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图
我是南宫月,小时候在拥有记忆以来,就是被下人服侍妥妥当当的南宫府大少爷,从来没有担心过生活的我,同时也被服侍我的看管着,没有自由。娘亲总是不停地告诫我,我是继承南宫府的人之一,虽按辈分来说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但却从小被送走,比我不受宠,所以我比他要有优势。
为什麽大家要做继承人?呵呵。
我的外公虽然是朝中官员,可是如大多数的朝廷官员一般,并不很受到皇上重视,可是好在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作为自己的筹码,那人便是我娘亲。花落谁家,那便是外公长此以往的谋略,比上朝事宜更用心百倍。此人既要有足够的能力,还要自己也能给予对方相应的好处,高攀得上为最佳。南宫府虽以经商为重,却向来为朝廷所用,不然偌大的一个南宫府,又如何能在历朝历代的皇家眼皮底下立足。
南宫府结构复杂,就连许多被委以重任的手下也未能了解透彻,只因机制独立,又不可互相干涉,只有最高位之人,掌控着这一切。南宫府前代主子尚在之时,却由南宫肃继承了南宫府的事务,原因很简单:无能。他能做南宫府的主人,也不过因为祖奶奶,她的过世对於南宫府来说,比失去一个主人打击更重。对於南宫府来说,继承人的重要性在於能力,而继承人数最好要多,而多数必须要能干,此为互相竞争,然後相互磨练。
最终能获南宫府继承者,才能将自己人留在南宫府内,包括亲人。而失败者,多数都不能留在皇城,不止,还会被发到很远的地方。虽则,这依然还得视乎於你与继承者的关系如何,如果不好的话,迁移途中便失踪的也有许多。
南宫肃能继承南宫府,原因简单明了,只二字已矣:才能超人。祖爷爷也甘退二线扶植他,为此,父亲虽自小就掌管南宫府,但祖爷爷还是有一定的尊重在。而外公又如此“幸运”的被祖爷爷欠了一个人情。
娘亲不爱父亲,父亲也不爱娘亲,我的出生本来就是一种利用的锁链之一。外公利用了娘亲,娘亲利用於我,而我的後代,也注定要被我,或我的某一个女人所利用。这种生活方式实在令我厌倦得可以。
作为生长在南宫府的长子,我很早熟,然我却有一个命门,这个命门是我的弱点,为了掩饰这个弱点,我只能变成一个不是自己的人。
……
在我三岁时南宫煌和南宫晴儿相继出生了。五岁的我总是会偷偷看那个被父亲保护得很好的粉粉嫩嫩的小人儿,对她很是好奇。因为性子冷清的父亲只在意一个女人,她就是迷儿夫人,理所当然他们的小孩也注定是我怎样也比不上的。就连娘亲对南宫府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人,也告诉过我,以後不是什麽大事,对迷儿夫人和她後代有所帮助便出手。
她很小就能在南宫府拥有自己的府邸,这对於南宫府的任何人来说都是至高的光荣,而她也总是被一堆的奴婢丫鬟和婆子包围着,我也被人看守着,想见她总得用点办法。在我终於甩掉了那些烦人的下人,翻墙进了她院子後,就看见穿着鹅黄色绸衣坐在花园里。为了不让别人注意,我朝着她旁边扔石头,却不想扔在了她身上!我的心一凉,完了,她如果大哭或者告诉下人的话,我一定会先被父亲骂,再被娘亲重重责罚的!
可出乎意料的是,她只冷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後不再看我。我吓出一生冷汗,不过看见她那冷淡高傲的小脸後,也更加的想和她一起玩。後来我大些了,就懂得装出严肃的样子喝退下人时,我也开始光明正大的去找她,虽然开始她也只是冷冷淡淡的不和我搭话,还好不过久了她也习惯了我的存在。
“你不觉得这里真的很寂寞无聊麽?”当她侧着脸第一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居然深深的被她吸引住了。我对她咧嘴一笑:“会啊,所以来找你玩的!”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我也站着静静的被她看着,似乎思考过後,她对我点点头:“随你。”我内心顿时心花怒放,就好像准备很久的功夫,终於达成目标一般的成就感和狂喜,可我努力的去掩饰着,生怕被那般早熟的她瞧不起。
………..
当我年仅八岁那年就被要求管理一个赌场,被人惹事砸场後未能好好及时处理,父亲只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能力如此低下,何以继承南宫府?”我单膝跪了下来,父亲的失望让我本就分外难过,他的不屑和瞧不起更是让我委屈不已,“父亲请责罚。”他看都不看我的把玩着他的掌壶:“责罚你的事就让你娘亲来罢,我可没闲工夫责罚你。”说完转身就走了,我就这样被父亲扔在前厅,在那麽多下人面前跪地不能起。
当母亲唤人来接我,委屈得我本就十分疲惫,可娘亲却冷冷看着我:“你这般不争气,今晚就不用吃饭了。”我头重得抬也抬不起:“是。”,回到房中,不知道到底是饿的胃痛,还是心痛得窒息,一晚都无法入睡。实在难受得不行,又翻墙找她去了。
“晴儿!晴儿!”我进房之後想都没想就冲入她卧房,“嗯?”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二哥怎了?”我看见她,就无法控制的将今天发生得事对着她劈里啪啦的吐了出来,几乎不用换气,也不用断句一般的说完了整件事,说爽快了才停下来,大力的喘着气。
她一直就那样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後只穿着里衣就下来了床,走到我身前,抱住了我。然後拍着我的後背,捋着我的气,口中念念有词的说到:“乖,不气不气…”瞬间的我泪如泉涌般的喷洒了出来,紧紧的抱着她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在我九岁的时候,她得了一场重病,我急的每日都去瞧她,看着她总是难以自抑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整张小脸上都是冷汗,心疼得不得了。我紧张得握住她的手,她却狠狠的甩开,然後翻过身去不再看我,我难受得不行,却碍於那竖立在她房间的奴仆们而不能做些什麽。
大家都以为她撑不过的那晚,南宫肃一直在她房中,我只得一直都偷偷的站在她窗门前,借着缝儿瞧着她像不再呼吸的小脸心惊肉跳了一晚。还好她第二日却奇迹般的好转了,我开心的那一整晚都睡不着。
渐渐三弟也大了,可我知道,她还是和我最好。
在我十六岁那年,她掉入水,我又守了一夜,整宿担心得无法入睡,只因胡爷爷说这是她六岁那年的旧疾复发了...
可是...她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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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阅览美男图的时候看到一张好符合我心中南宫月的形象!
果断偷图贴上来,好吧,我决定了~~
以後写人物番外的时候尽量找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