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岁到沙发另一头接电话,光着的腿没一会儿就冷得不行,所以她又朝许靳挪去,把脚塞到他背后的沙发缝里去暖暖。
许靳被晾在一边,胯下的鸡巴一直硬着没消。
本来就憋得慌,见她不安分的脚一直在他背后动来动去,他直接把她双脚挖了过来,捧在怀里。
用肚子和手替她搓暖。
周岁岁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动,继续讲电话。
周有福无非就是关心她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还让她通过电话跟姑奶奶一家拜年,聊了好久。
许靳等不及,看着怀里那双小脚,又看了看胯下。
双手带着她的脚渐渐往下移,脚心贴在肉棒上,用她的脚帮他弄。
“嗯——”他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许靳一直抓紧了她,生怕连这一点小小的福利都没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周岁岁不但没有挣脱,反而还很配合地用脚替他揉,偶尔轻轻踩他,看得他浑身燥热。
他惊讶地扭头看向她,发现周岁岁也在看他。
神态羞涩,眼神却是水汪汪、直勾勾的。
突然,一只小脚爬到胸口上,探进衣服里,勾弄他的乳头。
许靳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气息顿时变得紊乱,喉结来回滚个不停。⒡ūtāxs.Ⓒò㎡(futaxs)
此刻的他,身体是僵硬的,骨头却是酥的。
她在勾引他?!
不仅如此,周岁岁还把手伸到裤子里,当着他的面,一边帮他踩鸡巴,一边摸穴自慰!
许靳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画面狠狠冲击到。
他捂着自己的口鼻,微微起身去抽了几张纸巾,扭过头给自己擦鼻血。
靠!
他居然流鼻血了!
一定是冬天空气太干燥了,或者是今晚吃得太补,才害得他流鼻血的。
反正,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周岁岁的挑逗而喷鼻血的,那太丢脸了。
睡都睡过多少次了,他要是还像一个什么都经受不起的处男一样,被勾引到流鼻血的话,会被她笑死的。
在许靳努力擦掉自己的鼻血的时候,周岁岁愈发过分。
她脱掉自己的裤子,容易害羞的她并拢着双腿,不敢做到对着他敞开小穴的程度,仅是如此,对许靳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一是防止自己再度流鼻血,二是仰头喘气更顺畅些。
他不能再看她,再看,他心脏都要爆炸了,跟他胯下的欲望一样。
许靳捧着她的脚,夹紧鸡巴,上下撸动。
周岁岁踢开他的手,脚心夹着他来回滚动,有时还会踩着他往下压,弄得许靳又疼又爽。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扭头,双眼发红的看了她一眼,揽着她的腿往他身旁一捞,大手直接插进她双腿间,捻她的阴蒂。
周岁岁立刻捂着嘴巴,瞪大眼睛,用眼神警告他别乱来,她还在讲电话。
哼!
敢把他玩到流鼻血,却不敢承担后果?
许靳将她一条腿扳到肩上,一手控制着用她的脚心打飞机,一手挤开她紧闭的穴,来回地搅。
没两下,周岁岁就开始受不了地扭起来,小穴也随着她的扭动,一紧一松地吸吮他的手指。
直到感觉有水顺着屁股流到沙发上,她才知道刚才小穴一紧一松的缩紧是因为流水了。
周岁岁把头埋到沙发里,如果可以,她简直想一头撞死在这里。
许靳见状,刚才流鼻血的尴尬全然没有了。
腹下一阵阵抽搐,精液没有像之前那样喷得到处都是,只是缓缓吐出,浓稠的一大滩,全都挂在周岁岁的脚上,化都化不开。
这只是前菜,他还没完全释放。
许靳脱掉身上的衣服,从她双腿间匍匐过去,埋头在她腿心,给她舔屄。
周岁岁把脚搭在他背上,夹着他的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常。
“爷爷,很晚了,您早点睡吧,新年快乐。”
这个电话要是再不挂,她就忍不住喊出来了。
看到她把电话挂了,许靳张嘴啃咬,拉扯她的花核,像是惩罚她电话讲得太久,让他等太久了。
“呀!许靳?”周岁岁大声呻吟了一下,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好过分!
许靳放开她,再往上,分开她的腿架在他臂弯里,肿胀的鸡巴抵在她穴口外面,来回滑动。
“周岁岁,你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吗?”
他嗓音嘶哑极了,咬牙恶狠狠地看着她道:“你勾引我!”
“我没有、啊啊——”周岁岁话音未落许靳就插了进来,“啊、讨厌——嗯啊——许靳、你没戴套……”
“我等不及了……”
许靳一刻都等不了了,他现在只想把周岁岁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哪里还有心思去房间里拿套。
她的放声呻吟让他愈加用力,双手紧紧锢住她的腰,再大幅度地撞击猛插到底。
看着她衣服下起伏摇晃的双乳,许靳忍不住隔着衣服啃咬。
周岁岁的紧致是他操了这么多次,还是承受不了的,特别是她受惊或者吃痛的时候,她的穴会吸得更紧。
一股股热液涌出,稍微插一下,下面就变得水汪汪的,把他泡得舒服死了。
怎么办,他太爱她的穴了,也太爱了她!
“岁岁、抱紧我、夹紧我——嗯呃——”许靳在她身上起伏,汗滴挥洒,闷声加速前后抽撤。
周岁岁被他压着,双腿都挤到胸前,臀部高高抬起,离开了沙发,在空中被他用力地撞击插入。
“你、太快了——嗯嗯别呀——好胀——”
小腹被他的深入,几乎要顶穿,在肚子上留下一个圆圆的隆起,直接把周岁岁吓得用尽全力去夹他。
试图把他困死在穴里,不让他动。
许靳被她这么一夹,顿时倒吸一口气。
发狠地猛顶了两下,然后只听“啵”地一声,从她身体里抽出,用手扶着鸡巴,低吼着把精液喷射在她身上。
“唔!”
周岁岁被一股精液喷到眼睛,用手去挡,掌心里又喷来一股,令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喷发有多强劲。
如果射在里面,一定一发入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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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会从校服写到婚纱,靳哥很难,但也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