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鸟并没有想到,自己在这方面居然也会有看走眼了的一天。
她原本想着两位皇子未经人事,于情事上都颇为青涩,尤其是四殿下,他恐怕对这些一窍不通,她已经做好了自己主导云雨、努力一点的准备;叁皇子顾铭应该还从春宫里学了点花样,可能会稍好一些,但她恐怕还是得自己主动一点,才能从中多得到一点乐趣——反正已经被勾引上、甩不掉这两条小狗了,她总得多享受一点,才不会亏本。
然而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还是小瞧了他们——或者说,小瞧了顾铭为这次勾引准备的花样。这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皇子明显是有备而来,在一时陷入弱势之后,他又重整旗鼓,把一切拉回了自己预想的车辙上。
“哈啊……”她喘息着靠在身后少年的胸口,腿根紧绷,被撑开的花瓣上泛着晶莹的水光,“等……别同时……”
身后少年修长的性器还有大半截在外头,微微翘起的饱满龟头在里头乱戳乱蹭,顶得她满足又空虚,穴内淫汁打湿了肉色的阳具。而身前的顾铭还在故意添乱,殷红的舌尖情色地扫过两人身体交合的部位,拨弄着敏感肿胀的花蒂。
“方才国师还说别人疏于锻炼,现在自己不也一副不胜云雨的模样?”顾铭趴在她腿间,闻言笑吟吟地抬起头来,舌尖和穴口花蒂上还牵着暧昧的银丝,“才刚刚开始就已经不行了吗?国师大人这样可不好啊……”
嘴上说着,他的手指却也毫不安分,指尖试探性地从肉棒和穴肉中抠挖出一点间隙,拉扯着敏感的嫩肉往里头插入一个直接,不安分地扣弄着。℗òzнaiшu.ìnfò(pozhaiwu.info)
在他的动作下,不仅是季千鸟受不了,她身后的顾锦也通红着耳根,眼中泛着水雾,硕大的性器埋在她体内,小心翼翼地往外抽:“皇兄、别……嗯……国师大人说了,不能同时……”
他听话,顾铭却完全不是听话的主儿——就算听话他也是装出来的,有千万种借口阳奉阴违。
“笨阿锦,国师大人这是口是心非,”他冠冕堂皇、一本正经道,手指却又往里头插了一点,“你看,国师大人的小穴都湿成这样了、紧紧地含着你,明显就是很舒服的样子,只是因为不好意思才说不要的。在这种时候,你就应该继续往里面插得更深,才能让她更舒服。”
身后的单纯孩子被糊弄得进退两难,只能把下巴垫在她肩头,凑过来用湿漉漉圆乎乎的狗狗眼询问似的问她的意见。他明明已经硬得不行了,在里头小心翼翼地磨蹭着,却始终忍着不敢完全插入。
季千鸟近乎无奈地睨了顾铭一眼,抬手揉揉身后小狗的脑袋,轻声安抚道:“嗯……四殿下不必忍耐……插进来便是……臣只是让叁殿下不要添乱,并非是说……嘶!”
得了首肯的小狗欢欢喜喜地一口亲在她下唇上,撞得她牙齿生疼。她轻轻倒吸一口冷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受到下身原本浅浅插了半截进去的肉茎撞入体内,硕大的棱头顶在毫无防备的宫口上,毫无章法地剐蹭。
“国师大人的那里……好湿好热……”顾锦笨拙地含着她的下唇,亮晶晶的眼睛一直好奇地盯着她的侧脸,“这么大的东西居然能完全吃进去……国师大人……好棒……”
季千鸟被他顶得腿根发软,心情一时间相当复杂:这孩子看起来单纯可爱好骗又好欺负,胯下的那物却一点都不好欺负、反而很能欺负别人。而且被他这么真诚又敬仰地“夸奖”,她总觉得有点微妙的羞耻感。
偏偏比起顾铭,他又是真的不太懂,插进去埋在里面就又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了,无辜地看着她、笨拙地舔她的舌头,只知道在里面磨蹭:“国师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办……唔……”
闻言,顾铭哼笑一声,一边爱抚着被撑得紧绷着的穴口,一边抬眼邀功似的看她,像是在笑她更喜欢蠢笨的弟弟,现在才会落到这个地步。
季千鸟却暂时没空去领会他的小心思,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身后的莽撞小狗身上。她呼出一口气,尽量耐心地教导他:“请四殿下慢一点……嗯哈……拔出来一点再、插入……唔嗯……叁殿下也别再这么同时……嗯……”
听话的小狗特别听话,不听话的也是怎么说都不听。顾锦乖乖地抱着她缓慢抽出一点,又插了进去,马上就沉浸在了云雨的快乐中,在她耳边一声声叫着她,问她这样做可不可以。
季千鸟被他顶得只能抓着他的手臂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有一句没一句地应和他,又要把注意力放一点在面前不听话的小狗身上,总担心他又突然搞出什么幺蛾子。
而顾铭则美其名曰是要帮助弟弟和国师,依旧不安分地在那里乱摸乱舔,细密的睫毛上都沾上了一点露水,漂亮的面孔上泛着红,看起来格外煽情。
面前湿润的花穴被他抠弄得收缩,淫汁四溢。漂亮少年像是扳回一局似的翘起唇角,面上却也红得不行,目光更是一直都停留在那张合着含着肉物、被操弄得汁水横流的小嘴上,心跳也越发的快了。
连一向木讷的弟弟都一副这么沉迷的样子……把肉棒插进去,应该会很舒服吧?
看着面前交合着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顾铭居然有点嫉妒先插入的弟弟——从小到大他几乎什么事都是领先笨拙一点的弟弟一步的,哪怕是这次勾引人,他原本也打算自己占据主导权。可他们要勾引的对象似乎更喜欢单纯的弟弟,嘴上说不会厚此薄彼,现在又只针对他、让他不要乱动。
他把现在自己有些激烈的心跳和异样的心情归结于胜负欲,起身抱住面前女子的腰,贴着她的唇畔,故作乖巧道:“既然国师说不要,那铭就不继续这么做了——只是国师大人既然说了不会厚此薄彼,那铭现在可以插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