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升了又落,便又到了夜间。
郡主卧房的西北角,那小窗掀起了一道窄缝,冷白月光在地面洒成一条笔直素练。
有黑影顺着窗隙、贴着墙壁缓缓爬进来,鳞甲摩挲木质牖框,发出沙沙低响。
细听之下,竟辨不出这是蛇虫爬行的声响,还是远处风打碧叶的动静。
待黑影全部没入墙角阴影之下时,行在最后尾尖在空中灵活抖动两下,复又勾着窗楞,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小窗重新合上,仿若先前。
胡岳眉尾处一鼓一鼓地跳个不停,心里也像压着块儿石头般不安定。
他抚着腰间挂剑,不放心地又折回郡主所住堂屋的西北面,见那小窗严丝合缝,不像有异常的样子,这才顶着颗砰砰直跳的心,回到正门前继续值守。
而那悄无声息潜入郡主卧房的黑影,它在地上悠闲地甩着尾巴,用细长的身躯画出弧波,渐渐游至郡主榻边。
月华光辉透过菱花窗格,照亮少女榻前小小一方土地。
银辉下,盘成一圈的黑影从一指宽的小蛇,乍然间就变成一丈来高的可怖巨蟒。而后再摇身一变,成了个蛇尾人身的怪物。
它倾身向前,尾巴一摆,便挤上了郡主卧榻。
李明淮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
不知何故,寒凉突然就缠上了她——周身萦绕着寒冷潮湿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正身处于一个漆黑的、无尽头的地方。
痒意自脚底心儿窜起,又蔓延至她小腿上。
是有虫蚁爬上了她的腿吗?少女惊惧地踢蹬着腿儿,却就是赶不走这群恼人的小虫子,痒意依旧如影随形,往复流连在她腿上。
床外,一节粗壮漆黑的蛇尾掉出帷幔,垂落在地上盘成圈。
床里,半是男人身半是蟒蛇尾的妖怪勾着薄唇,看榻间少女的腿扭着摆着还是被困在掌中,怎么也挣脱不开自己的桎梏。
妖物心情甚好,连尾巴尖都忍不住摇了起来。
下一刻,他又弃了手中小腿,长臂一伸,一手捞起少女温暖柔软的身子,让她倒在自己怀里;另一手顺着她腿侧滑腻肌肤,摸到她两腿间隐密幽谷,戏耍两瓣肉唇,挑逗羞涩小核。
“呜……嬷嬷,我好困……”睡梦中的少女感觉有人扶起了她,可昏沉困意使她睁不开眼,她低低咕哝出一句,却没半分要醒的样子。
搂住她的妖怪被她这声呢喃逗乐了,低头笑出了声,墨色长发滑下,挡住他白而冷的侧颜,依稀间只见挺拔鼻峰一座。
笑罢,妖又专注于探寻她腿间幽谷。
手下肉做的粉花被清洗打理过,还搽上了药膏。就是……这花儿有些肿了,两层红艳艳的厚实花瓣被他捏在手里,时不时还要摩挲两下,直惹得那尚在睡梦中的少女嘤嘤啼哭。
“呜嗯……好痛的……不要,不要碰……”
柔婉娇媚的嗓音沾着蜜,勾得男人愈发想要作弄她。
许是昨天夜里才遭了激烈粗鲁的侵占,少女的身子还抗拒着,任他如何揉弄肉唇、戳刺蕊心,这花儿依旧干紧粘涩,就是不肯为他绽开。®ouщeппp.пet(rouwennp)
而当他转为捏她红肿小核时,少女竟然伏在他怀里哭音更浓,呼痛声不住从唇齿间溢出。
妖怪有些烦躁,除了甩尾拍打地面,竟不知能做些什么。
突然间,他看到了床头放着的玉瓶。
拖在地上的长尾受了指令,欢快奔向榻前小几,卷了青绿玉瓶送到男人手上。
瓶中药膏被竹枝样的长指挑起一坨,男人将药膏在少女穴口抹了一圈后,便就着满指滑腻膏液顺利入了她下体窄径。
肉褶层层咬他手指,他用手在她穴里草草抽插两下,把药送进去了,便迫不及待放出自己腰腹处的、蛇尾与人身交界间的两根肉色棍棒。
他又挖了一大团膏药,边撸动腹下阳物使它高高挺立,边将湿滑膏药涂满自己肉棍。
————————————
由于有个姐妹总是喜欢给大蛇送壮阳药,所以我决定临时给他加一顿肉。
有两个问题:
1、现在这段肉写完以后,你们想看蛇还是人蛇
2、希望最后他们的孩子出生时是颗蛋,还是个婴儿?我看看要不要提前研究一下怎么孵蛋(虽然我个人倾向于婴儿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