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趁着周末,钟铭行动力飞快,唰唰地就把钟颜的东西打包扔在了车上,载着钟颜回到了老宅。
管家爷爷神色复杂地吩咐家里的帮工把行李拿到钟颜房间放好,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们两眼,最终还是叹着气走开了。
吃完晚饭,钟颜拿着带果干窝在沙发里刷手机,钟铭上楼拿着电脑下来,在钟颜旁边坐在,顺手捞起钟颜往怀里带。
钟颜一个激灵挣开钟铭的手,心虚地往四周看看,压低声音小声说:“你干嘛呀,这是在家呢。”
钟铭笑了:“是在家,你在家这么拘束干嘛?”
钟颜定定地看了钟铭一眼,确定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常才轻声提醒他:“别让管家爷爷看到。”
“为什么不让他看到?”钟铭说着就俯身亲了下她的嘴。
“别闹。”
钟颜红着脸推开钟铭,刚拉开一点距离又被拽回去亲,闹了一会儿后钟颜才终于顶着张绯红的小脸跑回自己的房间,跑开的时候钟铭还在她耳边上说:“一会儿来我房间睡啊。”
“不!”钟颜拒绝得毫不犹豫。℗ǒzнàiωu.χУz(pozhaiwu)
到了晚上,钟铭抱着枕头敲响了钟颜的门,钟颜闷在床上不出声,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就像小时候悄悄蒙在被子里玩手机一样。虽然她现在也在玩手机。
敲了会儿门没响应,门外的人自觉地扭开了门走进来,幽幽的夜色里手机屏幕照亮了钟颜的脸,钟颜抱着手机头也不回。
“少玩手机,对身体不好,尤其是晚上睡前。”
钟铭直接走过去抽走手机,随手关机放得远远的。
钟颜“哼”了一声,埋进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你回自己房间睡吧,家里管家爷爷在,我们还是小心点吧。”
钟铭才不听她的,直接弯腰俯身抱住裹成一团的钟颜,爱恋地碰碰她的发,躺在床上轻笑出声:“可是你没锁门。”
女孩闷着不说话,却在被窝里悄悄红了脸颊。
“怎么搞得像偷情一样,我们现在是情侣了不是吗?不要担心这么多,我会处理好的。”男人伸手揉了把细软的发,语气里的是快要溢出来的宠溺。
钟颜心里又酸又暖,转过身隔着被子埋进钟铭怀里,主动用头蹭蹭他的手心:“嗯。”
气氛沉默却又温情,两人默默地在黑暗中感受对方的呼吸和体温,突然钟颜想起来什么,问了一句:“你身体养好了吗?”
钟铭沉默了两秒,严肃地说:“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怎么了?颜颜想要了?”
调侃意味太浓了,钟颜脸唰地变得滚烫,结结巴巴地反驳:“才才不是!我是担心你怕怕你不行了”
钟铭:
恨恨地掐了把怀里的腰,却只捏到一层被子,钟铭午法,只能把钟颜往怀里收得更紧以示惩罚。
“都不想哥哥吗?”
不知道钟颜是不是听错了,总觉得这句话语气里带着点委屈。
钟颜小声地说:“才不想呢。”
“无情的小东西。”
钟颜轻轻地“哼”了一声,便开始神游天外。
上次来大姨妈是多久来着钟颜细细地回想起来,好像是快两个月了可是每次他们都有吃药或者戴套,难道那百分之零点几分概率都被自己中了?但是避孕药好像也有副作用
正想着这个,钟铭突然问:“颜颜是不是很久没来月经了?”
钟颜一愣,没想到钟铭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红着脸点点头,说:“对啊,我刚还在想这两天去看看呢。”
“嗯,身体重要。”钟铭声音很柔软,“我明天约了家庭医生,你顺便就一起看看你吧,别担心,我们每次防护都做得很好的。”
钟铭亲亲怀中人的额头,轻声安慰,声音温柔如水:“大概是避孕药吃得有点多了,副作用吧,之后养养应该就没事了,是我的错,对不起。”
钟颜听得心都要化了,摇摇头忙表示自己没事:“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你看我最近还吃嘛嘛香,都长胖好几斤了。”说着还觉得好笑打了个趣:“你看我俩多配,要病一起病。”
钟铭闷闷地“嗯”了一声,又没忍住亲了亲怀里的人。
第二天家庭医生快晚上了才来,先给钟铭检查了一下,两人在卧室里呆了没多久就出来了,然后就是钟颜。
钟铭站在一旁安慰地揽着钟颜的肩,示意她不担心,但其实钟颜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只是觉得钟铭既然想就随着他去,揽个肩而已,也没什么。
看完以后,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家庭医生面无表情地放下手里的器材:“没什么大事,内分泌有些失调,以后少吃点那种药,好好养着一段时间就行了,这段时间不要剧烈运动。”
钟颜放下心来,随即老脸一红,没好气地推了钟铭一下,却被抱得更紧。家庭医生就像没有看到他们的小动作一样,目不斜视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跟着钟铭走了出去。
这一养就是一个多月,钟颜学校都放假了!一个多月以来,钟铭真的就没有再碰过她,每天晚上就只抱着她睡觉,医生也说还需要多养养。
搬回来以后倒也过得很滋润,但是她每次面对管家爷爷总觉得心虚,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管家爷爷知道些什么,偶尔无意间瞥见他看她的表情总是很奇怪。
唉颜宁窝在沙发里叹了口气,她的亲戚还是没来,她身体原来这么糟糕吗?明明每天好吃好喝地都养了这么久了,体重都又涨了几斤了。
恨恨地咬了口手里的苹果,忍不住想钟铭是不是真不行了,要不是他每天除了工作外都在陪她,她也了解他对自己的偏执,她都要怀疑钟铭是不是不爱她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