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楚必躺在止慕身下,刚向上伸出手,立马就被止慕十指相扣握住。
“公主。”
他声音极其悦耳,好像十分高兴。
他已经冷静了许多,与她咬着耳朵,“公主太过分了,早早喊我来却不让我服侍洗沐,可是让我苦等了许久。”
楚必嗔怪着看他,他那是洗沐吗?他是想洗沐吗?
“再放你进去,我怕玉珠真饶不了你。”她的声音带着宠溺与纵容的味道。
止慕讪讪地怂怂鼻子。
他哪里不明白,公主是见他昨天自己蹭了半天才射了出来,只能看着她和止羡欢好,怕他心里难过,今天才让他一人侍寝,可他刚刚失态成那个样子,公主都没有怪他,他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他更卖力地去吻她,用尽自己所学让楚必享受情爱的快乐,他的性器还没软下去,还很硬,抵着湿润的穴口,止慕哑声问道:
“我可以进去吗?公主。”
楚必慵懒地眯着眼,点点头。
他这才挺腰进入,将整个性器都埋进去,楚必抓着他的头发,能感觉到他正在努力让她感到舒服,闭着眼发出哼哼唧唧的愉快的呻吟。
人总是爱犯懒的,以前她还喜欢弄些花样,跟不同的人欢爱,追逐各种刺激,但现在,她更喜欢躺在床上由着他们服侍,偶尔被弄得极舒服了就奖赏一般回应一下。
楚必突然就想到了今天下午见的苏裴,她从不说谎,苏裴的确一如往昔,姿容绝世,克制又守礼,他担负的比四年前还要多,她不知怎么突然就柔柔唤了一句:
“哥哥。”苏裴会抿着唇紧皱着眉板着脸拒绝这个称呼,只是耳朵会红透。
止慕一颤,就连挺腰的动作都忘记了,懵懵问道:
“什么?”
楚必被他发呆的样子可爱到,缠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哥哥,你喜欢这样吗?止慕?止慕哥哥。”
她们年岁差距不大,止慕只比楚必大了一个多月,止慕被这一声哥哥撞的头晕眼花,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
哆哆嗦嗦地发出一个嗯字,身下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又胀得发痛。
他做得过火了,出乎意料的是楚必也有兴致,苏裴的脸和止慕交缠在她眼前出现,一丝诡异的禁忌感让她笑得更美,嘴里哥哥哥哥喊个不停,两人缠绵了许久才喘着气双眼迷离地分开。
经历了几次高潮后的身体特别敏感,乳头挺立着泛红,眼睛因茫然有些失神,不像是公主了,像是小时候偶尔会偷偷给他递糖的小婢女,但这话止慕只敢在心里偷偷说一遍,他抱着楚必,又亲吻她有些湿润的眼角,和她贴贴唇瓣,他一遍遍喃喃道:
“公主……公主……”想和公主永远在一起。
“公主……”好喜欢公主。
“公主……”公主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公主……”星星。
他低下头含住楚必有些红肿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打着转,楚必身体还很敏感,猛地一抖,眼里含着薄薄的泪,她还没回过神,委屈地要去推他又没力气,身下软下去的可恶东西又颤巍巍立起来抵着她的臀,止慕凑到楚必耳边,可怜巴巴地小声询问:
“公主,再做一次好不好?”
楚必与苏裴见面虽然避着旁人,但未避着自己的下属,她身边只有楚檀敢安人,楚必虽然骂过他但也没有拔掉他的眼线算是默许。
正巧,她今天的马夫就是楚檀的人,因此,正在自己王府禁闭自省的楚檀在听到手下的禀报时,手里的茶杯一瞬间被握紧,面色阴沉,在听到苏裴的名字时,快要被捏碎的茶杯终于被狠狠摔了出去,摔得四分五裂。
苏裴!一个假仁假义的居然敢在他面前教训他行的是蔑伦悖理之事,还时不时在姐姐耳边说些狗屁鬼话,让姐姐有段时间与他生分了不少的伪君子。
什么艳冠京城,公子如玉,连驸马都没当上就爬上姐姐的床的人算什么君子。
都被赶出京城了回来没两天就敢不要脸的勾引姐姐!又是个没脸没皮的贱人!
楚檀阴森着脸,冷笑道:“去,把姐姐和苏裴见了面还饶了那阉狗的事告诉我们的封镇抚使,他不在意那阉狗,我不信他不在意苏裴。”
狗咬狗的戏码,四年前演过一遍,四年后他也不介意再看一遍。
在听到楚必已经连续两天宠幸双胞胎时,楚檀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他磨着牙终于一字一字吐出叁个字,
“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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