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看!”齐惟如同真正的医生,在冷静的向她叙述病情,“这是你的骚逼,现在正在流水。”
随着冰冷的扩阴器慢慢将肉穴撑开,屏幕上清晰的显露出少女粉嫩的阴道,以及由于性欲摧残而生出的过多分泌物。
“作为一名学生,却张大了腿,流着骚水,送上门让人肏。”齐惟的声音中投出一种居高临下的责骂来。
面前的少女好似慌了神,怯弱的看着他,“不是,是……是被逼的。”
“被逼的?”齐惟饶有兴趣的询问,“说说看,怎么逼你的?”
吸乳器重新开启,发出细小的嗡嗡的声音,少女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身子轻微的晃动着。
“他们揉着我的奶子。”
“这样揉的?”齐惟扒开了一个吸乳器,手掌覆盖到少女的乳房上,被吸乳器弄得红肿地乳头被食指逗弄,手掌的边缘囊括着整个乳房揉弄。
由轻到重,引得少女微微阖上眼,好似要陷入这种温柔的攻势钟。
“你这么容易发骚,难道不是在图书馆自己逼痒了,才去求着人家肏?”齐惟猛地加重了力度,揪着乳头,像是拧水龙头般拧过去。
少女的额间有汗水滴下来,她求饶般说道,“没,没求着肏。”
“那是怎么被操的?”
“他让我塞着肛塞,在书柜面前像狗爬一圈,才准我穿上裙子。”陈玉想起萧岑羽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萧岑羽没有接她的电话,也没有回她的消息。
难道,不想肏她了么?
陈玉的内心涌上一股委屈,衔着这点委屈,她反而更想将他们的性交说出来。
“他命令我在那个睡着的人面前自慰。”
齐惟嘴角扯出带有兴味的笑容,那个睡着的人就是刚来学校的他。“说清楚点,怎么自慰的?”
“他抱着我,把我的腿打开,让我……我的骚逼露在那个人头上,然后命令我用手来揉掐骚逼。”
“看来不是被逼,而是骚货摇着骚奶子跟骚逼求着被肏。”齐惟将自己的肉棒从裤裆里掏出来,光是听陈玉的描述,马眼处已经流出了精液,他凑过去,将这些精液抹在少女的脸上。
膻腥味里夹杂着很淡的烟草气息,随着少女的呼吸爬进她的肺腑。她沉浸在回忆中,“他让我把椅子上的假肉棒吃进去,他控制着肉棒的频率,一直不断地在骚逼里动着。”
越是描述,那天在图书馆被调教的清醒越是清晰,陈玉感觉到自己肉穴在做着阔约运动,好迎接那根属于萧岑羽的肉棒。
然而,预料中的肉棒没有填进来,冰凉的液体灌了进去,反射性地想要收紧小穴,却被扩阴器控制着,只能被迫吃进去。齐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的半罐红酒,此刻正如同最正规的西餐厅里侍者那样,动作优雅将其倒进被撑开的花穴里。
水流在敏感的甬道的肆意冲刷,填满每个褶皱,花穴被刺激得又爽又痒,稍微的蠕动,便会让酒水反复刺激肉壁。
“不诚实学生应该受到惩罚。”齐惟又从柜子里拿了一条马鞭出来,甩了甩,在碰到地面的时候发出清脆地响声。光是听到声响,便知道落到身上并不会太好受。陈玉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反而先于她的思维先感受到兴奋,私处微微燥热,耳朵泛红,像是在期待着被惩罚。
“把骚逼夹好了,要是流出来了,我就把你全身贴着电极片塞进讲台下面。让你时时刻刻都喷着淫水和尿液,到时候大家会凑过来一边拍照一边朝你射精撒尿。”
陈玉的脑子里勾勒出齐惟所叙述的画面。她会被其他男生凑过来,随意的用手抚摸,或许有两个男生会紧紧捏住她的奶子,边咬边问她为什么吸不出奶。
老师会用教鞭狠狠打她的脸颊,因为她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她的脸会被打得又高又肿。她应该要感到羞愧和恐惧,可是,她的身后,萧岑羽挨着她,他抱着她,支撑着她,告诉她,“不要怕,陈玉。”
少女的臆想好似偏离了齐惟想要达到的效果,他想起林谌的话,说她是萧岑羽的相好?齐惟的心里升起一股攀比心,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哪里知道如何拿捏女人。
甚至,他升腾起某种想法,想要当着萧岑羽的面,把面前的少女变成只知道吃鸡巴的淫兽。免得萧家还不自量力地想要跟齐氏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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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还有一更