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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无力感让我感觉所有的重量慢慢的冲向脑门,感觉自己像气球一样的浮了起来,正要飘到罗帐顶了,身体却打侧飘去,只见自己一只手还在底下女子的身体里,被趴在床边的男子紧紧的撰在手中。
嗯?他是谁?
突然间感觉自己胸口重重的跳了一下!耳边‘咻’的一声。
“啊!”我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想拍拍跳动如雷的胸口平复,却惊动了睡着床边的男子。
“晴…咳咳咳!!晴儿,你醒了!?”他对我的醒来好像中了六合彩一样,我无措的看着他。
“你……我…..”想问眼前的人自己是怎麽了,却发现无从发问,只好无辜呆呆地弱弱地看着他。
“晴儿你!…”他看上去比我更惊讶的表情,然後只见他慌慌忙忙的走开出去,然後大喊:“阿依!快去…!咳咳咳…..!快去请胡爷爷来!”只见他一边用右拳锤着胸口,一边扶着门喊着。
我呆坐在床上,这是什麽情况!!
…………………
看着满屋子的人,神情各种凝重,我抱着歉意的笑了笑:“麻烦大家了。”
“小妹你…”南宫月这时心乱如麻,想着当初答应过南宫肃的话,只觉这事实在太过棘手了。
只好作揖试探道:“不知姑娘你有的记忆是什麽?哪时候的?”
我愣住看了看,说道:“我记得我叫思彩,是个被母亲带大的单亲家庭里长大的…”我大致说了一遍,只见刚才发问狐狸眼的和撰着我手的紫衣男子大大的吐出了一口气。
“二哥!勿要再拖了,就算还是‘她’,南宫…父亲未必认账。”紫衣男子皱眉道,“况且,这事感觉也不经拖了,咳咳…”
“好。好在昨日都已备好,那这刻就走罢!”南宫月想起昨晚,虽心生难过,可这还得多亏了南宫夜让他今日带她走。
“三弟也让胡爷爷顺带看看罢。”
“无妨,沾了些许雨水罢了。”
……………
我坐在马车上,掀开窗帘儿,望了又望,望向送行的一行人。
“小妹看啥呢?昨日秋雨落後温度降低了许多,当心着凉了可不好,那是要闹肚子的。”看着眼前歪嘴笑着的南宫月,我笑道:“看着这般景色新鲜呢,不看便是。”
见我放下窗帘,南宫月笑道:“好,那二哥便去前厢了,有事唤我便可。”我点头笑道:“好。”
南宫月打开小门去了前段车厢,我便苦笑按着我痛得发酸的心脏。
是的,我并无再次失忆,只是,只是若不如此,只怕这一路上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二哥。
当我愣怔在床上看着南宫煌着急模样,昨晚一幕又一幕回笼到脑中,我痛得似不懂呼吸了一般,可想到既然可以离开南宫府便是最好了。
不管这不离魂的法子能否找到,我都打定主意不再回南宫府,我认定时机一到便会让这欠我人情的南宫月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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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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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南宫肃(一)重口h图
我是南宫肃,南宫府不知道第几代继承人,且不说南宫府在皇城存在了如此悠久的历史,就说我本身,也根本不想理会那些与我毫不相关的事。
我没有童年,看着那些孩童幼稚玩意儿根本半分兴趣没有,并非我不想有童年,然性情冷清非我之过。倘若可以,我也想过或许做一个傻子更好。
对人人惧怕着这南宫府寒冰刺骨的无情,我反倒觉得甚合我意,没有温度,不讲人情。与其花时间去琢磨情感之事,不如想想怎麽越爬越高更好,因为可以耍着世间这一群没有智商,天天为所谓七情六欲所恼的‘人类’。
早早在我五岁能拿笔之时就学会读写字,六岁就可助娘暗管赌场酒馆经营,七岁习得气功,八岁通晓骑舞剑,十岁对南宫府分内事物已无所不能。
我嗤笑到以娘这样的聪颖智慧,怎会扶植一个傀儡一般无能的父亲,他文文弱弱,面白如戏子,除了会在夜深露重时为辛苦打拼的娘披上一件外衣之外,什麽都不会。
更令我无法理解的是,传宗接代对南宫府的继承如此重要之事,他也可不管不顾。他一生虽不止我娘一个女人,可听闻却对除娘以外的女子情欲寡寡,更在爷爷过身後将她们全部打点离府。
而我,作为南宫府唯一的後代,没有任何的悬念的继承人,真真无趣之极。
在我还没有性能力的时候,就已经有成堆的女人和高官要臣之女要倒贴我,原因很简单,只因南宫府,和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对於那些胆敢蓄谋勾引我的女子,我总是叫长着生殖器的雄性在我面前轮流奸淫她们,我则兴趣缺缺的饮着酒看着他们如牲畜猪狗一样的交媾。
确实,对於我来说,那些个女人和母猪我看不出之间的区别在哪,相信也没人会看着动物交配有感觉。
当我十四岁时,居然被一个男子下药了!该死,千防万防,居然计漏了男子。狠狠踢断他的他的肋骨之後,将他的药全数灌入他口中,然後命叫下人用佩刀将他的命根一段段的削落。
然我再如何寡淡情欲也无法阻挡药效强烈,拖着满身热汗的身子踢开房门,只见那个贴身丫鬟兢兢战战的服侍着我。
她很得我心,从不多嘴,不多事,本不想为交媾之事所变。可闭上眼想道:罢了,不过是发泄身子之苦,封一个婢女又有何关系。
当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我却升起了从未有过的莫名快意。原来雄性喜欢操弄雌性是因为看着她们平时清纯嗓音变成痛苦呻吟,喜欢看她们平时正经模样,却在身下拧起眉,媚眼如丝。
当我睡醒过来时,只见她一直颤抖跪在我床下。我皱眉,本想将懂事的她纳偏房了,她却惧怕我惧怕得和那些个无趣下人无甚区别,瞬间对纳她之事兴趣缺缺。
…….
“你说什麽?”我用眼神射杀着眼前的手下,只见他努力压抑着颤抖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回少爷的话!老爷今日晨起见我们送行的马车,拦下来问了番仔细,如今花奴正在医馆。”
罢了罢了,那个多事的男人爱怎样便怎样吧。
过几日换了个贴身的丫鬟後,便不记得这事了,後来却得知她孕有了南宫府後代,我纠起眉毛。
果然他‘帮’我纳了她,并好生照看了起来。
…………………………
“啊!爷,别!啊!!求你别!……啊!”听着女子痛苦扭曲了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