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兮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怪不得她那腿蹭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那个硬硬的肉棒呢。
但是,老公从来不会自己软了肉棒,简兮的心凉了半截。
难道老公被小妖精榨干了,还是鸡巴得病了,所以不得不这样敷衍的应付她?
简兮慌了,她很慌,大眼睛里那滚烫的泪水那是说流就流,因为哪种情况都不是她可以承受得起的,她不希望老公有别的女人,更也不希望老公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肏她了,这段时间以来的委积聚起来的委屈终于爆发了。
她一把就把祁谨言反压在了床上,眼泪不要命的朝他砸着,砸的祁谨言心肝乱颤,简兮看着他那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更委屈了,哭得一个嗝一个嗝的。
祁谨言这下感觉事情太糟糕了,他没有按着她肏穴,小妻子一定是委屈到绝望了。
主要是这一段时间他一直都这样,下意识地不肯再狠肏她,也不怪她会这样。
祁谨言觉得自己真是错得离谱,再一次把自己这个矫情的又当又立的施暴者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向运筹帷幄的祁谨言,语无伦次的想要安慰她,跟她说是他的错,让她不要哭了。
可简兮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她不想听到他说的任何话。
他的手也被她的两条腿死死的按住了,她坐在他的小腹上稳若泰山。ъlχs2.čò㎡(blxs2)
哪怕简兮力气很大,但祁谨言多使点劲就可以挣脱开。
可他刚有点心思,就被暴怒的小妻子狠狠瞪着,硬生生把那点反抗的念头给憋了回去,他只剩下乖乖等着她发泄完这一条路可以走,只剩下那再次高高昂起在西裤里使劲乱撞着,以证明自己的肉棒。
简兮可不是白哭的,她不傻,这一切也算是她有所预谋吧。
她是不会允许祁谨言和她之间,有什么疙瘩存在的,她更不会任由这个疙瘩发展成为一个定时炸弹,最后把她炸的粉身碎骨。
她就知道老公心里肯定藏着事,这下非逼着他说出来不可,这些天她几乎每天都问他好几遍,这顿眼泪算是最后一把火,他要是还是不说,那就别怪她天天缠着他肏穴了。
除了床上,哪都不许给她去,哼,(`へ′*)ノ。
估摸着时间差不过了,简兮就把眼泪一收,但还留着一滴在眼眶里打转。
简兮懒得装了,身子滚到一边,小手直接就拉开拉链,迫不及待的把祁谨言还冒着热气的肉棒给放了出来,握在手上把玩着,明晃晃的表明了她刚刚是在搞事情。
看着神色从未这么傻的坏老公,简兮一个脚丫子就怼到了他的脸上。
相处的越久,她越觉得自己被当初的那个祁谨言给骗了,在下属面前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祁总和老大,在她面前只要不肏穴的时候,很可能下一秒就被人掉了包。
“老东西,还不说!”
与此同时,祁谨言的肉棒自然是被打了,然后跟不倒翁一样又乖乖的回到了她的掌心里,简兮只顾着盯着肉棒把玩,不想看坏老公。
祁谨言知道小妻子是装的了,害得他自责了许久,这没什么,他毕竟有错在先。
可偏偏她还这么嚣张,老男人,呵,老男人,他今年不过才二十八而已,也就比她大了八岁。
祁谨言的傻乎乎的笨蛋模样永远只有一瞬间,他毫不留情的就扇上了小妻子肥美的屁股。
“把骚屁股撅起来,我要插你的小屄。”
简兮被打了,她却甜蜜的朝着祁谨言撅起了腚,她不仅好好的跪着还讨好的扭了扭,不长的睡裙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祁谨言一把就给她扯了下来,因着穿的丁字裤,两瓣臀肉一览无余。
祁谨言又扇了几把小妻子的肥屁股以示惩罚,简兮不敢吱声,只敢讨好的撸着肉棒,时不时地趁机舔上几口。
“骚兮兮,你穿着这个就到楼下晃了,还有骚奶子也光着。”
祁谨言小指勾起缝里的那条绳子,又弹回了她的逼上,简兮叫了一声,祁谨言却仔细观察着她的小穴是怎么畏畏缩缩的咬着那根绳子不敢吱声的。
蕾丝花的内裤根本不吸水,早就被淫水泡湿了,湿嗒嗒的贴在简兮的屁股上,祁谨言隔着内裤朝里面捅了捅,那饥渴的花穴贪婪的缩着小嘴,连同布料一起紧紧的咬着祁谨言的手指,他只用一根手指就插的简兮舒服叫了起来。
“想听为什么,就给我好好吃鸡巴,不许发出声音。”
祁谨言插了几下简兮的小穴就不插了,枕着双臂就闭目养神了起来,显然是他满意了舒服了才会说点什么出来,他是知道小妻子那点心思的。
简兮可不觉得这是霸王合同,也不后悔之前过早的把自己的目的暴露了出来,只要祁谨言答应的,他绝对会告诉她的,反正给老公吃鸡巴也是她的工作么,这波绝对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