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埋在她湿润的花穴前。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翕张的花唇间,一股奇异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却被他牢牢扣住臀瓣,覆上了唇舌。
猩红的舌拨弄过藏在肉缝里花珠,那一小团软肉被舔得微微变硬,又在大舌的蛮横挤压下歪到一边,上面被涂满了晶莹的液体,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涎液还是她分泌的花汁。
“师妹当真是水做的……”
不断缩紧的穴道夹着他的舌头不放,涌上来的贝肉像是与他接吻般主动贴了上来,直被他吮得水淋淋、红艳艳的,如同被亲吻过度的嘴唇。
而后他放开微张的穴口,有些发狠地玩弄着那已经立起的肉芽,在它完全变硬的时候用牙齿咬住根部重重地吸,直接将肉蒂吸得肿胀酸麻,在他口中变得愈发的烫。
像是灵魂都要被吮吸出来的剧烈快感令少女不停的轻颤,她扯住男人头顶的发,不知是害怕他继续还是害怕他停止。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被她扯的松散下来,滑落的长发磨得她腿根愈发痒,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她微张的唇里溢出:“唔哈……”
他再抬头时连纤长的睫毛也染上了水汽,宛如花蕊上滴落的晨露,美得让人心颤。轻轻摩挲着少女不自觉环在他腰间的腿,水润的唇边溢出笑意:
“师妹比我还急呢。”
无鸾双颊绯红,咬住下唇不服气得轻声嘟囔了一句:“我才不急……”
下一秒,粗长性器重重凿入穴里,极其不匹配的尺寸让她眉头轻轻皱起发出不适的轻哼。被紧紧包裹的快感麻了他的腰眼,动用了十足的意志力才勉强压住了射意,“还说不急……吸得这样紧,嗯?”
绷紧的穴口死死包住那根凶物,它正顶着花心碾磨,撞出更多的黏腻水液,顺着抽插的动作往下流,露在外面的一截上也全是湿漉漉的淫水。
她被肏得泄了一波又一波,腰肢酸软到不像话,只能开口求饶,“唔唔……够了……”
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形成利落漂亮的曲线,一双黑玉般的眼眸似要将她溺毙在无边的爱意里,“师妹……好喜欢……师妹……”
他嘴里说着最温柔动听的话,却并不愿意停下身体的动作。股间的水液被打成了泡沫,她的臀肉被撞得疼痒,滚烫的性器不断在她身下进出,连小腹都被顶的印出微微凸起的形状。抽插时带出的淫水极黏,好些流进了男人粗黑的毛发间,又随着他的肏入流回她湿热的膣腔中。
直到贝肉已经被肏得红透了,才终于迎来他的第一股精水。大量的白灼抵着宫口射出,又多又浓的稠液混着她的淫水被堵在温热的胞宫内。
他并未像往常一样不知餮足得继续下一轮欢爱,而是抱着少女温存片刻后起身将二人身体收拾妥当。接着重新理好衣物、系紧发髻,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观里还积压了一些事等我处理,明日中午我来给你送饭。”
张之唯见少女只是点了点头,眸中悄悄掠过一丝失望。他还在期待她要求自己留下,这样他便能顺理成章的搬来这木屋中。
看来她还不习惯被黏得太紧。不过,她总会习惯的。
无鸾并未留意他的情绪,送走张之唯后,画了几道隐蔽气息的符隶贴在门窗上就安然睡去。
没想到,她做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梦。
梦里她蹲在阴暗的灌木丛中偷窥着树林中的人。陆诩将阴哨从那无识僵尸身上扯下,顺便扯下的还有它的头颅。接着伸出利爪,发泄似的把那僵尸撕成碎片。
闻声而来的道士们也被他随手夺取了性命。锋利的指甲与獠牙连剑都斩不断,朱砂画成的符隶也困不住他分毫。他越杀越畅快,一时间血流成河,碎尸遍地。
这个梦似乎成心与她作对,既不让她逃跑,也不许她闭眼。她看着陆诩恣意地展示着他的力量和残忍,身体竟忍不住开始发抖。
这便是活尸吗……是凡人无法对付的怪物吧……
等到放眼望去再无一活人时,他终于转身离开了。
无鸾这才如释重负般瘫坐在地上,连拂去汗珠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这个陆诩既熟悉又陌生,唤起她刻意埋藏在心底的担忧:如果,他变得不再是他……
就在这时,她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在这死寂的树林里格外诡异——
“找到你了,娘子。”
她惊得从床上弹了起来,回应她的只有自己“咚咚”的剧烈心跳声。如梦里一般,她额头上全是冷汗,明明已经立夏了,却觉得寒意逼人。极端的不安扼住她的喉咙,令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大口地喘息。
她与陆诩,还是不要见面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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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诩在踏入玉清观时就感知到阴哨的气息。
这一路他数次遇到阴哨持有者,但追过去只发现其他鬼门弟子。白日里他被赵钰缠得脱不开身,夜里总算将她打发走才得了空闲。
他寻着那股气息而来,却只见一无识僵尸在皎洁的月光下游荡。他生气的同时也找到一丝希望:敢随意丢弃阴哨的人,应该只有她了吧?
男人抬手解决了僵尸正想离开,余光瞟到掉落在地上的阴哨后顿住了。
那只黑色哨子孤零零得躺在杂草上,如同一颗弃子。
明明约定好的,要等他出关。却为何宁愿躲在臭道士的地盘,也不肯来找他呢?
他不由握紧了拳头。
你休想甩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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