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霜不知道陈峯要她去哪,他没告诉她,可她又不能不去。
猜测可能是去会所,陈峯好像常住在那里,她换好衣服,带上口罩帽子下楼,看到陈峯派来接她的车。
她坐上车,被接到老城区里一个陌生的地方。
穿过好几条胡同,车停在破旧关闭的门店前,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阿九下车,替她开门,里面光线太暗,连个人影都没有,等走下楼梯她才知道,她被带到一家地下赌场。
地下一层,冷色调的光从头顶几排灯管打下来,烟味刺鼻,易霜被阿九带着,穿行过一群纹龙画虎的黑社会。
台球桌上,她看到一片血迹中的几根断指。
易霜不敢再看第二眼。
阿九带她来到大厅很里面,位置隐蔽的一个房间,侧面走廊的尽头没有灯光,漆黑一片。
她刚一走进去,就几乎被拖着,给弄到了床上。
这小房间密不透风,木板床咯吱咯吱响,床单是粗糙的麻布,灯光昏暗,地板和墙壁散发出一点发霉的味道。
陈峯硬着等她等了半个多小时。
他不习惯忍耐,他也不用忍,这一带方便,只要他跟手下吩咐一声,五分钟内就能给他送来一个漂亮身材好的女人。可他还是选择等着。ιzнαиsнu.Ⓒóⓜ(izhanshu)
“禽兽”两个字简直是为陈峯发明的,易霜本能挣扎着喊:“你除了打打杀杀就只会欺负女人吗?”
陈峯忙着扒她衣服,根本没听她说什么,模糊不清地“嗯”了声。
“你弄疼我了!”
易霜又遭受到与强暴无异的对待。不顾她挣扎与喊叫,没有任何前戏,直接g进她里面,陈峯爽得喘粗气,闭起眼睛享受了会儿。
易霜的下体传来撕开般的痛觉。他的东西太大了,就那么不管不顾顶进来。轻易被他制伏,她没有一丝一毫拒绝的余地,疼痛着被迫吞下他整根。
床板开始吱呀吱呀叫个不停。
穴口有很明显的辣痛,他每耸动一下,就是在令她承接一次痛楚。淫水被击打出来,有润滑的作用,可抵消不了小穴最初那一下受过的伤。
易霜双手扒住了床单,疼到她又哭又叫,可她怎么哭叫都不管用,陈峯钳住她的腰,垂眸里有厉色,没有话和多余的动作,一下下撞到她最深处。她好像要缺氧了。
陈峯开始冲刺,易霜哭得声音更大。好不容易S完,他才放开钳固她腰肢的手。
易霜侧身瘫软着,泪痕朝同一个方向,浑身湿透,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陈峯爽完一把,才愿意恢复冷静,熟练地点一支烟来抽,一边抽烟,视线一边在她软绵绵躺倒的背影上勾勒。
易霜被烟味呛到不得不爬起来,找到排气扇,拉一下开关,空气流通,她才好受些。
一支烟还没抽完。
看她跑去够开关那根线,踮起脚尖,乳房一蹦,脚落下,又一蹦。
双腿间的隐秘部位,两片红肿的蚌肉若隐若现。
他下半身又有了反应。
一次不够,他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