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南宫府继承人之一罢了。”
听到南宫月这样说,想起南宫夜当时也是这般和自己说的,我便安分的坐了下来,静静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有所谓的朋友,因为南宫府每一个人,几乎都是我的‘下人’,他们惧怕责罚,惧怕我,惧怕我爹娘,根本就不会和我说什麽话。只有一个人,她就是小时候的晴儿。”像是想起什麽开心事一般,南宫月温柔的笑了起来。
“她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会真心关心我的人。虽然那时候那样的小,现在想来或许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直到听到你说,才觉得都她很可能那时的年纪还比我要大上许多呢。”说完他不忘朝我眨眼笑笑。
“现在这件事发生之後更加觉得是了,她定然是个大人,只是装在了孩子的身体里,不然她才那样小,又怎麽会那般温柔可人,乖巧懂事。
她总是有着各种成熟的想法,她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在我身旁安慰我,渐渐大了,我也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她。在我十四五岁的时候终於懂了那种情感,虽然她是我的妹妹,可心中已经开始知道那同亲情是不一样的感觉。
她十三岁落水後就变了,而十四岁那年更是喜欢上了三弟,我...我...”
南宫月平复着一下自己的心情,却发现自己心湖更乱。
我看他一脸痛苦的样子,只好将手搭在他肩膀,稍稍用力拍捏了一下以示安慰。
他看着我笑了笑:“那时候在街上,远远看见一个人,和她那样像。也是巧眉弯弯,朱唇洁齿,就连笑起来...都那麽的像。”我心咯!一下,直觉那人便是南宫夜,因为我想起晴儿和大哥长得是挺像的。
“小妹,二哥我,做错了事...这二年多来一直都很後悔,然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怪,怪不得大哥。你要怪,要怨,也都怪我罢。虽然那晚他说了那样过分的话,可同样身为男儿,我自然不会不知道,大哥是真心喜欢你的。”
听着南宫月的话,我心抽疼了一下。
唉,我叹了口气,对他说到:“二哥,虽然我很感谢你把一切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想让我好过些,不过你得知道,如今你帮他揽罪,并不能改变什麽。”
“我懂,不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大哥他那夜确确实实喝多了。我过去时他便已是浑身酒气,他那时说的话,做的事,我并不觉得他是真心那麽想的。”
终於弄清了一切的我,却不可自已的悲伤了起来,“所以他很有可能只是,为了报复当时因为晴儿的关系而受伤的他,所以才和我一起的?”
看见南宫月闭眼不说话,我自言自语道:“因为晴儿之前喜欢的是南宫煌,所以他无从下手,如今我是失忆了,也换了一个人了,所以他就开始行动了?...”
又是一阵沈寂。
我苦笑转头看着南宫月,“二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居然到现在,还希望他是有苦衷的。结果怎麽想,都发现他并没有。”
“小妹...”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唉~~这有什麽啊?害我还以为你们是断袖之癖的呢。”说完吐吐舌头。
“这......”
狐疑的看着一脸尴尬的南宫月,猜想道:“喂喂喂,我说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南宫夜了吧??”
见他低头不语,我捂着嘴,“天啊...你还真的是....”
这时南宫月却痛苦的闭着眼:“小妹,其实我并不知,我到底是因为晴儿而在意他...抑或是...”
我好不容易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弱弱道:“抑或是你就是真的喜欢他?”
“并非。”南宫月这时望向我的双眼否认道:“抑或是我根本把他当做是你。”
被他动情的眼神看得心惊肉跳的,我赶紧撇清关系:“喂喂喂,我不是你那个‘晴儿’,别说成是‘我’好吧...”
“抱歉。”南宫月苦笑道:“小妹不知,这有多难...”
我没有搭话,不太明白他指的是什麽,他继续说道:“要把明明长相一模一样,性子又有几分相似的人,分离开来,有多难。”
我皱眉疑惑道:“可是南宫煌明明说我每次都变了很多呀?”
“呵呵,如果真是如此,你觉得我会看不出了麽?除了你十三岁那年变得特别多之外,其余时候,就包括你现在,都和小时候性子相差无几。”
“咦,那为什麽南宫煌要那样说呀?”
“小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你不懂,不代表他们没有。”
<%endif%>
☆、初入门派
点头想想也是,然後便问南宫月:“那不知二哥的私心是什麽?”
南宫月却装傻地嘻嘻笑站了起来:“好了小妹~今夜说得也够多的了。”
“啊~~~”说罢南宫月便打了个瞌睡,“好了,说出来果然舒服多了!哈哈~好久都没有这般畅快了,好困,我要睡觉去。”
我满头黑线的看着挑起话头却又不负责的他,只好挥挥手说:“去吧去吧,快去睡吧,真服了你了。”
南宫月进去睡後,我便一个人坐在火堆旁拨弄着快熄灭柴火,感觉天开始清亮了起来。
哎,想着也不知道这像梦一般的日子什麽时候才能过去。
“淑净。”咦??有人在叫我肃静吗?我没在说话呀?
看了看,有个白衣的女子飞了下来,我揉揉了眼睛,没看错吧??真的是用飞的啊,我靠。这大半夜的...
吓得想叫醒他们,只听那女子说:“竟这般不知轻重,唤为师来还带了外人。”
虾米?我呆愣住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师傅?额,她该不会一直等他们去睡觉吧。
看见她脸色很不好,我觉得我应该是猜对了,只好弱弱说:“师傅?”
“嗯,唤为师何事。”过了会儿,她才好像醒悟了一般,“你不是淑净。”
我不敢看她,只好看着自己脚尖,划着圆圈。
“你竟看得懂淑净的方正暗号?”
“看...咳,看得懂啊,是我们那个时候的字...”
见她皱眉仔细端看了我,然後说道:“先和本师回派中罢。”
我看了看她,然後看了看石头房,犹豫着。
这时南宫肃却走了出来,作揖道:“拜见真人。我乃她父亲,不知可否同去解说明白。”
只那个女人皱眉甩袖道:“胡闹,门派中岂能有非本派弟子进出,况且还是男子。”
只见南宫肃淡定道:“如今吾女似是淑净之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