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自己名义上的道侣,你想了想,决定开口打断这无聊的争论,让君谣自己滚蛋。
“虽然,天衍宗没有明确规定不收妖族弟子……”
你松开少年的手臂,上前几步把两人隔开,又转过去面对着君谣,将手藏在胸前,充满暗示X地指了指站在身后的男子,“不过你也看见了,我夫君他实在很有意见,所以……”
话讲得含含糊糊,中心思想倒简明扼要:冤有头债有主,总之赶他出宗门的不是你,此后恩恩怨怨皆与你无关,勿扰本靓女。
“是么?”君谣眨眨眼,忽然笑起来。他看着你的时候双眼很亮,声音清朗,如松下清泉。
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把修复好的耳坠递了过来,“帮我戴上。”
你犹豫了一下,不由得瞥了司无涯一眼。
他却错开目光避开你的视线,握着剑的手攥得很紧。
哦,于是你明白过来——这位便宜夫君大抵是突然了悟人情世故,想当个识趣的人,不打扰你和“新欢”恩爱。
你索性接过耳坠,看少年顺从地半弯下腰,侧过脸,将黑发撩至一旁,露出精致的耳珠。
“别弄疼我。”他笑着说,却不是对着你,而是望向无涯君。
可惜你生来不懂得怜惜男子,动作一时有些暴力,耳针虽然顺利穿过去,却弄出了血。
少年轻轻“唔”了声。
伤口处渗出小小的血珠,你下意识凑过去含住,舌尖一卷,便将微腥的血液咽了下去。
……不,其实不腥,而是甘甜的。
妖龙的血珍贵,君谣又是纯血,精纯的灵力顺着喉管流至全身,你一时不妨,脑袋顿时开始有点儿晕乎乎。
他好似又发出声轻笑,温热的手抚上你唇瓣,“还要么?”
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张了张口,刚想半推半就地应下,却见君谣收回手,笑得讨厌极了,“想要的话,就自己来见我吧。”
他说完,也不管你是何反应,足下一点,便跑远了去。
你无言,良久,在心里叹。
果然,他还是挺神经病的……
横竖人也走了,你想起身后还有个背景板,便决定和司无涯谈谈关于他的各种传闻。
拐弯抹角的事儿你也做不来,便直接问,“你那个小徒弟,叫筱什么的,你和她做到哪一步了?”
司无涯仍不看你,开口时,不知为何嗓音都发哑,“我不能说。”
“所以,你真的和她睡了?”你一时感觉有些反胃,向后退了几步,“真恶心。”
“没有。”他猛地抬起头,“没有,夫人,不是你想的——”
“那是哪样?”你翻了个白眼,打断他的话,“你不会要说,自己从未替她置办过胭脂水粉、从未在其他弟子面前为她出头,又从未在深夜时踏入她闺房吧?以前不问是因为我信任你,而现在……”
而现在,是因为你想起了原着中的内容,发现这一切全然不是师尊对弟子的关怀,而是因为,无涯君心悦那朵小白花。
司无涯面色发白。
他闭了闭眼,随着吞咽的动作,凸起的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下。
“不是那样的……”
依旧是苍白无力的辩解。
你懒得再听下去,转身欲走。
他却猛地拉住你手腕,“我有证据。”
“什么?”
“我能证明,我没有和……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他声音压得很低,手臂的震颤顺着相触的肌肤一并传递过来,竟像是惊慌。
“你还给自己点了守宫砂不成?”你嘲讽道。
他却毫不犹豫地点头,神情认真,“我有。”
话一出口,接下来的句子便变得容易许多。
“我不想让你感到被束缚,觉得被我限制了自由……”司无涯磕磕绊绊地解释着,语速放得很慢,“所以,一直没有说。”
修长的手搭上衣襟,将月白的外袍与中衣一并撕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腹肌线条清晰可辨。
你满脸莫名其妙,对于对方唐突半裸的行为,摸不着任何头绪。
他却拉着你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这一处正为紧张而不住起伏着,心跳得很快,温度同样很烫。
司无涯紧张地看着你,低声念了一句禁制。
——如同突兀的刺青一般,在他心口的位置,渐渐浮现你的名字。
你茫然眨了眨眼睛。
司无涯已双手握住你的手,贴在自己额间,睫羽颤栗,轻声说:“一旦移情,我会死。”
恍如平地惊澜。
你最不愿负担他人沉重的情感,立刻便想抽回手,男子却忽地单膝跪了下去,央求地望着你,“夫人,求你……别离开我。”
如此卑微。
反转来得太快,你一时没反应过来。
所以……难道说,从一开始,无涯君就不是清冷自持的剑尊。
只是在你腿边摇尾垂怜的一条狗。
妖龙Xy。
许是方才饮下的龙血发挥了作用,又或是你潜意识中喜欢掌控他人——
看见司无涯如此卑微情态后,你突然,就很想睡他。
所以,你:
1.温柔地抬起他下巴,吻了上去
2.命令他如男妓般钻入裙底,为你口交
3.抬脚踩上他腿间,嗤笑了声:“真是条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