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我。”
南宫煌突然将我狠狠按在床上,然後插入了我痕痒的花穴,“啊!好舒服!嗯……”
像痕痒的地方被狠狠挠着一般,好不舒服,我便伸手捻弄着他的梅果,唤道:“煌爷,再大力些,我想要更多,啊………”
他狠狠抓住我的胸部,为支点,大力的让我的花穴吞吐了起来,“啊!小淫娃的穴儿真真美味,嗯!…”
“嗯!好舒服,啊!好舒服,要到了!要到了!啊………”我在高潮中抽搐着身子,胡乱喊叫道。
<%endif%>
☆、逃离囚笼h
南宫煌却缓了下来,我心窝一暖:“煌爷对奴家真好…”
南宫煌轻轻吻着我的发丝,低声道:“若小淫娃乖乖听话,我可对你更好,嗯…”
“忍不了了,小淫娃,准备好没。”我害羞点点头,还没反应过来,南宫煌便重重捅入我的穴中,“啊!”
“啊………好舒服!嗯…………啊!”我忍不住张着小口大力喘气呻吟了起来。
南宫煌俯下身,含弄着我的乳尖儿,我下体酸了起来,紧紧吸附着他。
我抱着他的头,侧过头去,舔弄着他的耳垂,像吸奶一般含住,啃咬了起来。
“嗯!你这只小淫娃娃,啊!…真想肏死你!”听着南宫煌的淫言媟语,我嘻嘻‘嗯’了声,低声道:“那煌爷便肏烂我去吧…啊!………啊……”
想不到南宫煌听到我说完,便抓着我的腿大力的顶弄着,只觉这个花穴内壁都是他的粗大。
“啊!好舒服,又要泄了!”我期待着高潮,谁知南宫煌却在这时抽了出来,我嘟嘴不依道:“煌爷…”
南宫煌抱着我,轻轻吻着:“淫娃娃尿那麽多次,怕是要受不住了,乖,忍耐下。”
我害羞将脸埋入他的胸膛,低低‘嗯’了声。缓了会儿,南宫煌便拉着我,走出了床,我只好顺从跟着。
“淫娃娃坐下来。”我不知所以,听话的反身顺着他指引坐下,谁知感觉穴口外是根粗热的肉棒,我一羞,唤道:“煌爷………”
他拉着我的臀,坐下了他的粗大,然後扒开我的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啊!好深啊!嗯……!”
他环着我的腰,向上抖动着,将脸贴在我背後,沈声问道:“淫娃娃可舒服?”
我双手撑在他腿上,唤道:“啊!……好舒服,煌爷好厉害,嗯!……”
不过多时,又觉浪潮铺面而来,我喊道:“煌爷,又要……来了……啊!”
南宫煌沈声吼道:“我也差不多了,我们一起罢,嗯!”说完便起身,抓着我的胳膊重重肏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啊!!!!”我甩着头,难耐快感,只觉他的龟头像小石子般磨着我的子宫入口。
“嗯!啊!!!”南宫煌大力钉在我的穴内,我感觉到他的肉棒一抖一抖的,过了会儿,他才好像缓了过来,将我反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被他的温度熨烫了脸,低低唤道:“煌爷……”他吻了吻我:“淫娃娃唤我煌哥哥可好?”
我低头‘嗯’了声,然後埋头入他的颈脖,低声唤道:“煌哥哥……”
南宫煌执着我的手,在嘴边吻了吻,轻声道:“晴儿,我爱你,我爱你……”
…………………
“三弟愈发乱来了!乱魂散是能让小妹服的东西麽?”
面对南宫夜的气急,南宫家垂眼撑着头,细细把玩着手中串珠,勾唇冷笑道:“既当初大哥决定,由我来勾引公主,你来为她守身。你现在这般无力反抗,对我发火,了无意义。”
“哼,三弟这般乱来,她要是醒来……”
南宫煌不耐烦打断道:“我会一直让她服食的,不会让她醒来。”
南宫煌邪笑起身,拍了拍南宫夜肩膀,“大哥何苦如此,我们本就约定好了同食。她现在这样,你也可以更放心吞食入腹不是,嗯?哈哈哈!”
南宫夜在南宫煌走後,紧紧握着双拳。
…………………
被婢女搀扶着在园子里散步,谁知听到一个女人大喊:“你竟敢拦着本公主!不要命了!”
一个男声急急道:“可是驸马他……公主见谅…”
“欸!不用进去了!那个你!给我过来!!”我感觉她好像是冲我这边喊,愣了一下,旁边的婢女愣了一下,低声道:“是公主……”
我一呆,是,是煌哥哥的正妻?……心中一酸,便对婢女笑道:“没事,扶我过去吧。”
慢慢走来过去,只闻对方抽了声气,不确定道:“你……你是个瞎子?!”
我心中一痛,便行礼道:“回公主的话,是的。”
“哼!我还以为他领了个什麽天香国色回府呢,结果竟然是个瞎子!就为这般姿色,也敢冷落本公主!”
听到对方浓重的讽刺声音,便低低道:“请公主自重。”
“哼,不要脸的小浪蹄子敢说我甚麽!我和你说,过不了几日,我就不信折腾不死你!阿寰,我们走!”
……………………
泡在池水里,叹了口气,便细细搓揉着自己的发。
“下去吧。”“是!”
我听见脚步声,试探道:“煌哥哥?”
脚步声顿了顿,便继续缓缓走向我,掬起我的发,在水中揉了起来。
见没有什麽不妥,便任他洗着自己的发,自己舒服的眯着眼睛,细细到:“煌哥哥,帮我揉揉肩膀可好。”
“好。”听到声音,我眉头一皱,双手环胸,厉声道:“你是谁!?”
“晴儿听我的声音,听不出来麽?”我心头一震,这声音………………!!!
头剧烈痛了起来,心,也像被火烧一般。来的人可能看出了我的颤抖,在桶子里抱住我的肩膀,低声道:“晴儿竟忘记了自己唯一的夫君,是谁了麽?”
完全不知所以的,流出泪来,我伸手摸了摸脸,颤抖着身子,抚上发上的手,又急急缩了回来。
闭上自己根本看不见的眼,我颤抖到:“不可能……不可能!……连肃都说……”
“晴儿和我说过,待你好了,我们,便一起离开南宫府,只有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