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骊玄放下手中汤碗,用白帕给小人儿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
“没······”暮雪转过身去,该死的体寒合着癸水折磨得她简直是死去活来。
又是一次口不应心。
“真的?”骊玄从背后笼住都快蜷成团的暮雪,隔着轻薄的布料覆上她的小腹。
“好凉。”掌心温暖的妖力聚集,“让哥哥给小雪儿暖一暖好不好?”
“那我岂不是就要化了?”暖暖的热流贯穿全身,她一直紧蹙着的眉头也舒展了很多。
还能插科打诨,看来是没那么难受了。
“化了好啊。”骊玄轻啄她的耳,“化了以后,哥哥就可以把小雪儿一口全吞下了。”
“讨厌。”她被他挑逗性的语言臊得满面绯红,却还要嘴硬反问道:“那要是不化呢?”⊓ǎ⊓ьéísнц.⒞ǒℳ(nanbeishu)
“不化啊······”骊玄轻笑一声,低头在她粉颈上咬下个恰到好处的齿痕,“那就像这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全部都吃掉,一点儿也不剩。”
“真是越发不正经了。”暮雪娇嗔到,却转过身去碰他的唇。
骊玄的吻蜻蜓点水,只适合抚慰和点火不灭。
丁香小舌屡次三番想要撬开他的唇,最终都是铩羽而归。
“走走走!”暮雪彻底被骊玄温和克制的模样羞恼了,手不管是哪就胡乱地推,却被他骤然箍住了腰。
“别乱动!”警告过后骊玄声音低沉沉的,双目阖实眉头微皱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喃喃道:“别乱动,别乱动······”
“怎么了,哥哥?怎么突然冒这么多汗。”,暮雪也是被吓了一大跳,抓过白帕轻拭他额头,却在下一个瞬间被健硕的男人掐住手腕紧压在身下。
“都说了让你别乱动!”男人粗重的喘息喷薄在她的颈窝。
他一路吻过,霸道而火热的舌将她那刚才还肆无忌惮的丁香彻底缠住。
搅动,吸吮,啃咬。
牙齿不经意的轻碰发出令她发根都随之战栗的声响。
好硌。
确实硌。
在那只空余自由的柔荑轻抚过硌得她极难受之处时,骊玄喉咙深处呜咽了一声后吻得更加野蛮,直把她的唇咬出血来。
浓浓的血腥味勉强让他回过神来,这才把她松开,自己转过身去喘息与懊恼。
这不是他养在深闺的亲妹妹暮雪,这活脱脱是个极善于蛊惑人心的小恶魔——只要稍一撩拨,他就冲动得难以自持,直恨不得将她囫囵个儿地整吞下。
暮雪也是被自己刚才的鲁莽行径臊得不行,拉过寝被把自己裹成个鸵鸟样,索性来了个自欺欺人眼不见为上。
不知过了多久,寝被被人拽开,露出张红透了的美人面:“哥哥······”
自家哥哥就站在床边,声音同往日般温和,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我可做了姜汤圆子,再不起来可都凉了。”
暮雪接过汤碗,圆子软糯,红糖又中和了姜的辛辣,吃下去连心都是热热的。
“还想吃点什么?”骊玄弯腰拭去暮雪唇角残留的糖渍,揉揉她的小脑袋,眼里含笑道:“核桃酥?松瓤卷?还是别的?厨房里都是备下的。”
“油腻腻的,怎么想起做这个?”
“上次家宴见你多看了两眼,以为喜欢,回来就让厨房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