正微蹙着,抬眼,通透的眼眸望入你眼底,“你当真,有为我动心?”
“……”你指尖下意识蜷缩了下,开始觉得自己说错话,“我的意思是……”
“是先为谁?你是先为谁动心?”
师兄弟二人这种时候却无端有了默契,一前一后将你夹在中间,执着追问。
两人都身量极高,又离得这般近,便显得很有压迫感,令你怎么也说不出只是馋他们身子的话来。
恰逢积雨云散,东边天际之处渐渐放白,有雨过天晴之象。
乍然的光亮投下,你不太舒服地眯起眼,讪讪,“别纠结这个么,就当是同时吧,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
和师兄相处自然是更为惬意,可那只是因为他更了解你,若说情爱……这么沉重这么麻烦的事情,你至始至终未曾考虑过。
一句话说完,你摸到些感觉,努力回想琼瑶经典发言,视线深情款款,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你们痛,我也痛……所以不要打了好不好?”
司无涯抿了抿唇,仍在纠结,“那方才,你说选他……”
有完没完了真是的!
射进你体内深处的浓精没来得及清理,这般站着,已隐隐有要流出来的迹象。
你烦躁地肉乱了头发,深吸了一口气,手抚上司无涯胸膛,“我为何选他,你自己心里没数么?”
司无涯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肌肉线条紧实流畅,却并不过分夸张。
隔着衣服,你在他饱满的胸肌上随意揉捏了几下,开始胡说八道,“夫君,你明知自己x大,还穿成这样……究竟是想引诱哪个女人?”
“抱歉……”
司无涯不知所措地望着你,只是被摸了几下,耳尖便泛起薄红。
他被你调教得很敏感。
你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激起一点儿细微颤栗,声音低了些,“真该给你穿个r环,再挂上铃铛,让整个天衍宗的人都知道你有多淫荡……”
“我、我没……”
他没什么底气地解释,方才想退后,视线很快地看了师兄一眼,又止住脚步。
你索性扯住衣领迫使他弯腰,压低声音,这种时候也不在乎师兄会不会听见了:
“狗鸡8多容易y还用我说吗,让你舔也能把自己舔兴奋,真是不知廉耻……”
白浊的液体已经开始顺着腿心慢慢往下滴落,你实在想清理,却又不是时候。
糟糕的是贪吃的穴儿不顾你的意愿,擅自一收一缩,竟还有微微的快感^
要怪就怪原着是篇np肉文,要怪就怪狗天道,可恶、可恶……!
司无涯目光闪烁,羞耻得几欲滴血,几度张口,磕磕绊绊要辩解,又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
性器却比本人诚实得多,被辱骂几句,就下贱地翘了起来,甚至不着痕迹地想要往你身上蹭……
你心念微动,想与他共赴欲N欲的念头方起。
沉默许久的师兄拉起你的右手,递到唇边,惩罚似的咬了下你指节,留下浅浅印痕。
半是谴责,半是控诉:“先前才对我许诺,又不作数?”
“师兄……”你g笑。
下一刻,左手被司无涯握住,同样递到唇边。
他的手掌很大,是天生适合握剑的手,指腹上的剑茧磨着你手背,麻麻痒痒。
他低下头,湿热的舌顺着手腕向上,一点点舔过掌心,温暖湿润的口腔继而含住食指,舌头灵活至极,暧昧地卷着你指尖吮吸。
还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更显得淫靡色情。
真是放荡的贱狗……
你心跳蓦地快了两拍,忍不住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熟稔地搅弄着对方温热的口腔。
司无涯一如既往顺从地舔舐,长睫轻颤,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那种细密的痒意搔挠着思绪,激起隐秘的渴望。
你似被蛊惑一般,不自觉想抽回被师兄握着的手,离司无涯更近一些,放肆亵玩。
师兄却寸步不让,伸出舌尖,暧昧地,舔舐你手背。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悄悄滑至你腿间。
你瑟缩了一下,立刻意识到那只手属于:
1.司无涯
2.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